個十足的一個小堡壘。
當攜帶著足備的攻城器械來到了神歸城下的時候,張任和李嚴卻也有些撓頭。
這卻是怪不得他們,只是他們有些低估了向朗那份穩重,穩得讓他們有些無處下手的慎重。
城下自是列陣嚴整的益州兵,而城牆上的向朗自是躲在防護嚴密的垛樓上。對著身邊計程車兵言道。“對他們喊話,不想益州如此背信棄義,以怨報德,忘恩負義,擅自撕毀盟約,於盟友窘困之境落井下石,雖同為漢室宗親,此等行徑卻又有何面目自居為劉氏子孫”。
“想堂堂劉焉公,公忠體國,卻不想其後人竟是如此無恥,甘於國賊曹操之爪牙,竟然如此自甘墮落!”
“爾等也是堂堂男兒,為人天地間,自該懂得受人恩惠千年記,又豈有這般與賊人為伍,對昨日之恩以刀兵相報者!”
一番話,自是說的城牆上的荊州兵同仇敵愾之意頓生,即便是那些郡國兵卻也是義憤激於胸腹間。反觀之順風順水而來的益州兵卻是有些赧然。
雖說軍人自是要聽令而行。對於荊州的惡感卻也多少在那些益州文士的言談之間浸染日久,可是時至今天,荊州劉備對於益州的那些種種的心懷叵測之舉,卻還多是益州人自我的主觀臆測,而對於荊州對於益州相助以抗漢中張魯的事實,卻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固然最後荊州自是佔領了漢中,那卻也是張魯自己投降了,荊州兵的得益卻是和益州沒有多少的的關聯,即便是漢中在很久之前卻是屬於益州的郡治,可是張魯已經割據了也有很多年了,劉備再是好人卻也不是傻子,益州人即便有些眼熱的話。卻也不當是如今的這個做法。
而今卻是兩家的盟約由益州求救荊州而起,現在還是在益州的趁火打劫之下,要破滅了。
張任自是秉性忠勇,他們自是知道而今他們的行動多少有些不義,雖是世道如此,人心不古,可是被向朗在城樓上高聲的宣揚於兩軍陣前,即便是再臉皮厚實之人,卻也會有些不好意思。
眼見得城樓上的荊州兵士氣上揚,秋日的涼風也是吹得那城上的旗幟獵獵作響,似乎也在替向朗的言辭喝彩,鼓盪著荊州兵的軍心。而自己一方的兵士。卻是變得一個個低頭喪氣,張任卻是搖了搖頭,和李嚴相視苦笑,這第一陣還沒有什麼舉動,便得退回了。
“傳令,大軍退軍十里紮營”。
而城上的荊州兵眼見得敵軍的退縮,自是一時間歡聲盈天,不過向朗看著益州兵雖退不亂的陣勢,一絲憂愁並沒有在眉間稍減。
第一百三十七章 本道柳暗花明(十二)
及侯淵和曹彰兩岸自然都是久歷戰陣六
自從跟著曹操起兵以來,這些年夏侯淵自是不知見識過多少的騎兵。先是十八路諸侯時他們共討的董卓麾下的西涼鐵騎,還有呂布手下跟隨著他一同縱橫的幷州騎兵,當然還有塞外烏桓的異族騎兵,原本他就覺得曹軍之虎豹騎 綜合了西涼鐵騎已經幷州兵還有異族兵等等兵種優點、當得上天下無雙的騎兵了。可是自那天長圾坡之後,他卻是知道了天外終究還是有天的。
曹彰自是沒有夏侯淵那麼長時間的從軍經歷,可是十五從軍徵,嚮往軍旅生涯的他,卻是像他那兄長所作的白馬篇中提到的,“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宿昔秉良弓。惜矢何參差。仰手接飛操,俯身散馬蹄,狡捷過猴猿,勇刻若豹蜒”。多與烏桓,匈奴見陣卻是多少的生死也是閱歷過,鎮守北疆自是每天都在馬背上度過的。對於白馬義從的名聲,雖然已經隨著公孫瓚這位曾經叱吒一時的北疆大豪的故去了,可是他卻是要比夏侯淵知道的多些。
看著那些入侵的部族一聽到白馬義從便是驚恐歎服的神情,曹彰卻是多少為自己漢家男兒的雄風感到驕傲自豪,少時讀書時,看到武帝時那些武將將“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當做座右銘的故事,當此時曹彰卻是心潮澎湃。
可是如今對於白馬義從他卻是由衷的不想再和他們對陣了。
同樣的都是輕騎的裝備,若是單論馬力兩軍該是不相上下,雖然說趙雲他們佔了以逸待勞的便衣,可是以三千對小兩萬人,曹軍卻是處於明顯的上風。
對於兩邊的郡國兵的箭陣的威力。在他們迅速的移動中,那些弓箭卻是還有些趕不上他們的速度,所以曹軍的將士們可以不當他們是回事。
可是在以趙雲為箭頭的白馬義從的衝陣已過之後,在曹彰他們的眼中看上去那三千人變薄了一些。可是被遲滯了速度的曹軍這時候卻是被箭矢傷到了許多,兩軍同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