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的傢伙,其實也是內裡做鬼的時候更多的。加上如今的這老xiǎo子,也不再是孤家寡人一個,有了nv人的溫柔羈絆,卻也讓他變化的像個主夫,無聊的時候,也是能夠和身邊的一幫兄弟開著玩笑了。
“是啊,三將軍,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禮也前些日子,三將軍你可是將張任將軍的婚事把握的很是jīng到的,如今大家都在一起,閒來無事,不妨請將軍也給咱們講講當年的往事,定然是jīng彩非常的吧”冷苞倒是提議的。
看著幾個人有些渴慕的表情,張飛倒也沒有矯情,畢竟在他看來,像他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撞之人,能夠取得夏侯涓卻也是三生有幸了。
到了此時此景之下,張飛卻先是撇著眼,看了看一旁的眾人,接著又是嘿嘿的自鳴得意的笑了幾聲,待到眾人幾次三番再行相請的時候,這才搖頭晃腦的說起了他這件平手的“得意事”
鄧瀚自是在荊州往日和張飛等人拼酒的時候,從張飛那裡聽到過,畢竟酒後吐真言,張飛再是酒豪之身,可是鄧瀚與他相比較,酒量自也是很驚人的,倒也能夠陪著張飛聽他說更多的一些個真心話的。
此時的張飛自是沒有喝酒,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自得的向著幾個人說起他當年的威風事。
畢竟當年的劉備三兄弟,總是遊走於天下各地,自是將他們的名聲傳揚天下,也讓天下的老百姓對於這位很是平易近人的劉姓大漢宗親出身的人物,卻是不管是在那裡都有著很高的民望,不過真是因此,使得他們幾個兄弟,在中原縱橫的時候,卻多數都不可能獨領一州之地,以為根基,故而任何地方對於他們來說總是過眼雲煙一般,這麼一來,卻顯得劉備三兄弟,像過境的流匪而多過一方有位的君主。
為了儲存他們自己的勢力,劉備自是有心為仁,而關羽和張飛兩個兄弟,也是為了他們自己的事情費力勞力的忙活著,關羽自有方面之才,張飛與他兩個人倒是一個人可以扮紅臉,一個做莽漢狀,彼此搭配,合力而行。
畢竟他們三個人不管到了那裡都是客軍,即便是當年的陶謙將徐州想讓於他們,卻也因為實力和人手上的稀缺,而不能夠過多的仰仗他人的鼻息,不過他們卻是沒有那份自有的財力和物力擴張自己的實力的,故而為了做些沒有本錢的生意,張飛卻是有了像當初劫了呂布戰馬之類的事情,而這樣的事情,卻也不是一起兩起的。
卻是在一次做這般行徑的時候,張飛於不經意間打劫到了曹cào和江東孫策和親之使臣,也是機緣巧合,讓張飛這個hún不講理的人見到了他們這夥子人,不管是對於曹cào來說,還是江東孫策,張飛卻都是沒有什麼好感的,畢竟這些人都是有兵有錢,還有地盤,可是這些東西,劉備這三兄弟,還是隻能接受人家的好意在領取。張飛等人自然都是有著更多的想法的,不過當時遇上了那隊使團人馬的張飛卻是不管那麼許多,卻是將之搶了一空。
如此之後,卻是張飛便攤上了夏侯涓這麼一個夫人。當然在剛開始的時候,任是那樣的nv子,被一個凶神惡煞模樣的傢伙給搶了,總是會害怕的。不過張飛這廝卻不是一般人,雖然面相兇惡,卻也在除了拿手的丈八蛇矛之外,那一雙大手還有著舞文nòng墨的本事。
幾張仕nv圖那麼一贈,加上夏侯涓於當時卻也無可依靠,在劉備和關羽等人的撮合下,卻也只能讓張飛這傢伙憑空得了一個大便宜。
張飛的這一番話說完,在場的幾個人卻是都很羨慕張飛的運氣,不過也有人自是不信,畢竟同樣的都是赳赳武夫,如何能夠相信張飛這個當代的絕頂兇人,會有那般耐xìng成就一幅讓美nv動心的畫作,畢竟那樣的事情更多的發生在鄧瀚這樣的xiǎo白臉的身上,還是更能夠讓人相信的。
“呵呵,幾位,這一點,你們可都是猜錯了”鄧瀚卻是為張飛開解著,“要是論起畫筆上的功夫,我卻是和翼德將軍差了不止一籌半籌的呢至於說,窈窕淑nv,君子好逑這類的事情,在下雖然是書讀百家,倒是還沒有翼德這般以畫成親的美事的”
“哦,子浩如此說來,那麼當年你卻又是如何娶得了江東的xiǎo郡主的呢?”張任卻是問道。
這個時候倒是輪到張飛為鄧瀚解說一二了,“你們都說俺老張是不通文墨,卻是冤枉了俺,不過你們可不要看子浩這xiǎo子總是文鄒鄒的模樣,可是你們當然會想不到當年的xiǎo郡主,是被這xiǎo子好一頓打給降服的”
“切,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不過是切磋而已風huā雪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