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如此做的人物,在許都卻是不多的,這一位便是其中之一。
劉曄卻也有著相當卓絕的才華的,至少其人之智即便不能夠和荀彧,郭嘉等人相類,卻也相差不多的。不過由於他出身乃是漢室宗親,自然讓曹cào並不能夠對他加以重用,更別說什麼信任倚重。
故而雖然劉曄在許都也非是沒有人知道,可是他卻也十分自知,總是保持著一種低調的生活,如今在許都或許也就只有他和賈詡兩個人都是如出一轍的低調做人,不過他卻是更加不做事,而賈詡還有事情要做,也是低調做事
曹衝當然也明白曹cào的顧慮,不過他與劉曄的關係,想來曹cào也是知道的,而曹cào並沒有什麼表示,既然沒有反對,自然就是默許的態度,畢竟對於劉曄之能,曹cào當然是知道的,有曹cào一代卻是不能夠再對漢室宗親表現的親近,卻是為了曹氏一族的大業著想,而曹衝總是不能夠少了人去教導一些東西的,像荀彧,荀攸以及郭嘉,賈詡這些人,都是曹cào手中的人物,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並不容許他們或者會對哪一個公子表現出好感,故而對於曹衝能夠找到劉曄,或許也是曹cào的意思。
當然這其中,也未嘗沒有曹cào考驗劉曄和曹衝兩個人的心思。
漢室再是已經衰亡,卻終歸沒有消散,劉曄總是劉氏子孫的,而曹衝自然是得曹cào看重的,不過若是曹衝心有叵測,或者為劉曄所引導變得異常,曹cào卻也可以從中作出決斷,不管是對劉曄,亦或者是對於曹衝。
“公子,卻是又有何疑huò?”劉曄古井不bō的臉上,卻是無喜無憂,“順勢而為,逆勢強為,不管如何取捨,總是在作出選擇的”
“而今公子卻是已經有了足夠的表現於人前了,卻也不能夠去沾染所有的事情的”劉曄言道。
“先生之言,當是至理,不過有時候這人心難測,天意渺渺,總是需要些東西來安慰一番的”
“江東之事允諾與否,卻都在魏王,不管公子要如何行事,卻都要謹記這一點,眼下的萬事萬物都還在魏王的手中掌控,進退有度,不能夠進退失據公子之前的許多事情,卻都已經做到了位,到了如今這個時候,總是不能夠再進一步了過猶不及”
“大哥那裡,想來也會如此做的”曹衝倒也警覺
“先前為了前線的大軍輸送糧草,公子已經有了不俗的表現,畢竟那個時候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大軍所需,乃是軍國大事,不能夠耽擱些差池,而今這江東之事,看去於我一方的根本利益所在,本就沒有太多直接的關聯,公子,卻是不必牽扯太多,以免引得魏王那裡,對於公子之心有所側度”
聰明人,說話總是不需要將話都給說透的。
“先生之意,我自是明白了總是在外人面前,卻還要估計父王的臉面的”
“至於為前線的軍事,公子做到如今,也不能夠一直把持著,軍功之上已經有所建樹,卻也要知曉,見好就收的!”
“先生這話”
“倒是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戰陣之上,總是免不了輸贏,不能為一時的勝負而失去了自己的原則,也不能夠因為一時的得失,而變得盲目”劉曄卻是說道。
見劉曄這些話,自是讓曹衝也是有所警覺。他固然是沒有上過戰場,不過劉曄卻也有過戰陣之上的經歷,從劉曄的話語中,曹衝再是蠢笨也應該能夠聽出了劉曄對於前線的戰事卻是不怎麼看好的
若非如此,卻也不會讓他在這個時候選擇什麼見好就收的話。不過對於劉曄的話,儘管多年以來讓曹衝總是獲益匪淺,可是如今這般情況下,曹衝總是對於這些話在心中保有存疑。
“今日卻是先謝過先生的教導,我改日有暇再來拜望”曹衝卻是像劉曄告辭。
“公子倒也無需事事親臨,不妨就留下個jīng幹人,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居中傳話也就是了,以公子的身份,總是往來其間,卻也是有些不便的”劉曄說道。
“既如此,就依先生之言,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想來我總要麻煩先生的”說著話的曹衝,卻是在幾個隨身的人員中點出了一個人向劉曄說道。
“先生,你看這人如何,他卻是喚作晉森”
劉曄倒是沒有什麼表示,自是任曹衝指點,“哦,這個人也多少知道些我與那楊記之間對於軍糧的運輸事宜的,先生倒也可以為我揣摩一番的”
曹衝jiāo代完了,卻是向劉曄一施禮,然後走了。
對於劉曄給他的建議,不管是此時對於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