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探知這夥人馬,有多少的兵力?”蔡瑁卻是問道。
“黑夜中卻是不好查詢,這些來人都是騎兵,卻又往來如風,但有過處,便是焚燒軍帳,加之從不停留,遇見兵士,人多時卻是避轉方向,人少時,卻是立馬斬殺,就在這片刻之間,被這夥人引燃的營帳,已經從最開始被突破的西南角,燃燒蔓延到了整個的西面的大半個地面了”máo玠應答道。
“如何應之?”蔡瑁問道。畢竟蔡瑁卻不是那種久經戰事的主兒,畢竟他先前在荊州的時候,也是少有上戰場的機會,而後來到了曹cào的手下,曹cào看重他的卻是他調教水師的手段,除此之外,蔡瑁卻是並沒有太多的于軍事上的才能,故而也就少了許多的應變之道。
當然此時的大帳之中,還有于禁,這位曹軍中的五子良將一般的人物,不過面對著如今的局面,于禁卻也少有的沉默以對並不是他沒有什麼想法,只是因為這些年中,于禁但與荊州兵,卻是多有敗績,長久以來,難免在他的心中形成一些個yīn影。心理上的壓力,卻是讓于禁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什麼好。畢竟於禁卻不是一般人,他自是有些頭腦的,不過有時候這有頭腦,卻是不如那些個沒頭腦的,這人心思有了壓力之後,想法也就很容易的就多,想法一多,自然也就在面臨抉擇的時候,顯得húnluàn,與其在這個時候說些不清不楚的話,還不如不說。
“且不如讓將士們守住營中的要道,以我軍人多佔據地利的優勢,壓縮這些來襲敵軍的活動空間,不能夠讓這些人肆無忌憚的活動在我軍的大營之中,不然這些人待得時間越久,卻是會對將士們的信心打擊的越發的厲害的”máo玠自是出主意道。
此時聽了máo玠的話,一旁的闞澤身為客人,卻也忍不住說道,“不管如何做,卻是需要將將士們給組織起來,行動起來的,不然讓這些來襲之人越發的猖狂下去,此消彼長之下,只能讓局面越發的難以收拾了”
聽了這兩個人的建議,蔡瑁自是和于禁順而從之,卻是如闞澤所言,這個時候的他們並不能無動於衷,不管是什麼應敵之策,只有動起來,才會給來人以反擊,以威懾,不然情緒繼續這樣發展,如何能夠壓制得了這些來襲之人。
這些來襲之人,自是以甘寧為首的那百零幾人,仗以甘寧的武勇,加上丁奉的悍勇,配上一夥子賊xìng十足的兵士,這夥兒人卻是在開始突襲的時候,做到了兵臨蔡瑁的大營,直到他們發動的時候,才為曹軍發現的事實。
一百多人全都是騎兵裝備,卻是在為曹軍發現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片刻的退縮,將曹軍的當面之敵,加以凌厲的斬殺之後,自是不斷的向著曹軍大營的深處而肆虐氾濫,這夥子人既是曾為錦帆賊,當然更能夠把握柿子要揀軟的捏的jīng髓,而在這個作風的指引下,這些人卻是讓做下的戰馬不在曹營中有片刻的停歇,一個勁兒的在曹營中製造著húnluàn。
由於曹軍將士確實的在jīng神上的沒有準備,被甘寧他們殺了一個出其不意,自是在他們進襲之後的很短的時間內,卻是已經讓曹營中的許多地方變得húnluàn,而蔡瑁等人對於這種場面餓掌控,卻是如甘寧所知曉的那般,少謀寡斷,猶疑不決,總是蔡瑁的秉xìng,這樣一來,曹軍的反應卻是要比荊州突襲之人的行動慢上了不知道多少。
甘寧當然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兵力要想將蔡瑁這八萬人馬nòng個底掉,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既然有能夠給曹軍造成更多傷害的機會,他卻也不會錯過的。
甘寧卻也明白他們這樣的舉動能夠持續的時間終究是有限的,畢竟他們所要面對的曹軍卻是他們的不知道多少倍,故而當他們從曹營中的西南角,殺透直到了南mén的時候,甘寧自是趁機從南面而逃出了曹軍正在開始佈置的限制他們的包圍圈。
一百多人全都是騎兵,出了曹營,又是在深夜之中,當然不是曹軍的短tuǐ的步卒可以追夠的上的。而在他們的身後卻是留下來一片狼藉的曹軍大營。
看著還在不斷蔓延的大火,蔡瑁這個時候倒是也知道下令,讓軍士們迅速的滅火以自救,不過即便如此,被甘寧他們肆虐了好一番的大半個曹營卻是更多的成了一片灰燼。
等到黎明時分,天光漸亮之下,再看曹軍大營,自然那副悽慘的場面讓人為之嘆然。當然因為甘寧等人來的是如此的迅疾,加之他們的人數畢竟有限,倒是沒有殺傷了多少的曹軍,不過在物資上的損失,卻是十分不堪的。
面對著曹營在即將跨江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