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大都督,莫非是信不過我家張飛將
軍,卻還要如此的要求?”
“哦,原來是鄧瀚,鄧子浩以鄧子浩與江東的故情,自然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之所以在下如此的要求,實在是因為我江東的一眾將士,對於黃老將軍的安危實在掛心,就請諸位能夠通融一二了”
就在周瑜在衡陽城下和張飛,鄧瀚等人jiao通的時候,卻是從江東的大營中又湧出一隊人馬出來,不過這些人卻也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攻城的意思,只是一隊隊的兵士衣甲鮮明的只做防備之態,守護在周瑜的身前,而同時又有幾個將軍打扮的人物出現在周瑜的左右,其意思自然是害怕城中猛地she出什麼流矢,發生什麼不可測的意外之事。
“就是,多日不見了黃公覆,老夫也就想要看看他,此外別無他意,即便是他已然身死,也請將他的屍首返還”
“莫不是韓當,韓義公將軍上下,果然是故友情深,袍澤義長啊”鄧瀚問道。
“怎麼辦,讓他們見是不見?”此時的張任倒是比之前更為皺眉。
“想見就讓他見,以為俺們這裡是他家,不讓他們見,怕他怎地?”張飛有些像是吼道,當然這個時候的張飛卻也知道壓低聲線的。
可惜即便如此,一張飛的嗓音,卻也是隔著老遠也會讓人風聞到地。鄧瀚自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張任,卻是看他如何選擇。
“希望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吧”張任自是有些不情願。
“少爺,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啊?”鄧艾說道,“不讓見又不讓見的壞處,讓見了卻又有別的不妥的”
看著鄧艾也如此的多慮起來,鄧瀚自是為他的成長而感到高興。至於對於鄧艾的疑慮,鄧瀚卻是沒有太放在心上的。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因為黃蓋對於江東來說,意義十分的重要,近乎類似於趙雲這樣的在荊州的地位,若是趙雲落在敵方的手上,有這個機會的話,想來荊州方面的將軍也會有像周瑜這樣的動作的。
儘管這是個人心喪luan的luan世,然而對於這種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之中,此時周瑜的這種作為還是會讓許多人對之心有好感的。
見到如此的情形,張任自是讓人去將黃蓋領了來。
至於此時的黃蓋,倒也不是一副戰敗的俘虜,邋遢的樣子,看著他隨著一級級的臺階登城而上的雄壯樣,自是讓鄧瀚覺得佩服,相比之下,鄧瀚自覺地要是他也是被人當做俘虜一樣的對待的時候,定然不會像此時的黃蓋這般的淡定。
與其說此時黃蓋表現的是淡定,還不如說這個時候的黃蓋有一種完全放下的意境,尤其是當他看著城下的江東大營方面,營盤齊整,軍士威武,衣甲鮮明,刀鋒銳利,各個方面都表現的一副強軍的姿態。
“哈哈,大都督平安歸來,老夫卻是心中歡喜,情不能自已啊”黃蓋的身形卻是立在城牆之上的牆垛之間,,兩手叉起,扶在牆垛之上。
“義公也一同安然返回,卻是讓老哥哥我也很是高興啊”此時的黃蓋自是說的一番肺腑之言,不過在鄧瀚看來這個時候的黃蓋卻是情緒有些太過激動了。
“而今我江東將士,卻是全都齊聚於此,只為掃平荊州,老夫本也應當與諸君一起,卻不想只能在此看著大家”
“然而自我等雖老主公縱橫天下之時,此身卻是早已jiao託給孫氏大業,為江東大業,我等自是不惜己身,總是九死而不悔也祖兄昔年已經是早走了一步,卻是沒有看到如今我江東軍威如此的雄壯,我江東大業正在諸君的手中一一得以展現”
“大都督,自是和伯符將軍結為兄弟,且也是為江東大業jing忠報國,殆jing竭慮,然而卻是我等老邁無能,不能為大都督之助,卻又多為掣肘,使得都督大才不能得以施展,連累江東之基業卻是不能展布天下”
“往昔之事,卻是不管是非對錯,且要讓大都督饒過老夫的不是了”此時黃蓋卻是對著城下的周瑜恭敬的施了一禮。
“黃老將軍,卻是何故如此呢”周瑜卻是鄭重的應了一禮。
見到這般情形的張任和張飛兩個,卻是彼此對視一眼,自是都明白了這個黃蓋此時這一番言辭的根腳。
而身在鄧瀚一旁的鄧艾,也是早已反映了過來,便要上前去,卻不防那黃蓋於此時一縱,便躍上了牆垛之間的空餘處。
鄧艾迴望鄧瀚,自是見到了鄧瀚臉上的一片惋惜,“少爺,這老頭兒”
鄧瀚只是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