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真實。而每一次的波折就像是生活這條水流中的溝溝坎坎,遇上的人,互相掛念,彼此支援,趟過去又見一層新天地。
鄧瀚和孫尚香兩個人自從成親以後,卻是相敬相愛,不過兩個人畢竟相處的時間尚短,之間的感情,更多的或許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態,而孫尚香或許還有一些被家中壓力逼迫的小小的不甘願,然而這一次鄧瀚的北上許都,後又訊息不暢,卻是讓孫尚香察覺到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本意,卻是患難之處,方顯真情。
知道鄧瀚等人肯定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的,在家的鄧羲夫婦自是連忙吩咐下人招呼跟著鄧瀚回來的王越,王基和李康等人一同進府,至於鄧瀚自有孫尚香照看。眾人的馬匹自也有人看管,的盧馬自然是重點的照顧物件。
往日有些火暴脾氣的孫尚香,此時卻也只是緊緊的抱著被寒風吹涼了的鄧瀚的身子,似乎想用自己的體熱給鄧瀚以溫暖。
“好了,父母親都進府了,我們也回吧!”鄧瀚卻是明白孫尚香對他的感覺,忽然間他卻是覺得懷中的孫尚香身體的抖動又伴以壓抑的啜泣,“我這不是平安無事回來了麼,不用擔心了!快起來,我可是都餓了啊!”
見孫尚香依然未動,鄧瀚卻是不由得稍微的屈下身子,猿臂一伸,卻是將孫尚香整個的抱了起來,舉步而行,身邊雖有下人們不好意思的微笑,鄧瀚卻是不管不顧,任懷抱著的孫尚香掙了幾下,鄧瀚又加了把勁,便抱著孫尚香徑直走向自己那一邊的院子。
內院的下人們自然已經接到少爺回府的訊息,見鄧瀚抱著孫尚香回來,卻是早就給鄧瀚備好了洗漱用品。
方才鄧瀚的舉動讓一向大大咧咧的孫尚香此時也羞紅了臉龐,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卻是又恢復了幾分嬌嬌氣,“還不放我下來!”
鄧瀚見狀,當然應聲將孫尚香放下,雖然老婆大人自然身嬌體輕,抱著不怎麼費力,可是這麼連著兩天一直騎馬賓士不停對於鄧瀚也是頭一次,從沒有過的經歷卻是讓他的胯間已經磨創匪淺了,方才那會見到家人的喜悅讓他還不覺得,這會兒,精神頭一鬆懈,那痛楚便現了出來。
孫尚香見鄧瀚的模樣,當然也察覺出了什麼,看著鄧瀚漸漸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褲腳上隱現的血跡,她卻是不能身代,試了試水溫,扶著鄧瀚入水,為他輕輕的擦拭著離家的疲憊,以及一路的風霜。
雖說小別勝新婚,可是對於現在的鄧瀚來說,卻也只能是有心無力了,清洗過後,他卻還不能休息,畢竟今天可是上元節,年節時沒有在父母跟前盡孝,現在可是不能再給耽誤了。
相陪了父母親一會兒,鄧夫人自是關心兒子,看鄧瀚的樣子,在家中卻是完全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即便是撐不住腦袋已經開始搗蒜了,臉上依然掛著滿足溫馨的笑容。鄧羲卻也不便責備兒子,讓陪在一旁的孫尚香扶著鄧瀚回房去休息了。往日像跟屁蟲似的跟著鄧瀚的鄧艾和周不疑今天卻是沒有攪擾他,儘管他們已經知道了鄧瀚在許都創下的名頭,不過兩個人對鄧瀚卻已經早就將那份佩服深種心間,此時就是有人說他們的少爺是個神仙,想來兩個人都不會覺得意外。
鄧瀚回府的訊息,於不為人注意的時候,也報到了劉備的手上,在鄧瀚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本就是聰明機警的馬謖卻是已能很好的維持雲漢貨棧的局面了,雖然還是需要楊洋時不時的點撥,可是大體上已經看得過去了,不管是訊息的整理,收集,還是對於情報的分析和對未來的預判,馬謖都已經展現了自己的才智,劉備自然是欣喜於馬謖的才幹,可是每次看到馬謖時,他的心裡總是會冒出一句話,“飛揚跳脫,言過其實,就像是那個什麼蛋子,面子光!”
又是一年春好景,空氣中瀰漫著昨夜的花燈爆竹燃燒過的馨香,一夜好睡的鄧瀚卻是耐不住性子,早早起來,於清涼的院中擺弄著身體,雖然腿上依然難受,他卻還是儘量的鍛鍊著身子,與他活動不久,他的左右卻是出現了兩個小傢伙,也隨著他一起活動,自然是鄧艾和周不疑兩個。
“少爺,那天你喝了多少酒啊?”良久,稍歇時,鄧艾卻是開口問道。
“什麼喝了多少酒,”一時之間鄧瀚被問住了。
“真是笨蛋,要問當然得問清楚了,少爺我們是想問就是那天在皇宮裡,你喝了多少酒?”周不疑還是要和鄧艾在口角上過不去。
“問這個幹嗎,你們兩個還不滿十二歲呢!”
“不是,我們想知道的是,聽說那天你可是喝一口酒,就能說一首詩,而且還是句句精品,鄧艾他就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