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機,畢竟從荊北的新野,樊城等地到許都和洛陽一帶的距離可是相當的接近的,一旦他的大軍出兵淮南的話,從戰場上退守的時間足夠讓荊州方面推進到豫州或者司隸了。
不過對於大江之上的危險,曹cào自然也是需要有一定的話語權的,眼下這蘄chūn城便是當年一番恩怨糾葛下來的產物。
至於為何蔡瑁等人不選擇更近江夏的黃州一帶紮營立寨,卻是因為不管是蔡瑁還是于禁這兩位曹魏水軍的主事之人,多少有些心理yīn影,越靠近石陽,竟陵,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要將他們隱在心底的那些個傷痕再給扒拉開來一遍似的。故而選擇在這裡等待著他們的步卒的到來。
當然曹軍的那些個步卒當然不會是像此時在雍州那樣的曹軍中的jīng銳,自然對於援助江東的這些人,曹cào卻也不會讓手下的人手段做的太過分的。
此時的蔡瑁他們自是已經到了蘄chūn,而步卒們的延誤,卻是一者因為在原本的兵力調動的基礎上,再有這麼大數量的兵士的chōu調,即便是曹cào,也要通盤考慮一下各地能夠承受的能力,畢竟各個地方的治安等等事情也是離不開兵士的維持的。
再有就是陸地上總是有些山林高地等等的阻礙,當然沒有曹軍水師這一路上的順風順水,外加上不需要再臨時chōu調那麼麻煩,這樣一來,近處的曹軍步卒倒是慢給了蔡瑁他們這一行了。
蔡瑁他們自是將大營紮下,而闞澤此時自是要去柴桑向孫權覆命,當然也是順便的去為這些曹軍的將士去討要些軍糧,這當然是當初他們江東提出的條件,答應供給這些來援助他們拿下江夏城的代價之一。
對於拿下江夏,曹cào倒是沒有提出別的什麼地盤上的要求,畢竟一旦有了先進的海船之後,曹cào自是相信麾下的將士們,當然能夠先行北上遼東,水陸合擊將隱在他們身後的遼東袁尚先行給解除了,經過了開發的遼東,甚或者還有扶桑島,自是要比江夏這彈丸之地,更為有便宜可佔的。
不管是曹cào的心意如何,孫權他們到了如今,自是見到了蔡瑁等人領著兵士已經來到了附近,有了這一點,也足以讓他們滿意了。
聽過了闞澤對這一趟弘農之行的描述,然後孫權卻是讓他帶著運糧的船隊一併開往蘄chūn,好讓蔡瑁等人安心,便於接下來的戰事。
當然這個時候的蔡瑁自然也在接收著當地的曹軍關於此間發生的戰事的情報,即便是江東已經應承了要將詳細的有關於江夏城的訊息戰況都向他們說明,不過蔡瑁卻也是相信曹軍自己的探報更多一些的。
對於江夏城,不管是之前的黃祖,亦或是如今的文聘,這些人卻都是當年他的舊相識了,有鑑於此,蔡瑁倒也有心先試著想法去勸降守在夏口的黃祖,還有江夏城中的文聘。
“都督此計可能有幾分成功的把握呢?”máo玠卻是水軍中的謀主,而於禁自是水師中的副都督。
“這麼多年再無聯絡,至於能夠有幾分把握,實難估量,不過相比較而言,若是能夠招降的話,以我的估計,倒是黃祖這廝有更多的可能的”蔡瑁畢竟當過荊州的掌權之人,對於這些荊州故舊卻是知之甚深的,“文仲業,原先在荊州倒是不為人所重,不過其為人倒是忠義的很,跟了劉備得掌荊州水軍大權,自然對於劉備更有效命之心,對於他,此時我的這一番勸降之意,自是不會奏效的,不過等到了我大軍和江東聯軍一處,將江夏城打的無力還擊的時候,有了這個時候的說法,便應該能夠少huā費些力氣了吧”
“至於說夏口城的黃祖,當年這個老xiǎo子就是個貪生怕死,好逸惡勞的傢伙,即便是在如今的荊州有些變化,卻是江山易改本xìng難移,我卻是不信這傢伙不會看到我們大軍也來荊州湊熱鬧,依然還會選擇堅持下去”
見蔡瑁如此說,máo玠卻也無話,對於荊州,有蔡瑁這位熟知內裡的人掌舵,自是讓他也能少費些心思,當然即便是勸降不成,大軍直接上去開打也就是了,而今趁著步卒還需要些時間才能到來,提起做這些事情,也好讓江東的那些人安心一下,終究他們這一次來,也不是來打醬油的。
蔡瑁自是去準備了,而他的信使自是很快的就分別到了夏口和江夏城中,對於本意相同的兩封信,文聘的答覆自是直接得很,在面對著北面的城牆上,將蔡瑁派來的使者,根本不顧及什麼兩國jiāo戰,不斬來使的慣例,一刀砍了,將人頭高掛。
而黃祖那邊的選擇卻是艱難晦澀了許多,蔡瑁自是以為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