諛逢迎之聲。
當然對於這些曹操自然也是知道的,故而他自己卻是從來不怎麼關注於這些事情上,他更多的時候只是領著賈詡,郭嘉,司馬懿等一干很有智慧的人在鄴城之中另作他們要做的事情。
天子雖是傀儡,然而即便
是一個傀儡,卻是又有何人能夠將這個基本上無人能夠看的上眼的唯唯諾諾的主給輕易的擺開一邊呢?
就像天子即便是再沒有本事,當建安二十年之初的時候,他要求仙,他要訪道,招募方士為自己煉製仙藥的時候,卻是即便是曹操也最終選擇了答應。
若論此時道家的煉丹之術的話,當然以葛玄這位東吳的道士為先,其人字孝先,丹陽句容人。葛洪之從祖父。《抱朴子?金丹篇》稱曾從左慈學道,受《太清》、《九鼎》、《金液》等丹經,於閤皂山修道。
有了這番瓜葛,自然此時的左慈存身之處,定然便是於天子身邊。即便是此時朝廷因為天子之瘋癲歸罪於這些煉製仙丹的道士,將這些人都給驅除到了許都之外,以左慈的本事定然不會被這些俗人給逮到的。
當然只是將這些倒是驅除,而不是斬殺,卻也是因為那個葛玄卻也不是一般人物,江東孫權卻也是個愛好道術的主兒,他能將自己傾慕之道人送入許都,為了這份彼此的關聯,或許曹操也不會將這些江東來的道士給一殺了之。
內中的情由自然在鄧瀚的暗寸中給分析了個大概。不過此時的天子正在瘋癲之時,左慈為何還要戀棧不去呢?
“可是天子之事另有隱情麼?”鄧瀚倒是對著左慈直接問道。
對於鄧瀚的表現,左慈自然高興,畢竟之前在成都的時候,他能夠說出要將自己的一身所學的道術彙編而成的《遁甲天書》三卷已授之,便是看好鄧瀚的才智。
而今不過片刻間,就能猜忖到這許多的事情,左慈自然很是欣喜於鄧瀚的表現。
“呵呵,有些事情,這個時候還不能說,只要你記住天機不可洩漏便可”左慈卻是笑道,“而且,你小子也不要做什麼太多的事情,等到時候,會有你的好處的,當然若是事成了的話,對於你們家主公劉備劉玄德更會有天大的好處”說道這裡的左慈,卻是神情有些既惋惜又無奈的意味。
“既如此,那小子又該如何的配合呢?”鄧瀚自是問道,他聽到左慈這麼說,又見到左慈的這般表情,自是覺得這其中的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雖然此時的他隱約間對於那些可能的好處已經有了些預感,然而這個時候的他,對於那些事情還是覺得有些太過虛無遙遠了些。
“你小子又不是華佗,卻是沒有什麼能夠可以與我配合的地方,”左慈此時倒是恢復了笑意,卻是言道,“不過像那個華佗那般專注的人物,醫者父母心,懷有一片醫治世間蒼生的大愛之心的人,又豈會是能夠讓人輕易說動的”
“莫非您是要讓華佗在後日給天子診治的時候,做些手腳麼?”鄧瀚卻是問道。
“手腳,呵呵,這卻是不必了,老道我已經做過了,想以我左慈的手段,總是華佗神乎其技,也未嘗能夠輕易的破解的了”左慈此時倒是有幾分自傲在其中。
既然左慈如此說,鄧瀚自是不會在做什麼抗辯之言,不過儘管這般說,鄧瀚還是想在隨後和華佗見面之時,囑咐一下華佗行事要力求穩妥。
儘管也是一心專注於醫術,以求的能夠技近乎道的境界,好能夠為世間的百姓解除更多的病患,讓大家都能夠有一個笑臉面對生活,可是華佗畢竟不是不通世事的呆子,若非如此,當初鄧瀚在和他辯言之時,問他是一個人的力量大,還是眾人的力量大,讓他稍歇獨自行醫的辛苦,而為眾人師,先為天下教養一些能夠繼承了他救世為人的醫道的弟子時,華佗卻也是欣然而應之。
而且這些年來,華佗卻也是已經在上庸培養出來了許多的醫師,開始散入荊州,益州,雍州,涼州等地,儘管這些人中的幾乎沒有人能夠得了華佗的全部本事,所能掌握的不過是華佗醫術的一鱗半爪,不過他們這些人卻都傳承了華佗那份為世人療患的醫者仁心,這便然華佗很是滿意。
而今跟著鄧瀚一路行來,到了許都,對於許都城中的政治形勢,鄧瀚在一路上自然是為了教導鄧艾和周不疑兩個小子,很是在途上大講特講了一番,耳濡目染之下,想來這位老先生也會多少有些感悟的。
他雖然只是自認為一名簡簡單單的醫者,所求著,也單單只是為了給那些身患病痛的人們稍減病痛,讓他們能夠平安過活,然而當世的大病大害,卻不僅僅只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