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可是卻也難受的很,既然自己可以平安舒服的入住在城中的客棧裡,何苦將自己放逐在野外受委屈呢!
入得襄城,鄧瀚卻是沒有直接去找佈置在這裡的聯絡點,於酒樓上吃飯時,卻是小心的打探了一下近來的訊息。聽聞著樓中七嘴八舌的言談,鄧瀚倒是從中瞭解到了一些許都城中的事情。
原來近日傳言,丞相自新年伊始,便下令重整軍紀,對於軍士中自持有功便胡作非為者,一一處置了,斬殺了幾個罪大惡極之人,連帶著虎豹騎的統領曹純卻也被丞相狠狠的責罰,被勒令罰俸一年,回家閉門思過,不得令不許出門,對於丞相的明察秋毫,明正典刑,自是引得城中的百姓拍手稱快,紛紛揚頌著丞相的美名。
“公子,不是我們殺的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一旁的王基自是有些不明白,又看了看不管不顧,一心只是對付著桌上酒食的王越,鄧瀚卻是道,“他們反正已經被人殺死了,若是真要查個明白的話,於這等時節想來會引得軒然大波,何況你看我等二人,都是年輕體弱,都是一派文弱氣,又怎能殺得了上過戰場的百戰老兵,若是真是查探出來這等結果,那丞相麾下強如虎豹騎都這般模樣,那其他的兵將又是何等的羸弱!”
“哦,到時候丞相的赫赫武功,又怎麼震懾的了天下洶洶,呵呵,公子我明白了。現在被人這麼一擺置,卻是讓丞相翻雲覆雨,聲名更佳,倒也算是廢物利用了。”王基自也不是本人,稍加點撥自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不過沒想到那曹純居然沒死,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患?”王基顧慮道,“當時要是再補上一槍就好了!”
“呵呵,也沒什麼,想來曹純這下即使不死,卻也該去了半條命,至於後患,既然丞相大人都已經明正典刑了,倒也不會再在這上邊找別人的彆扭了,反正只要我們到了荊州,又何必還要怕他們呢!”
“喂,鄧小子,吃飽喝足之後,幹嘛去啊,”趁著鄧瀚和王基兩個人說話的功夫,王越自是不客氣,此時飯桌上已經變得一片狼藉,愜意的拍了拍肚子,問道,“再走,可不能再這樣了,知道情勢不便,可總也得給老夫找匹馬來代步吧!”
正欲答話的鄧瀚,此時卻是忽聞得樓外,的盧的歡聲嘶鳴,鄧瀚自是料到,定是有熟人來尋他了。
果不其然,片刻後卻是見一大漢進的樓裡,掃視了一週,然後便徑直來到了鄧瀚幾人的桌前,恭敬地對著鄧瀚施禮道,“少爺,小的可算是找到你了!”
“呵呵,健民卻是辛苦了,快坐下,吃過了麼,沒有就一起吃點吧!”來人卻是先前被劉備派到許都接應鄧瀚的李康,自是許都城中的華安查探鄧瀚已然離城後,李康等人便也回程,於路上追尋著鄧瀚的行蹤,而今卻是於此相逢了。
鄧瀚飯後相詢李康,自是如此,鄧瀚卻也略微的將他們的行蹤告知了李康,“沒想到許都城中百姓拍手稱快的事情居然是少爺做的,倒是讓那曹操得了名聲了!”
對於李康的話語,鄧瀚自是微笑著不予理會,倒是問他道,“這些日子,我沒有訊息傳回去,襄陽那邊還好吧?”
卻見李康一副苦笑的樣子,“這些天來,我們沒有少爺的訊息,可是卻也不敢將實情傳到襄陽,只是說少爺一切安好,將很快就會回襄陽去了,這麼說也是免得少夫人和老夫人的擔心,對於兩位軍師那裡也只是稍微的提了提,不過不知道從哪兒給洩了風聲,少夫人卻也沒有鬧些什麼,只是吩咐道,限公子上元節時,必須回到襄陽,要不然她便要來找你了!”
見鄧瀚還是一副笑模樣,李康續道,“這不為了找到少爺,我們一起來的那些個機動隊,還有從許都到襄陽一路上各個分店的人,除了看家的,其餘的都被吩咐去找,眼看著這上元節轉眼即到,幸好今天讓小的看見了咱家的的盧馬,要不然大家夥兒都快急瘋了!”
“喂,鄧小子,你都成親了啊,哪家的閨女這麼重情重義,還這麼剛烈啊!”卻是王越問道。
不等鄧瀚回答,李康卻是聽得王越喊他們少爺小子有些不悅,臉上登時顯露出來,“老頭兒,對我家少爺客氣點,縱然你是少爺的朋友,也不能胡亂稱呼他的!”
“嗨,健民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王越老先生,卻是我在途中遇上的,”鄧瀚卻是將王基也一併介紹給了李康,李康倒是和王基抱拳為禮,對於王越,雖然原先為流民時,或許不知其人,可是這些年來卻也是閱歷大漲,自是知道了王越的威名,可是即便這樣,李康依然對王越道,“王老先生的威名,在下如雷貫耳,可是我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