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或許你們還不知道,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之言,你們想當初荀令君的死亡,歸鄉之事是不是太過奇怪了些,到了潁河上下居然就那麼影蹤全無,而且還不止一個人那可是整整的五百人給消失了一空,而今我們要是能夠把握好的話,只是要帶著天子一個人走的話,未嘗不能走出許昌,當然這需要我們付出相當的代價,要講許都搞得大亂,人人不能安心的時候,我們才有能從宮中帶走天子的機會”
“可是即便我再能折騰,而皇宮之中無人響應的話,天子也是走不出來的,另外還有城門處的防守,我們之中有誰人到時候能夠將城門給開啟呢”
“許都東城門處有王必,或許韋晃能夠想些辦法,當然至於宮內的響應之人我們也可以去找祖弼去試一試”
“這些事情,都是要去試一試的,我們這麼做還真是太輕忽了一些,畢竟天子若是在途中稍有些危險,我們身死倒是事小,而若是天子有什麼損失到時候我們可就玩死難辭其咎了”
“況且要是到了那種狀況之下,曹操也可以回到許都,另立皇子的啊,到時候卻是更容易讓曹操把持朝政了”
“這些事情,卻是需要從長計議的,不過我們先按照這個思路去探一探路子,總之我們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畢竟滿朝文武中,還能夠和我們一心的卻也沒有多少了啊”
“總之不管是進行這個計劃,又或者是我們之前提到的那個計劃,在沒有行動之前,我們都先好好的探探路吧,當然不要讓曹氏一方的人給發現了”
“確實,我們一定要小心才是,近來明顯的許都城中盤查嚴厲了許多,而且在城中那些黑鬼子也是防不勝防了”
這裡所說的黑鬼子,卻是賈詡手下的那些人手,賈詡平日裡總是愛穿黑色的衣服,而那些他的手下,自然也是為了隱秘自身,以及保持自家神秘性的要求,也大多數選擇了這樣的穿戴,故而使得那些畏懼他們,又或者早了這些人迫害的人都如此的稱呼他們。
這些在隱秘之處進行的秘密商議卻是很快的就消散在了炎炎的夏日之中,而對於許都中的影響卻是短時間內還不能看的清的,不過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在按照他們本來的執行歸路進行著。
而在國賓館中的鄧艾和周不疑兩個人,在這段時間裡,卻是也甚少外出,倒是隻有同仁堂的華安那裡似乎上國賓館這裡上了癮,總是隔三差五的像是串門一樣的就來到國賓館中和這兩個小子閒聊,當然不是他們無聊,而是鄧艾和周不疑兩個小子卻是在見到了鄧瀚的功夫技藝的高超之後,整日裡練武成痴,總是受傷,卻又還禁不住對於武道的愛好,原本在鄧瀚在的時候還能忍耐得住,而今鄧瀚不在許都城中,卻是兩個像是沒人管教的孩子一般,無所顧忌的練武,這樣一來,自然是免不了受傷,而華安來此卻也是因為這個緣故,畢竟這兩個小子至少在現在還是荊州使者的身份,而鄧瀚如今卻是跟著曹操走了,在鄧瀚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總不能讓鄧瀚的身邊人弄得不成*人樣了吧
這一日華安自然還是以為了給兩個小子治傷的名義到了國賓館中。
“好像有些事情,開始有變了”一進門華安卻是說道。
一句話自是將兩個裝模作樣的小子給驚得起來,此時的鄧艾卻裝得是胳膊受了傷,而周不疑,卻是腿上有恙,總是兩個人都有病患。
“可是覺得那裡有變了呢?”
“晉森那裡傳來的訊息是,那韋晃近來對於和王必的交情更是親近了幾分,甚至還時不時的去東華門那裡拜訪”
“哦,還有麼?”
“當然,近來發現那耿紀,卻也是跟著祖弼走的勤了些,還有就是發現了耿紀在向丞相府中,曾相求進入皇宮之中”
“哦,那他可曾如願呢?”
“倒是進到過宮中一趟,不過至於其所求何事,卻是沒有人得知”華安說道。
“這些人倒是很活躍了一些啊,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舉動了”鄧艾卻是說道。
“雖然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舉動,不過他們這麼頻繁的活動,卻是總會引人注意的”周不疑說道。
“這也確實無法,畢竟他們也都是為了他們心中的理念而行事的,他們也是為了大漢兒努力的一群有志之士啊”華安卻是說道。
“他們雖然有志,可是太過幼稚了,而今的他們在許都城中就像是一群辛勤的螞蟻,可是要想去搬到一個正在成長中的南蠻大象,那怎麼可能呢?”
“那個大象是什麼東西呢?”卻是華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