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看上去高高的名號,卻是像一把吧的枷鎖,將他銬在這片大的天空,又讓他不能不為已經頹勢盡顯的漢室長吁短嘆。
死麼,對於這樣的事情,劉協卻是沒有想過,畢竟他再是艱難,卻還沒有走到窮途末路。
“陛下,老道曾經聽過一首詩,或許您聽聽會有什麼感悟也說不定呢?”
“仙師請將”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不忘告乃翁”
“唔”劉協卻是聽到是這麼一首詩,從其的詞句間,他自是能夠聽出這是誰人所做的,畢竟如今的天下間,能夠作詩,做好詩的就是那麼幾位,而像這種七言的四句詩,卻也只有一個人能夠做的這麼好,畢竟在曹植等人還在為詩詞的體制而有所探究的時候,那人卻是已經不拘於何種形式體制,不斷的道出了算的上這個世間最為美妙的言辭。
“王師北定,告乃翁”天子卻是聽在耳內,記在心裡,至於如何想,左慈卻是不去管他,悄然隱去,就像是天子的寢宮之中從來就沒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孤寂的天子殿內,四面的燭火卻是交相輝映,時而從殿門或是視窗處送來幾許夜風,抖動的燭火映照下的天子身影,自然也是在隨之擺動,而且那道影子卻是很淡很淡的。
對於這場在皇宮內的對話,當然是無人知道的,畢竟有左慈在,他自然不會讓此時的天子有什麼威脅的,即便是有人會對出現在宮中的那聲夜梟般的笑聲起疑,卻也會隨機想到如今的天子正是個憨傻之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卻也不需要太過關注的。
天子的身份自是讓人看著崇高,不過在這個漢末的時候,自桓靈之後,天下間已經有太多的人越發的對劉氏的帝氏看不上眼,先有如十常侍一般的人物上瞞君父,下壓群臣,將皇帝玩弄於鼓掌,後有董卓入京,擅置廢立,更是將被他費了的當今的兄長給毒殺,而到了曹操這裡的天子劉協,先後有了伏皇后,董貴妃被臣下的鳩殺,君威早就被這些權臣狠狠的踩在了腳底板之下,而這些宮中的侍衛未嘗不是如此。
雖然他們不會有什麼欺負天子的心思,不過對於劉協的敬意卻是沒有的。
就在於此同時的朱虛侯府上,今天也是親眼看過了那一場對決的曹衝卻也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聰明如他,自從五六歲那年有了一次稱象之舉之後,(曹衝生五六歲,智意所及,有若成*人之智。時孫權曾致巨象,太祖欲知其斤重,訪之群下,鹹莫能出其理。衝曰:“置象於船上,刻其水痕所至。稱物以載之,則校可知矣。”太祖悅,即施行焉),他自然知道從那個時候起,他在他的父親以及諸多朝臣的心中有了很好的印象,並且已經得到了他那位權傾朝野的父親的寵愛。
不過他卻是知道這份寵愛於他,卻並不僅僅就是好處。隨著他的父親的權位越來越難以遏制,這般發展下去的話,終究會在某一天達到位極人臣之後的更進一步的情勢,然而與他那幾個已經長成的兄長相比,他卻是有太多的顧慮。
萬千寵愛於一身,並不是什麼好事帶來的關注,以及敵意卻也是那般的明顯,故而自那稱象之後,曹衝卻是在很多的時候,都將自己的心智隱藏在了平日的玩鬧之中,那是因為他在背對著眾人的時候,總是能夠感覺到那些看到他的目光中蘊含的羨慕嫉妒,以至於想要將他看穿的狠辣目光。
為了能夠讓自己平安的長大,他自是和幾個兄長都很是玩的很近,當然在這過程中,他卻是文不與曹植相比,武不與曹彰相聞,對於曹丕,如今他們幾個序列中的大哥,卻是總是恭敬有加,但有事情,卻是全都請教於他。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卻也沒有忘了讓曹操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離開,也時不時的透過一些個小事情加強和維護著曹操對他的寵愛。
不過他卻是知道,要想讓人們屬意於他,寵愛卻是不夠的,就像是他在暗中拉攏到的那位先生曾經對他說道的,“朱虛侯,少年有智,天縱奇才,自是人人喜愛,然而丞相要選的繼位之人卻是應該不是他的所愛,而是能夠繼之以大業的人主”
“丞相既不會立愛,也不一定會立長,所要立之人,卻是需要,辨察仁愛,又要英明果斷的”
曹衝自是以此言極是,並因此而實施了這許多年了。或許如今,於他也該正式的開始表現一番了,曹衝心想。
(能猜到曹衝拉到的謀士是誰麼?嘻嘻)
第二十八章 縱
第二十八章縱
第二十八章縱
“不想居然是朱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