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自是沒有在國賓館中多待,看著一個形象偉岸,蒼顏皓首的老道士,在行步間便化作了一個形狀猥瑣的眇一目,跛一足,頭戴白藤冠,身穿青懶衣的邋遢之人,除了感嘆這些遊戲風塵的老傢伙們都有一手之外,鄧瀚卻是更像看看等他得到那本《遁甲天書》之後,會從其中得到些什麼有趣的東西來,不過此時的他已經答應了左慈,再讓這位老道士借用段時間。
“或許,那其中,當有易容之術這類東西在吧”不說別的,單這一項,鄧瀚便對那書中的奧妙多了太多的奢望。
原本鄧瀚已經從南華那裡得到了一本道門傳承了不知道多久的《易經》,而且這麼些年來,鄧瀚每有空閒的時候,自是不斷的翻看著其中的言辭,雖然有人說過,書讀百遍,其義自見的話來,不過,從鄧瀚得到了那本書之後,到如今已經在他的手中翻來覆去的讀了起碼上千遍了,可是即便如此,對於其中的道理,鄧瀚依然是還有許多還處於混沌之中。
這或許是與鄧瀚的年紀和歷練還有所不足的緣故吧,雖然兩世為人的他,已經比太多的人都經歷豐富,不過有些事情,卻還是隻有自己的境界或者身心都達到了那種可以明白的境地了,才能感悟得到。
說到那本易經,鄧瀚自然會想起那本贈書之人,雖然如今中司馬府的勢力和實力也隨著劉備的勢力的擴充套件而有了很大的發展,然而對於南華真人的蹤跡,卻是猶如飛鴻渺渺,鄧瀚自然知道像南華這類人物,若非有什麼意外,自然極是長壽的,畢竟修道之士,對於修身養性的功夫,自然都很是擅長,像左慈,據傳就活了盡一百二十歲,當然或許南華真人這些年終,心有鬱積,自然會有所心傷自艾之意,不過那年將書轉贈之後離去的身影,雖然孤寂落寞,但是未嘗沒有將心中羈絆睜開的灑脫。
故而對於其人的追記,鄧瀚卻也並不僅僅只是因為王越的請託。不過可惜,到如今仍舊不能得知罷了。
送走了左慈的鄧瀚自然也是欣然入睡了,而那夜的許都城中雖然也有巡夜的兵士,得報發現了當年在鄴城逃去無影蹤的左慈的身影,而在城中展開了一陣很是嚴密的盤查,不過於國賓館這裡,倒是沒有做什麼騷擾。
畢竟那左慈前來之拜會鄧瀚的時候,自有館內的衛士隨行,即便是入屋之後兩人的商談,卻也有人在侍奉茶水的過程中,一一記錄在心。
而左慈和鄧瀚的交談中的很多話,都是那種隻言片語,而兩人心意相同的事情。整理那些記錄之後,能夠讓曹操一方知曉的不過是這左慈卻是和荊州方面早就有過接觸,而今卻是為了一本書便來和鄧瀚少做商談而已,至於其他,涉及到的為天子治病的事情,在曹操一方諸人中得悉內情之人也是知道,這些道士本來就和天子求仙了道而以至於瘋癲的事情有所瓜葛,而至於其他沒有卻是沒有太多可以讓他們有所聯想的事情,即便是那鄧瀚借言左慈做了什麼手腳,如今有華佗在,他們卻是代表這荊州的憐憫,代表這劉備而來到了許都,敢不竭心盡力,那倒是可以讓曹操等人在世人的面前揭露一下劉備大奸似忠的偽君子面目。
一夜好睡的鄧瀚,對於清晨起來之後有國賓館的衛士耳語所言的昨夜紛亂卻是沒有做什麼太多的關注,提起隨身攜帶的青鋒劍,鄧瀚自是耍了一番太極。而聽的他這邊動作的鄧艾和周不疑自然也是聞聲而起舞,畢竟身為他們長輩的鄧瀚都能以身作則,時時不忘修身,他們這些小傢伙又有什麼介面置身於外。
而於此同時的鄧瀚自然也關注這華佗,畢竟老先生身為五禽戲的首創之人,鄧瀚雖然也被稱為太極功法的鼻祖,卻是和這位真正的自創一派養身功法的神醫不能相提並論的。
打完了太極,他卻是仍然見到華佗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打著五種動作。如是著三遍而停下,華佗自然早就注意到了鄧瀚的關注。
“子浩,看過老夫這些動作,有何心得啊?”華佗自然不是敝帚自珍的小氣之人,而今雖然他也知道這些動作很有些健身的效果,他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能夠傳揚千年的神奇作用,倒是他對於鄧瀚的太極功法早就耳聞,不過畢竟年事已高,而他又已經身心俱都十分的熟悉了那五禽之戲,卻也不好輕易的改弦更張。
五禽戲是一種外動內靜,動中求靜的功法,鍛鍊時要注意全身放鬆,意守丹田,呼吸均勻,做到外形和神氣都要像五禽,達到外動內靜,動中求靜,有剛有柔,剛柔並濟,練內練外,內外兼備的效果。
“卻是一種外動內靜,動中求靜,動靜兼備,有剛有柔,剛柔並濟,練內練外,內外兼練的功法,於身心皆有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