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用動,”陳孫卻是開口道,“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老大的厲害!”
“老二,這匹馬怎麼這麼快啊,沒想到我們上次還搶到這麼個寶貝啊!”一時之間的張武貌似又有些憨氣。
“哈哈,老大,咱們也不知道,上次那個傢伙實在是窮啊,我們殺了他也沒得到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到套車的這匹馬還湊合,我們不就虧了,不想還真是個寶啊!”陳孫答道。
“真是老大的運氣好啊,哦,當然還有二哥也好!”一眾親衛湊趣道。
“哈哈,我再試試!”張武,卻是再次的縱馬追趕著鄧瀚的手下護衛們。一時之間倒也捻的眾人手忙腳亂。
張武和陳孫的一眾手下,此時卻是圍成個圈子,不斷的將四散的護衛們往內裡趕,好讓張武繼續的追逐。
趁著一個空當,鄧瀚卻是和甘寧湊到了一處,連忙道:“有把握搞定他麼!”不言而喻,鄧瀚的目標,自然就是張武。
只見甘寧又觀察了一下,的盧的速度和張武的動作,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右手緊了緊手上的橫刀,卻是往外一跳,主動的往張武的方向湊了湊。那張武眼見著眾人都是對他躲避不及,卻見這麼一個人猛然見跳了出來,自是不爽。
調轉馬頭,面向甘寧,這次卻是心下發狠,微提大刀,雙腿一動,的盧再次的快速啟動,奔向甘寧,張武右手中也是舉起了大刀,正要向著已近在眼前的甘寧頭上劈去。人借馬勢,刀用劈勢,一時之間卻是威風凜凜,大刀砍下卻冷不防砍了個空。
原來是甘寧在的盧即將到來的瞬間,猛然一個橫縱,卻是從馬頭的這一邊竄到了另一邊,待得張武劈下自然就是劈空了,就在這時,卻是猛聽到一聲大喝,就看見甘寧如潛龍出淵般突然的躍起,橫刀一擺,雙手用力一提,刀刃過處,卻是一顆人頭落地,正是張武被猛然發力的甘寧,一刀斬。
一時之間,剛才還在四處起鬨的張武的手下們,卻是突然變得了無生氣,望著那還不斷向遠處滾動著的頭顱,以及那還在的盧身上的軀體,卻都給愣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卻是讓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時的甘寧則是用力一推,將那屍體推落馬下,又順勢撿起還未隨著屍體落地的大刀,自己飛身上馬,卻是雙腿一夾,便向著陳孫而去。
此時忽然間,看見殺神又至的陳孫,卻突然間反應過來,招呼著眾手下大喊道:“快,快上啊,你們給我上啊!給我擋住他!”
可是他們剛剛還稱讚過的馬速,這次卻是讓他們失望的狠了,陳孫的話音未落,甚至他都沒有調轉馬頭,甘寧已經騎著的盧將剛才張武的大刀,橫在了陳孫的脖頸之間。
“跪地投降免死!”卻是再一次讓甘寧喊出了這一句話,果然還是這個好使,猛將兄!
“也不知道,張飛那位又是如何的猛法!”鄧瀚此時想到。
“快,快,投降啊!快啊!”卻是陳孫趕緊的喊道。
接下來,原本還耀武揚威的一幫嘍囉卻是被貨棧的護衛們繳械看管起來。鄧瀚自然是要審審這位陳孫,他卻是要比那位張武聰明得多。
沒等鄧瀚問話,他便開始交待了。
這張武,陳孫二人,原本的出身也是流賊,卻也曾烜赫一時,不過後來被劉表給收服,可是他們畢竟賊性難改,受不了州府的約束,平日藉著江夏這邊遠離襄陽城自是為所欲為,甚至攔路搶劫也是家常便飯。原本他們平日的搶劫多是隨性而為,遇上就搶。不過這次倒是有人託他們幹得這一票,倒也收了些定錢,原本還以為這定是樁容易的買賣,卻不想成了當下的局面。至於委託他們的人,他們也是糊里糊塗的,畢竟他們之前沒見過。
“沒見過那人,那你們是如何稱呼那位委託你們的人,那人大概什麼摸樣,可有姓氏?”
“那個,這位小少爺,看那位的行跡,倒不像是個平常人,應該是有些武藝的,看起外表,很可能是常年在水上跑的人,至於姓氏,他的隨從中倒是有一個喊過一次,好像是姓張的!”
“哦!”鄧瀚一時之間沉思著。想了半天,卻是有些眉目,可是有沒有辦法確定。鄧瀚便於甘寧說了,此時倒也沒有時間去查詢,當下還是趕緊把那些紙送到江夏為要。
這時,李康過來問道:“東家,這些人該怎麼處理?”
看著眼前的這麼多人,鄧瀚卻是沒什麼辦法,想來這些人也做過不好的惡事,若是全然放了自是不妥,可要是給全部殺了,他也沒那麼心狠。
“要是按我的意思,就將這幫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