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敢上梁山,想當年的鄧瀚在許都城中可是傷過曹純,又在隨後跟著趙雲於荊州北部的新野等地,以及綠林山這些地方轉戰過多時的,不過即便是這樣,卻也沒有人會對此時鄧瀚的舉動有什麼樂觀的想法。
此時史阿和鄧瀚的切磋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而原本在合昌樓上應承了要親自主持這件事情的曹丕在將這件事告知了曹操之後,卻又將眾人對於這件事的關注度提升了一個層次,自是因為曹操自己要親為這件盛事做主。
曹丕自是不會和曹操爭奪這些的,畢竟他還是曹操的兒子
對於兩人的切磋之事,曹操倒也整治的很是隆重,先是定下了五月初五端午之夜,在群臣大休的時候。畢竟兩人此次的切磋,其起因正是因為史阿的求道之心,而曹操選擇這一天,卻也是因為這一天乃是千古文人的典範屈子投身汨羅江之日,“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這句話作為名句,卻是對於這場切磋的事情卻是一個很好的描述。
儘管可能結果會有所不虞,不過曹操卻是立意要將這場對決佈置的卻是一場喜事。
如今距離五月初五自是還有些時日,曹操卻也在這之前,將這一場即將在許都舉辦的切磋的有關事宜通傳給荊州劉備,江東孫權,遼東袁尚,以及還有周邊的一些個異族之人的使者。畢竟王越當年在塞外也是很有些名聲的,曾經一人一劍化解了一次鮮卑人對於北疆的襲擾,而今史阿身為王越的首席弟子,愛屋及烏又或者是恨屋及烏之下,那些異族之人或對於史阿也是有些關注的。
鄧瀚對於曹操的這番舉動,雖然並不在意,不過卻也能夠猜估到,曹操大概的意圖,畢竟長久以來,曹操自是執中原權柄,而今鄧瀚和史阿,這兩位當代文武方面的頂尖人物,卻是要在他執政的許都城中來這麼一場巔峰對決,自是昭示著此時他的權勢威風,未嘗不是為了給他自己造勢,當然也在同時對比著此時無能的天子劉協。
此時的國賓館中,卻是靜謐的很,自從鄧瀚和史阿要切磋的事情傳開了之後,國賓館自是將一切的來訪的客人都給擋駕,卻是奉了曹操的命令,說是要給鄧瀚一個幽靜的環境來調整士氣狀態,即便是那江東的使者呂範現在也已經被華歆給接到了別處去。若非吳普還要幫著華佗考量給天子診病的方略,或許此時的他也已經不知道給安置到了那裡去了。
對於鄧瀚的事情,華佗自是也有所耳聞,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對於天子的事情卻是更為上心,畢竟醫者父母心,畢竟天子正在“病”中,而鄧瀚如今既然已經承諾了於史阿一戰,對於這種已經安排好了的事情,華佗卻也說不上什麼話,而他對於武道上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見解,雖然他的五禽之戲到後來也漸漸的有向武術上轉化的徵兆,不過這個時候他華佗也僅僅是用他來調理身體。而且華佗卻也害怕他的動問會擾到鄧瀚的心境,自是也少和鄧瀚說些事情。
外面的一切事情自是有鄧艾和周不疑兩個小子來回給他將訊息帶來,雖然他們對於鄧瀚的信心自是十足,不過隨著他們在許都城中打聽到越來越多的關於史阿的訊息之後,卻也漸漸的有些心緒不寧。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本來很是開朗的小子卻也漸漸的變得有些沉默,自責。
“文直,到了現在,這可如何是好啊”鄧艾卻是耷拉著腦袋,和一旁的周不疑唏噓著。
“呵呵,雖說我們那天不該想著和少爺一起出去逛一逛的,可是照拿史阿的架勢,這一場切磋卻也是躲不過去的”周不疑倒是看得也算通透。
“哎呀,少爺那裡倒是自那天回來後,也沒有說什麼怪罪的話,不過我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鄧艾說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遊覽許都卻是你們說出來的,你們少爺我也未嘗沒有想過,要不然也不會同意,至於和那史阿對戰的事情,最後可是我答應的,你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鄧瀚從自己的屋內走出,看著兩個小子又在一起彼此長嘆息,自是有些不滿意,當然鄧瀚也是知道兩個人都在為他擔心,不滿意之外倒也有些心安,畢竟他們跟著自己這麼多年,面臨著鄧瀚可能有生命之危的事情,他們即便是再對鄧瀚深有了解,卻也總是關心則亂。
“可是,”
“可是什麼,當年我教你們劍法的時候,不早就說過,咱們這太極卻是更為重意,”鄧瀚卻是打斷了周不疑的話,“要是像你們現在這樣的心態情緒去對敵,即便你有十分功夫,到了那一刻頂多也就只能發揮個半成,未戰卻已經心亂,如何能夠成事啊”
“還有士載,你可是還要當將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