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小孩子,當然也是隨著兩人的腳步出去了。
“子浩,我們也出去看看吧”一旁的糜竺卻是言道。
應糜竺提議,鄧瀚自是點頭,在陳到,曹寅等人的陪伴下,一起走到了合昌樓的門口。
合昌樓的門口這個時候,本應該是人流穿梭的街道,不過眼下卻是被一群人給堵住了,人群中自有兩三個看著很有些氣勢的莽撞人領先於眾人之前而立。
而隨著陳到而來的白耳精兵們自是在合昌樓的大門外分列兩旁,護衛著已經跑出來的鄧艾,周不疑還有夏侯榮幾個小子。
鄧瀚他們自是下樓的速度也不慢,不過就在這片刻之間,鄧艾居然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劍和一個人交上了手。
此時的周不疑自是看似一副輕鬆的神情,不過他的手卻是握著腰間的劍柄,其意不言而喻。
可是就在鄧瀚到來之後,周不疑倒是有些自失的搖了搖頭。
這些前來挑事的人或許真有些本事,不過在和鄧艾的交手中,卻是初一交手便被鄧艾壓在了下風處。一是鄧艾的劍法凌厲,當然那些人也是有些太菜了些。
鄧艾和周不疑自是跟著鄧瀚常年的住在鄧府上,當然他們於文識和武藝上的啟蒙之師便是鄧瀚,不過鄧瀚無暇之際,他們卻也是師從了孫尚香,即便是孫尚香不愛女紅,也少讀書,不過畢竟江東孫氏的出身還是讓孫尚香在這些方面能夠給以鄧艾和周不疑相當的指導。
此時的鄧艾實戰之時,卻也有不少從孫尚香的那些越女劍法中轉變而來的招式,太極劍法自是擅長守禦,他的攻勢自也凌厲,不過相對而言還是有些過緩,對於那些前來挑事的人,實在是本身的實力不足,又沒有什麼見識,只是自認為鄧瀚與史阿一戰內幕多多,在此時鄧瀚這位新鮮出爐的大劍師驟得勝之時,他們卻要在這個時候嚐嚐打敗其之後的那份榮耀。
不過這些人的見識也只是如此而已,憑鄧艾一人便足以應付了。
本來以為會是些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此時的鄧瀚及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問話,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狼狽散去了。
“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陳到見到這樣的場面,穩重如他卻也有些無聊。
一想到這樣的情景,或許今後還有,鄧瀚的食慾頓時不見了,連帶著本來興高采烈的一幫人也都有些無趣。
“我們還是回國賓館吧,早日將此間的事情了了,回到荊州,就會好了”糜竺說道。
這裡終究還是曹操的地盤,雖然如今讓鄧瀚又一次的得享了盛名,而且這樣的事情已經成為了現實,再有不甘願,事實如此,他即便是身為丞相,卻也無法,可是他倒是能夠不阻止那些有心的,被人挑唆的,莽夫前去噁心一下鄧瀚。
和夏侯榮作別之後的鄧瀚等人自是回去了國賓館,既然對決都已經有了結果,這國賓館對於四方來使的封禁自是也就隨之而解除了,而這一時間,當他們一行人回去時,國賓館中呂範,步騭還有代表袁尚而來的邴原卻也都已經在相關人的安排之下,入住了此地。
畢竟和在曹植的府上相比,這裡卻是更為自由一點,至少這裡沒有那個人會輕易的給人臉色看。
見鄧瀚一眾人回來,因為之前在鄧瀚戰勝了史阿之後,在宮中人流混雜,尚未來得及給鄧瀚恭賀的兩方的使者,這會兒卻也次第的倒了荊州使者一眾人所在的院落中拜訪。
步騭此行的目的,自然沒有宣之於眾,不過聰明如鄧瀚,從步騭的言行中倒是能夠推測到其中的相關可能,畢竟作為和鄧瀚一同來到許都的呂範,都沒有在鄧瀚應承了那一戰之後來拜訪過鄧瀚,而且說起來,呂範和鄧瀚畢竟還有一份媒人的情分,而步騭於他之前不過是路人一般,既少關聯,更無交情,要說步騭單單是個人的原因來拜訪的鄧瀚,以如今江東諸人對於荊州的觀感來看,無異於痴人說夢一般。
在自己的處所,鄧瀚卻是面對著步騭的二次來訪,此次那呂範依然沒有到場。
想到這位在原本的歷史上這個時候應該是交州刺史的人物,如今還只是鄱陽太守,即便如此,鄧瀚卻也沒有對於步騭有什麼遺憾愧疚之心,畢竟這個時候天下爭雄,不過是此消彼長。
“還請步大人回東吳之後,好生代在下向吳侯及國太致以謝意”鄧瀚卻是向步騭說道。
“子浩先生客氣了”如今鄧瀚終究是名滿天下的人物了,不論是在文,或是在武兩方面都是足以為許多人進行指點的,當然荊州和江東,畢竟分屬兩方,而鄧瀚身份又特殊一些,故而這個時候,稱呼子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