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而來的,不過在荊州,雍州各地的精銳兵士們對外作戰的時候,即便這些益州兵戰力不足,可是作為守禦城池來說,他們的力量還是可以信重一些的。
此時的這些益州人,像黃權,像王累,也並不再一味的將他們的眼光侷限在益州一地,雖然他們對於益州本地人的利益依然看重,不過這些年中作為他們投靠的皇叔劉備,在治理各地的時候,卻也做到了一視同仁,並沒有因為當年的那些個恩怨便對益州另眼相待,反之,像原先也僅僅侷限於益州本地以及毗鄰的一些地方的蜀錦,如今可是透過荊州的推廣已經遍佈到了全國各地了,僅僅這一點,就對成都府上下的諸多人,不管是普通的老百姓,又或者那些官員可都帶來了不小的利益的。
將心比心,劉備以仁相待,這些益州人卻也都是才智過人的名士,人以國士相待,自當以國士相報
而今天下諸侯,卻是群起洶洶來攻打劉備,雖然未必能夠打到益州,可是如今益州和劉備手上的其他州郡之間卻也算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了,分不得那麼清
此時劉備麾下的各地自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戰力的動員,大軍的調動,以及軍械糧草的調撥,而原本因為劉備的稱王大典之後,為了商議今後發展方略的各地守備之臣,此時自然也是都領著他們的任務翻轉。
如今的劉備自是家大業大,而這麼廣大的地盤,彼此之間雖然因為道路的開通,加上荊州獨具效率的通訊系統,自是上行下效極為便捷,不過為了治理好這麼大的地盤,在早先的時候,劉備自是將各個方面都交給了各個地方的方面之才。
像雍州和涼州,自是不用多說,益州身為後方之地,交給黃權和張松等人也是極為穩妥的,如交州之地,在當年江東的一次突襲之後,如今卻是將原先的荊南都督的陸遜安置在了蒼梧鎮守,原先的劉先卻是依然在交趾為文事通理交州的政事,而原本的荊州南部的四郡,卻是如今由嚴顏老將軍和張任這兩個人守護,加上能夠彼此聲息相聞的江夏的文聘,以及沿著大江上下,往來期間的甘寧的水軍,自是守護著從江陵到江夏這一段的荊州的水路。
說起來,劉備這一方如今的在荊州和交州這兩地的守禦自是穩固,畢竟他們所要面對的地方就是那麼多,一個江夏,一個大江,還有和江東連線的荊南諸郡,以及交州的一些地方。
對於此次江東和曹操加上袁尚的發難,顯然他們已經有了商議,畢竟和江東方面相交界的地方,還有曹操的領下的各個地方和劉備方面之間接觸的,便是豫州方面以及從宛城一帶向南,加上司隸雍州之間的如,潼關,武關,青泥隘口這樣佔據了地利的關口。
對於這些地方的曹軍和江東軍,要做到卻都是以東湘西而功,這一點上,於大江之上,荊州乃是順流而擊,在潼關,青泥隘口處卻是居高臨下,這樣的不利處,雖然因為此次攻打劉備的聯軍人多勢眾,可是正因為這人多勢眾,故而此次他們所要進行的戰事在重要性和謹慎上不得不進行更多的思量。
像此次的戰事,如曹操可是動員了不下於百萬之眾,而孫權自也是奮麾下之強力,為了將壓在他上游處的的劉備予以打擊,將劉備的發展膨脹的趨勢加以打斷,卻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容得他不做這樣的奮力一搏了。
若是能夠成事的話,不管是對於曹操還是孫權來說,卻是不僅會讓他們不再覺得劉備這一方厚積薄發的勢力是不可戰勝的,畢竟這些年來,自從劉備擺脫了當年的那種東奔西顧,狼狽逃竄的落魄之後,不管是與哪一方勢力爭雄的時候,卻從來沒有敗過,與江東戰與荊南,,與交州相鬥,與益州爭持,與曹操孫權聯軍搏於大江之上,再有兵出子午谷,相逢於雍州,每一次都是最後讓荊州得了便宜。這樣的歷程,卻是要比當年的曹操的縱橫捭闔,還要強橫一些的,畢竟那個時候的曹操,還是先後在濮陽敗於呂布,在宛城敗於張繡的。
而且隨著荊州這歷年來在戰事上的順利相併行的還是荊州方面,越來越彰顯出的發展的活力,以及荊州的財力物力,這些可都是要比如今的曹魏和江東更見優勢的地方。
對於這些若是再不加以阻擋的話,說句好聽的,那便是劉備的一統天下之勢已成,說的不好聽的話,便是曹孫加上袁尚三家的明日的結局,可以相見,不過劉備的階下之囚了。
事實所迫,不得不做此奮力一搏,即也是為了他們自家的身家,為了他們能夠實現他們心中所想的那種美好,也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安排這麼一場盛大的戰事了。
在大勢方成的時候,不做反擊的話,再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