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有好事啊”卻是鄧艾說道,“不花一文錢,就能吃的這麼好,還能喝點酒,儘管這酒不如咱們的酒,不過也算不錯了啊”
“看你一副土樣,不花錢就讓你滿足了,你也不想想,少爺那副字值多少錢,唉,真是我們虧大發了”還以為周不疑不談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貪,不過只是比鄧艾的腦筋多轉了一下而已。
“呀,真是,文直,你怎麼不早說,真是太虧了要不少爺你們先在這兒等我一下?”
“為何?”
“我去找那曹寅,再讓他給他們找些錢回來啊”
“哈哈”對於此時鄧艾的窘樣,鄧瀚自是憋不住笑。
“士載,我還是勸你改個名字,至少要換個字才是!”卻是周不疑說道。
“這卻是為何?”鄧艾卻是反問道。
“要不然今後,跟你在一起的話,我怕我會早死”
“去一邊去,華神醫不是說過,只要我們時常練練五禽之戲,還有少爺交給我們的太極功,只要我們時時注意,雖然不一定能夠長命百歲,活到七老八十是沒有問題的,你怎麼會早死?”鄧艾說道。
“就是因為你叫鄧艾,字士載,真是太實在了”
此時的周不疑卻是一本正經的給鄧艾解釋道,不過片刻之間鄧艾卻是反映過來,“敢情,你小子,拿我的名字開玩笑呢?”
說著鄧艾自是伸手抓向周不疑,而周不疑卻是早就防備著鄧艾的動作,一見形色不對,自是連忙避開。
看著兩個人的舉動,鄧瀚自是高興,雖然此時的鄧艾和周不疑兩個人的年紀算來都快二十了,不過要是放在前世的話,這般年紀,還不就是青春年少,縱情激揚的時候,卻是沒有什麼太多的顧慮,那才是真正的初生牛犢不怕虎,而在這個時代,卻是因為生存的壓力太重,尤其是窮人家的孩子,更是需要早早的為他們的生存而勞作不息。
若非鄧艾如同歷史上一般,被鄧瀚發現並教導到現在的話,或許在一片的流民之中,早就不知道給帶到那個地方去做農夫了,哪裡還會有如今的這般活潑?
就在兩個人的打鬧間,自是繞著隨行的那些國賓館的兵士而竄動,更是隨著人群的移動而笑鬧不止。
雖然也有人看著他們這般吵鬧的樣子,覺得有趣,不過也有人覺得他們的舉動太過紈絝了,不過總是沒有人來管他們,自是因為他們身邊的國賓館的衛士,給了他們身份的證明,雖然不見他們騎馬,或者坐著代表身份象徵的車架,然而這許都城中卻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有衛兵隨身護衛的,而且看著這些兵士的形狀,並不是一般的郡國兵。
想像一下,作為國賓館的衛士,他們自然並不僅僅會見到如同劉備,孫權這些漢人勢力的使者,還會遇到匈奴,鮮卑等等外族之人的使者,對於這些外族之人,曹操卻是不會給與他們什麼好臉色的,即便是這幾年雙方之間的戰事很少,而那些異族之人也很是聽話的不怎麼襲擾大漢的邊界,不過他們在雍州和涼州,那是因為他們惹不起馬超等馬家的起兵,而在曹操這邊他們更多還是因為有求的曹操。
不過即便這樣,為了震懾這些從來都是非我族人,其心必異的異族之人,曹操還是要從國賓館這些小地方上對於那些人予以威懾。
故而這些國賓館隨身護衛鄧瀚等人的兵士卻是極為精銳的,能在許都中存活下來的人,即便是市井百姓卻也要比一般人更多一些眼力,他們當然能夠分辨出這些兵士的戰力,故而對於嬉笑胡鬧的鄧艾和周不疑兩個人自是無人去阻攔。
即便是此時城中的那些巡行的軍士,他們在看到是國賓館的衛兵,自是明白這些人的身份。
自然不會輕易的去碰觸,畢竟即便是兩國交戰的時候,也是沒有多少人會斬殺使者,而這個時候還是天下太平的,況且鄧艾和周不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太過重要的違法之舉,只是有些擾了眼前較為平靜的市面,如此而已。
不過他們不管,卻是耐不住有人看不慣這些,就在周不疑面對著鄧艾追來的身影,背向而行的時候,冷不防碰觸到了一個人。
片刻之間的鄧艾卻是停下了,追著周不疑的身影,而對周不疑身後的那人面露警惕之意。雖然之前周不疑和他兩個人看著是一心在打鬧著,不過兩個人畢竟都不是什麼凡夫俗子,有了功夫在身的他們,自是能夠很敏銳的躲開他們碰觸到的人們,故而他們儘管是吵鬧的很,這一路行來,卻是幾乎沒有人給接觸過他們,而他們的身影卻也彼此間沒有過接觸,這卻是他們之前在長安的時候,就經常玩的遊戲,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