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一行人
還在許都,另外他還是此次北上荊州方面的正使,卻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糊里糊塗的一走了之的。、
上次他到許都卻也不是荊州方面的使者,當然那個時候他也只是憑著自己的意思,響應了天子的詔書,被徵辟到許都的,若是他不願意的話,卻也完全可以不應的,畢竟這個時候計程車子的地位卻還是極高的,畢竟讀書人終究還是少數的,對於天子的詔書,尤其是這些還不在官場之內的知名計程車子,卻是對於奉召與否,完全看他本人的心意的。
而此時自然是不同的,荊州方面已經有了鄧瀚明確的地位,鄧瀚這次卻也是以他為首領著華佗前來為天子診治病情的,若是他們這麼走了的話,且不說對於荊州在名望上的影響,單說他個人也會不是什麼好事的。不盡忠職守,欺瞞君父等等的言辭卻都能夠拉的上鉤的。
當然這些事情,或許沒有,然而對於鄧瀚本人的名望卻是一個極大的損傷的,畢竟他當年能夠揚名於天下,雖然也有那一首落shen賦先前的打造聲勢,然而最終還是天子金口玉言稱他為詩酒仙之後的事情,所謂知遇之恩,這樣的事情,鄧瀚在當今天下有恙的時候,他卻是不能忘恩負義,不將這件為天子診治病恙的事情善始善終的。
在將荀彧一行人送到新汲之後,鄧瀚卻是不能再相送了,畢竟他出了許都城已經有了半月之久了,雖然他相信有了之前的佈置,還有周不疑和鄧艾兩個機靈的小子,總會能夠應付過去的可是,他卻也不能太過放心了不是。
對於陳到護送荀彧一行,雖然此時陳到身邊相跟著的不過是四組白耳精兵,而其他的護衛也是從先前的丐幫中挑選的精銳,不過這也得兵力保護不過十數個人,想來在外人不瞭解內情的時候,自然是無礙了。
和荀彧互道了一聲後會有期,鄧瀚卻是便在貨船沒有停下靠岸的情況下,在那緩緩而流的穎水的水面上,扔下來一塊木板,鄧瀚躍上那個木板,手上發力,卻是用掌風將他的身形輕輕的向岸邊推去。
到了河岸上,卻是回頭觀望,向著船尾上和他致意的陳到,還有荀惲兩個人揮手作別,然後便迴轉頭,一個縱身間,便躍入了河邊的密林之中,此時的鄧瀚卻是健步如飛,向西而去。
有陳到的保護,加上漸漸神清智明的荀彧的指點,如今已經對與自己的境地有了明悟的荀彧自然可以繼續對自己的性命不怎麼在乎,可是他的族人,他的家人的性命卻也和他在一起的,卻是由不得他不在乎,故而這個時候的荀彧或許會恢復了以往他在為曹操出謀劃策之時的睿智,猶如重生一般的經歷,卻也不是誰都能有機會體驗到的,這個時候的荀彧或許又會新生出對與人生的熱切,卻也說不定,若是這樣的話,當他從之前在許都的時候,那種暗自壓抑的環境中,經過了一番重生的經歷,到了如今的他,為了自己的家人重新開始思索著前景,等到了襄陽的時候,也很有可能他會再度習慣那種觀察局勢,為天下謀得心態,到了那個時候,再有劉備一邊的以禮相待,那荀彧可不就會在此為天下人所矚目,畢竟這個慣性可是很難抑制的。
當然在當年劉備行徑在中原各處的時候,卻也不是沒有人能夠看的上劉備的仁義,然而那個時候的劉備的出身卻是太低,更加上劉備的根基太薄,而且他起身的時候也稍微的有些遲了,那個時候的人才卻是少有能夠將他們建功立業的心思放在這麼一個沒有什麼希望之人的身上的。
而今的劉備卻是財大氣粗,且不說勢力如何,就單說一個人,有錢腰裡橫,那底氣也就更足,說出來的話,便很是充滿了自信的,若是在當年的劉備便有了這般的底氣和勢力,或許在選擇誰能夠繼續漢室的大業的時候,那個能夠輕易的離了四世三公的袁紹,而選擇了那個時候的曹操的荀彧,或許也會選擇了劉備也未嘗可知。畢竟對於劉備,最先承認劉備乃是英雄的可是曹操,“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
沒奈何,那個時候的劉備卻還是沒有什麼立足之地,自然更是不能入了眼光如荀彧這樣的人物了,畢竟他希望的乃是讓天下儘快的恢復安定太平的境地,若是那樣的話,才能讓大漢儘快的恢復了中興之勢,可是他選的主公卻是沒有和他設想的那般成為大漢的中興名臣,倒是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有了亂世奸雄之樣的霸主,這卻也是沒奈何的事情。
不過這一切,卻還沒有晚
鄧瀚自是在向著許都的方向前進著,雖然沿路之上,他自是在一些鎮所等百姓聚居的地方,發現了一些似是暗探一般的人物,在打量著沿路而來的行人,不過此時鄧瀚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