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你滿意了沒有啊?”鄧瀚問著張飛。
“哎呀,這些江東人,還真是太不經打了啊,俺老張只是那麼輕輕的出了出手,就將這些人給殺的屁滾尿流了,要不是出去之前,你小子讓俺注意點分寸,俺老早就想去找太史慈去說道說道的”
聽著張飛這麼說,鄧瀚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雖然張飛是武勇無敵,不過他們這一次出去也只是埋伏偷襲打悶棍,畢竟人少,要是真的去和江東大營的十幾萬人馬去硬衝硬打,別看張飛再是身手不凡,卻也是不夠人家十幾萬人一人一口唾沫淹的。
當然這樣的話,張飛也是知道的,畢竟這是人都難免會有為自己吹噓的時候,即便是張飛卻也不是那個例外的。
鄧瀚對於張飛的這些個話,也不和他深做計較。畢竟這次出去,確實讓他們在城中久守而變得有些壓抑的氣氛大為高漲。當然帶回了鄧艾他們,卻又為城中增添了近兩萬的守軍,如此一來,衡陽城中的守軍力量,也足足四萬有餘,相比於城外的江東軍十幾萬人馬當然是少了許多,不過總是讓兩方之間力量上的差距有了很大的改變。
畢竟隨著江東軍對於衡陽城不做蟻附登城的攻勢之後,便是更多的仗著攻城器械,尤其是投石車的發炮來撞擊衡陽城的城牆了。
這樣不斷的衝擊積累,自然讓衡陽城牆不能保持它之前的堅固程度,對於之前還能仰仗的城牆,如此以來自然就不能再向守軍提供更多的庇護,而要應付接下來的江東軍的攻勢,自然就需要依仗更多的人力來添了,雖然鄧艾帶來的兵士在戰場上的經驗自是不足,不過好歹也是近兩萬人手,而且又是守城之戰,故而張任,鄧瀚他們來說,這個時候的鄧艾的到來實在是派上了大用場。
至於如何安置這些隨著鄧艾而來的荊州兵,自由張任處理,鄧瀚所要關心的如何為這些兵士安排食物,畢竟衡陽城本就是一處荊南的要隘,城中本就儲存著不少的糧食,故而對於這些多出來的將士,卻也不需要擔憂軍糧不足的,而且說句實在話,畢竟此時處於戰時,自然就免不了兵士的損亡,這樣一來卻也能夠省些糧食的。
看過了鄧艾和張飛兩人,鄧瀚的興趣卻是轉到了被他們帶來的黃蓋這裡,對於這位江東的老將,鄧瀚雖然往昔,也曾多次的前去江東,不過卻是無緣得見這位江東的老將軍。
前世的黃蓋自然有一處苦肉計而流傳了千古,對於這位對江東孫氏忠心耿耿的老將軍,鄧瀚卻是沒有將之說降的心思的,當然他自認也沒有那份能力的。
張飛和鄧艾一路上倒也沒有為難這位老將軍,並沒有因為他是江東的敵軍將領,便因此而故意的折辱他人,畢竟張飛敬重的也是這樣的忠誠秉義之人。故而此時在給黃蓋單獨留出來的一個房舍之內,除了門外有兵士把守,其他的安置卻也十分的足備。
當鄧瀚前來本為探問一下黃蓋的時候,卻是正見到這位老將軍神情凝重,顯然正在為城外的江東軍顧慮著什麼。
“黃老將軍卻是受苦了啊,小子鄧瀚在這裡為將士們的無禮之處向您抱歉了”
見到在衡陽城中也看到了這位江東的駙馬,黃蓋多少有些意外。
黃蓋臉上的神情由初始的凝重,卻又變得恍然大悟般的過程,十足讓鄧瀚猜到了之前的江東人並沒有查知到他在衡陽城中。雖然鄧瀚一直喜歡的暗中做事,低調做人,不過他的所作所為卻是很有些不是那麼能幹隱藏的了的。
加上他和江東之間還有孫尚香這麼個關係在,自然免不了為江東人知道他更多的事情。不過顯然有些關鍵的事情,還是黃蓋並不知曉的。
就像此時,黃蓋自是知道在衡陽城中鄧瀚的分量,卻是自持本身的功夫愣是在這個時候要將鄧瀚拿下,好借之以脫身。
“鄧賢侄,卻是要好好的感謝你這一番探望了”說著話的同時,黃蓋自是龍行虎步,伸手探出,便抓向了鄧瀚。
對於黃蓋的選擇,鄧瀚自然也認為並無不妥,畢竟要是他為敵人俘虜之後,有這麼一個機會的話,他卻也會做出和黃蓋一般的事情來得。
不過顯然黃蓋這一番算盤打得有些差,儘管此時的鄧瀚身邊並沒有拿劍,然而這麼多年的勤練,鄧瀚的身手卻也是相當的可以的,太極練內腹,五禽鍛骨皮,身邊又有王越,趙雲這樣的人物伴著,自然鄧瀚自家的功夫也是卓爾不凡的。
黃蓋卻是隻以為鄧瀚所長者,劍法也,而他們這類的武將自是可以在近身相攻的時候,佔得上風,儘管此時黃蓋身上還有箭傷,可是他卻是相當的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