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圍殺鄧瀚,卻沒成想他們每次砍向鄧瀚的刀勢,卻是出招之後便會轉換了方位,不僅砍不著鄧瀚,有時候他們自己還會被刀勢所帶動站不住腳。
鄧瀚在這邊戲耍著曹純等人,那邊王基見到這般狀況,卻也瞅準機會,也搶上了一匹馬,卻是和那人對戰,這一來,王基卻是優勢更加明顯,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憑著他漸漸嫻熟的槍法,鄧瀚相信王基不數合當可戰而勝之。
這邊鄧瀚自然也已經早就底定了大局,不過此時的心裡正猶豫著到底該怎麼結局,是殺了他們,還是教訓一頓了賬,殺了他們自是一了百了,而且也算是為許都中的百姓先除了一小部分害,可是卻會給自己帶來些不變。鄧瀚雖然心中綢繆,手上卻是絲毫沒有放鬆,這會兒他卻是不停的將三個人的刀勢引向曹純,卻是讓本來就很難應付鄧瀚劍招的曹純越發的手忙腳亂。
其實四個人見久久未能拿下鄧瀚已經心生退意,而且像鄧瀚這樣將敵人的招數引來引去,讓其自相殘殺的劍法,在曹純等人看來,卻是猶如妖法一般,畢竟他們卻是從沒有見過這樣和他人對敵的場面,加之黃巾起義雖然已經是昨日黃花,可是在市井傳言間,對於妖術道法的傳聞,卻是還大有市場,故而這幾個人越大卻越是膽怯。打又打不過,退還退不走,招數一出手,便不知道會打到誰的身上,反正是打不著鄧瀚,此時幾個人的心裡很是悔恨,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
正惶惶無助之間,一聲慘叫響起,原來王基殺得興起,卻是於他對手兩馬相錯時,趁其不備,一個肋下突刺,卻是將那人一擊了賬。王基雖然是第一次殺人,卻沒有什麼惶恐,只是抖動的長槍,顯示著他此時內心的激動。那邊廂對戰的結果倒是幫鄧瀚做了決定,殺一人也是殺,殺了這幾人也是殺,附近的人都已經被趕跑了,將他們全部在此了賬之後,再離了這許都就是了,反正大家又沒有見過鄧瀚出手,以鄧瀚這麼天下聞名的詩酒仙又怎麼會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狂徒那?
有所決斷的鄧瀚,卻是一改先前的嬉鬧,手上一緊,曹純等四人卻是頓覺的壓力大增,加上先前的驚懼,四個人的手下卻是渾然不知道在幹嗎!如此情境下,鄧瀚自是輕鬆的解決了包括那個戰三炮在內的三個百人將。或許知道大限將至,原本就比其他人功夫高上一籌的曹純卻是正經的拼起命來。方才那人的一聲慘叫,卻是已經引起了遠去的那個王黑頭的注意,倏然回頭看時,發現這邊竟是變成這般局面的他,自是要先以保證曹純的性命要緊,不過他卻是一邊騎馬向著這邊奔來,一邊大聲呼喊著,以期引來城中巡邏差役的注意。
“公子,你看,來人了!”王基說道。
即使沒有王基的提醒,鄧瀚自也能想到這場面,不過此時的曹純正處於發狂的狀況之下,卻讓鄧瀚要在短時間內解決也有些難纏,王基卻是隨即下馬提槍便向曹純刺到,本來就是強弩之末,又加上方才的奮力掙命的曹純,卻是被王基的這一槍刺了個正著,不過王基沒想到這麼順利,卻也沒有加上多大的力氣。
鄧瀚見曹純已倒,腰腹間已經鮮血湧出,這便隨手撿起地上散落的幾把朴刀,揮手發力,一一的擲向了眼見曹純倒地卻是不知進退的王黑頭,緊跟著卻又腳下發力,順著朴刀便竄向了那王黑頭,卻是不待他反應過來,青峰一過,人頭落地,這數步距離之間,鄧瀚的步法卻是要比騎馬快過不少。
想著馬上就可能有人來,鄧瀚卻是騎上的盧,讓王基也從那幾匹馬中挑選了兩匹健壯有力的一併騎了,隨手用劍在剩下的三匹馬上各刺了一下,吃痛的馬屁便發狂般離開了現場,徒留了一路的血跡,原來的地上自是躺著五個沒了氣息的百人將,還有倒在血泊中的曹純。
“伯輿,事到如今,我卻是要離開許都了,不知你可願一同離開?”鄧瀚於馬上問道。
“在下原本就有心跟隨公子,卻是不知如何開口,今後基願為公子馬首是瞻!”
聽到王基的答話,鄧瀚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想了想在驛館中並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唯一讓他有些著緊的就是那本孟德新書,卻也讓他看完了,心下了無牽掛,卻是對著王基道,“那好,伯輿我們這便走吧!”
兩人三騎卻是一路輕快的奔向了許都的北大門。在他們的身後,卻有一道神秘的目光望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並且跟著兩人也出了許都的北城門。
第四十七章 風清月明,山中出劍
遁出許都,鄧瀚和王基雖然沒有風聲鶴唳的感受,不過既然他們殺了幾個虎豹騎的百人將,卻也都覺得自己應該偃旗息鼓,小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