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一番生死之際的廝殺卻是不可能擁有的。
可是像他和張飛這類人,生平之際遭遇的戰事卻是不知凡幾,那種戰事的廝殺卻是已經近乎本能了,更何況在張飛而言,越是戰場上倒是越發的興奮,要是讓他單獨應對夏侯淵或許還不如此刻的盡興呢。
憋了好久的張飛終於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戰場上了,卻是每一次發招都是勁力十足,口中自是連聲大喝,這卻是他的習慣了。坐下的烏雕馬卻是和主人心意相通,前驅後避。左右遷移,間或還憑了它那高人一截的軀幹欺負夏侯淵和曹彰的坐騎。
平日裡雖然張飛上不得戰場。卻也是有人可以充作陪練的,不過關羽遠在外地,而趙雲卻也是時時的得去荊州各地巡視,而襄陽城中剩餘的將領卻是都當不得張飛全力的發威。而與那些屬下對陣時。張飛卻是需要顧及到自己那長矛的威力。雖說並不會碰著就傷,沾著就亡,可是張飛總是自己知道自己,只要開啟了性子,卻是會下意識的不去收斂自己的力量。
此刻的他就是處在這種狀況中。對於他的敵手,夏侯淵和曹彰,張飛卻是想的不多,儘管他知道夏侯淵還是他的老夾人,而曹彰卻還是曹操的兒子,可是這會兒在他的眼中卻都是和自己交手的敵將,是來他老大劉備的地盤上搗亂的可殺之人。
雖然要是在交手中,他殺了夏侯淵的話。他老婆可能會傷心,可是就像他老大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自是不會當那是一回事。
張飛卻是打得興起,丈八長的蛇矛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長,此時在他的手上卻是沒有什麼重量的,這邊一指便戳向了夏侯淵的胸腹間。那架勢若是擋不住,想必便是一個漂亮的挑殺。那邊一掃,卻是揮動時帶得風聲乍起,都能驚起曹彰身上汗毛倒立。
夏侯淵自是曾經和呂布交過手。自是知道能夠和那曾經的天下第一人交戰百合不分上下需要多少的力量,而曹彰卻是和張飛初次對陣,看到張飛天下無雙的武器,曹彰便估量著張飛定也是個臂力超強的傢伙。可是隻有當自己親身體會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預料中的那種強度的力量終究還是輕了。
兩人相抗張飛一人,自然已經分擔了張飛發出的壓力,而張飛以一敵二卻還不落下風。一杆蛇矛將曹彰的長槊,夏侯淵的大刀卻是圈在槍影內不得出離樊籠。
每次挺槊相應,曹彰卻是都能感到渾身肌肉的緊繃,雖說張飛的長矛來去卻是清晰,但是那簡單的招數上附著著張飛非人的力氣卻是讓他興不起趁勢反擊的意頭。想他和趙雲交手時,卻也不會狼狽至此,那倒是因為趙雲雖然力道也是十足,不過相比於張飛兩人武器上的差異便顯現了兩人武藝的不同。
張飛的丈八蛇矛,卻是重達五十餘斤,本身的重量自是決定了他不可能在技巧上下更多的功夫。而趙雲本身的秉性卻是網柔並濟,豪龍膽卻是重量適中的一把長槍,發揮他修習的以巧勝,以力輔之的槍法自是恰到好處。
故而與趙雲相抵時,曹彰卻是還能支撐,對於單憑力道為勝的張飛自是乾乾脆脆的有頂不住的感覺。
夏侯淵與曹彰終時相處日久。彼此間倒也默契十足,自是你攻我守。我進你退,兩兩配合,一刀一槍。兩人兩馬如同以張飛為圓心的兩個支點前後往來相擊,然張飛卻是不憑招數迎敵,對於自身的守護,卻也是僅靠蛇矛的來回掃擊,纏拿。便能盪開兩人的武器。
轉瞬間,;人卻是如穿花蝴蝶在兩軍陣前交手了不下五十餘合。雖說張飛一路行來辛苦,可是之前已經經歷一場戰事的夏侯淵和曹彰卻是更加的難熬。
況且張飛自是要將這近年多來的鬱悶之氣在這裡給發散開,卻是顯得越戰越勇,而夏侯淵和曹彰卻是已經從初始的六分攻勢漸漸的變為七分守勢。
而這守勢一增加,卻是更加的增益了張飛的氣勢,連連的喝聲響起。震懾的曹軍的將士們更是覺得自家的兩位將軍卻是便要敗壞於此了。
而對於荊州一方,在場的許多兵士卻是都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戰事,要是除了那三千白馬義從之外的所有人”你經歷討同眼前眾樣 還大占卜風的鬥州州民風經過劉表幾十年的治理卻是文風斐然,可是這裡畢竟是故楚之地,要知道春秋時代的歷史可以說是中原各個諸侯伯國先後幾百年都在和一個楚國作戰的歷史。這裡的先民胸中卻是流淌的終究是荊楚蠻子的血脈。
看到這樣的戰事,自是數萬的荊州兵也是熱血上湧,為他們的猛將連連呼喝致意,將為兵膽。有猛將如斯,雖是剛剛放下了農具的荊州郡國兵此刻卻也是勇氣倍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