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堅持守城的主將,如黃shè這樣的副將偏將,以及其餘的將士們,如何能夠不為之而感到鼓舞。
儘管江東軍的攻勢,卻是越來越難以防範,卻也始終在這些上下一心的荊州將士們沒有討得了好。儘管此時的江東軍,卻也不管是白天,夜晚,或者yīn雨晴天,都會選擇攻城,卻也總是能夠為值守的江夏守軍所察覺。
不管是程普發動多大的戰事,卻是指揮多少兵馬在不計犧牲的強攻江夏城,可是江夏城依然就像是滾滾江水衝擊的磐石一樣,巍然不動,徒留下一地的鮮紅,浸潤了江夏城周圍的土地,或許明年的這個時候,這裡的綠意會更加的盎然,不過今年,卻是不用想了,只因為在這片土地上,卻是一派的戰火紛紛
就在江夏城始終糾葛著文聘和程普兩個前後任江夏太守的時候,就在孫權對於江夏城的始終關注之下,領著江東人對於曹cào的伏低做xiǎo,借兵請求的闞澤,卻是經過了廣陵,下邳,進入了豫州,在許都和留守於此的曹丕提jiāo了江東的文書之後,卻又被曹丕將他打發到了如進曹cào駐蹕的弘農郡。
闞澤自是知道此行的責任重大,對於沿途之上的風景,當然沒有什麼心思去鑑賞的,不過這一路上,闞澤倒是能夠看得出,此時整個的曹魏地面上,卻都是一派的緊張。不說別的,就在他所行的那些個大路上,總是會時不時的見到一隊隊的役夫壯丁正在趕著路,推著一車車的軍糧或者戰略物資不斷的由東面向著西面的戰場運輸,此時的闞澤自是沒有時間去感嘆曹魏的戰略儲備的雄厚,畢竟此時在江東的地面上也是時有類似的情形發生的,而他畢竟是江東的軍糧的排程官員,也是清楚這其間的擔負的責任重大的。
不過除了這些之外,在道路兩旁,闞澤自然也是看到了不少的農田之上,辛苦勞作的卻都是些fù孺少年。
對於這樣的情景,闞澤自是不會有什麼好神情,只是每當有哪些縱坐騎即行的曹軍的傳訊兵經過的時候,闞澤才會有些心思去想象一下,在前線的曹軍遇到了什麼情況,又或者是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不過這一切,卻都只能靠他自己的猜忖了,畢竟那些傳訊兵卻是不會因為他而停下的。
闞澤自然是在路上儘可能的節約著時間,畢竟對於這一場戰事來說,經過了第一個階段的曹魏和江東,也算上遼東鮮卑等諸多勢力一起向荊州劉備的勢力發難,那個時候卻是不管是那一路,總是對於他們的前面的道路很是看好,荊州即便是勢力天下第一,可是他們卻是需要面對著其他地方的傾盡全力的一起攻擊,怎麼著也會傷些筋,動些骨的。不過事情的發展總是讓人失望,事實的真相卻是太讓人覺得無奈,荊州方面損失的不過是些邊角,而僅僅為了這些個邊角,遼東損失了十萬兵馬,鮮卑人的軻比能一部自然是被給害的最慘的。
曹cào一方倒是兵進了雍州,也觸mō到了雍州的腹心之地,卻是一觸即退,還被黃忠這個冒出來的荊州的老卒給打了一下臉,畢竟夏侯淵的身份和地位在之前的時候遠不是黃忠能夠比擬的。當然江東卻也在荊南,衡陽城這麼一個彈丸xiǎo城上,損兵折將。
這還僅僅只是大戰的第一階段,劉備一方多是防守,任憑其他的勢力去攻打他們。便已經讓許多的兵馬損傷了,而今卻是荊州方面眼看著大軍已經開始部署在一些要地,等他們完全的佈置好了的話,卻也就該荊州方面的兵士開始進入由守轉攻,到了那個時候,等待著這些聯軍的卻又是什麼樣的結果,卻是此時的闞澤不敢想象的。
荊州方面對於外面的人來說,如今卻是已經成了一個謎,以時下的情形來看的話,不管是曹魏對於江東,還是江東對於曹魏來說,完全封閉的事情,卻是幾乎沒有的,不過荊州方面卻是能夠隨他們意願的做到,保密一些情報,甚或者是做到讓整個荊州的事情就那麼的對外面隔絕了。
這樣的事情,以闞澤來看,至少江東要想做到這點卻是沒有可能的,但是荊州卻已經做到了。至於比江東的勢力強大的曹魏,闞澤卻也不以為他們能夠做到。
此時的闞澤,卻也只是在路上行進的無聊的時候才做如此的想法的,畢竟沿路上能夠看到的,都是習以為常的兵馬的行進,輜重的運輸,或者是那些行sè匆匆的傳訊兵的飛馬賓士。
等到了弘農的時候,以闞澤的膽大,加上如今江東的富有,他卻也覺得在弘農所見到的場景卻是他有生以來最為宏大的場面的,那如山一樣堆積而成的糧草和軍需物資,那連綿數百里的軍營帳篷,以及那刀山槍林。層巒疊嶂一般,高低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