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周瑜自是颯然的笑了笑,對於和張任在做口舌之爭卻是也說不出太多的道理出來的,畢竟江東自是要爭霸天下,孫權自是要當皇帝,而對於這些疆土,那當然是佔有的越多越好的,就像此次江東出兵荊南,畢竟他們不是不想打江夏,不是不想攻擊荊州的江陵還有其他地方,有時候不管是和那裡相處,勢力的實力還是最為基本的。要是眼下的江東卻是有和曹操一方一樣擁兵百萬眾,想來孫權也不會那麼急迫,也不會在和曹操的盟約之中只能屈居於下,佔有的地方卻也只能先從荊南這裡奪取。
眼見的周瑜神態自若,張任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手中長槍一舉,“江東可有人物,敢來與我手中長槍一會”
一時間自是威風凜然,縱騎上前,雖然只是單人獨騎,面對著列陣而出的江東將士,卻也只是瀟灑的很呢
“要是早知道,也該讓俺做這件事的嗨,可惜了”張飛卻是搖頭說道。
“三將軍,你要是出去的話,其實不用向張任之前說那麼多話的,只要你於陣前,大喝三聲,‘誰該與我燕人張翼德,決一死戰’,三聲過後,眼前的這幾十萬江東兵,當然會望風而逃,不費我們一絲一毫的氣力,就能將這次的江東軍全部給嚇跑了”鄧瀚卻是說道。
“子浩,看來是在誇我呢吧,不過若是將這些人都嚇跑了,那俺可就有點虧了啊”張飛這般說道。
“怎麼,吃虧了呢?”
“你想啊,你和俺兩個人,可是快馬加鞭的跑了這麼遠的路趕到了衡陽城,而到了這裡沒有打上一場,就將江東的軍馬給嚇走了,這像話麼,對得起按這一路上的辛苦麼,要知道,俺可是忍了一路,一點酒都沒有喝,這中間的損氏,可是太大了,要是不從他們身上找補點什麼回來,那當然是俺虧大發了”
“這又是什麼話,你三將軍將江東的兵馬都給嚇退了的話,等回到襄陽城,那主公還不得大大的賞你,好酒任你暢快的喝,且不說別的,這慶功酒,就一定會讓你喝個痛快的”
“子浩,你小子,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俺這好不容易忍下來的酒蟲可就要被你勾起來了,不過有你小子在,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給俺找酒來治病啊”
“無賴啊原來大名鼎鼎的三將軍,有時候還會耍賴皮的啊”鄧瀚自是打趣著,反正眼前城下的張任卻是正要和江東那邊的將軍們鬥陣的,從跟著周瑜出現在這裡的幾位江東的將軍中,除了太史慈,以及那有時候會發瘋的周泰,其他人還真不是問題。
“子浩,你說俺要是真的將眼前的江東兵馬給退了,到時候俺大哥會給些什麼賞賜啊?”張飛居然會這麼問,自是讓鄧瀚有些想不到,看著張飛也在打量著下面戰場上的鬥陣形勢,鄧瀚倒是瞧了幾眼張飛之後,才答道,“翼德,你和主公本就是異性兄弟,彼此之間自是一體的,還說要什麼賞賜,你這麼說,豈不是有傷和主公之間的兄弟之情啊”
“子浩,你小子,可不能亂說,俺這不也是為了我家那小子們考慮麼,這人總得有點遠慮啊,俺這一輩子好酒,到了今天,雖然說有大哥照顧著,也算是可以的,不過要是有什麼不測之後,俺家裡的那口子,還有俺那傻小子,可該怎麼過,俺還要給他攢點家底,好娶媳婦啊”
聽到張飛居然說到了這些,鄧瀚卻是有些差異,伸出手,便去摸了摸張飛的額頭,“翼德,你沒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來了現在的主公是漢寧王,雖然將來的事情還不能說定,不過照著如今的行事,那將來主公自然是人主之稱,你還有關軍侯,當然都是國之柱石,上將軍之位的人物,說什麼這些話,豈不是發昏了”
“嘻嘻,其實俺這些話,也不是發昏了,只不過從你小子這裡聽到這麼說,還是表明,在你心中,俺老張這裡,還是有些地位的,而且憑著俺和你的交情,兩家裡也算是門當戶對的友善之家了”
“那又怎麼樣呢?”鄧瀚問道。
“是這樣,眼瞅著俺家那個傻小子,這不就該到了說親的年齡了,本來也不是什麼事情,不過俺那老婆卻是說,便看了一圈,就像和你家做個秦晉之好呵呵,雖然這些事情,你知道的,俺也不怎麼在乎的,可是好歹是俺家裡的不容易的說了這麼一次,而且還是關係俺張家的後代,所有俺老張也就在今天和你說了這些話”
“呵呵,我說麼,你個老小子今天是怎麼了”鄧瀚卻是聽懂了張飛的意思,不過正是因為聽懂了,才讓鄧瀚更是有些疑惑,之前在襄陽的時候,劉備對於鄧瀚自是極為看重,還要讓鄧瀚當劉禪的老師。而今到了衡陽城這裡,居然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