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鄧芝領來的這五萬兵馬中,卻也不全都是單一的騎兵,還有弓騎兵以備不時之需。就像現在,鄧芝自是指揮衝鋒騎兵迎擊鮮卑人的攻襲,而馬岱卻在這個時候領著那夥子弓騎兵,遊走在戰場的兩旁向著鮮卑人不斷的釋放著冷箭。
鮮卑人的弓箭卻是不能夠對荊州的兵馬帶來多大的傷害,而荊州方面的弓箭卻是但有所處,總能夠給鮮卑人或多或少的傷害。
先期派出的鮮卑勇士卻是被鄧芝指揮的將士們給打住,而馬岱這裡卻是隻能出動預備部隊來爭鋒相對。畢竟要是不加理會的話,荊州的弓騎兵會像放風箏一樣的將鮮卑勇士加以玩nòng。
只有當兩軍近身而戰的時候,卻是讓荊州弓騎兵的威力不能夠有效的發揮的。
之所以步度根並沒有在這裡選擇和荊州的新騎兵做武將的單挑,卻是因為不管是馬超,龐德,還是在當前的馬岱,這些年中,在北疆的鮮卑人中已經是聲名赫赫了,當然馬岱的名聲更遠揚的西域各地,而日率推演這西部鮮卑的大人處,從當年武威城攻打不果之後,雖然稱雄西部依然,不過那種南下擴張的心思自然也是淡了許多,當然步度根也是有幸參加過當年的戰事的,對於那個時候的變故,他卻也清楚,故而像馬超,龐德,馬岱,甚至是當年的那個王雙,這一類人,步度根卻也不會選擇在和他們相遇的時候,提議什麼單挑的事情,畢竟那樣做的後果,不宜於自尋死路。
步度根和軻必能作為深受漢化影響的兩個鮮卑族中的大人,卻也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
而如今的他卻還隨著夏侯淵所部來到安定來,在他的心中所能期望的,還是更多的好處為先的,儘管當初的時候,
曹魏倒是答應供養他們不少的糧草和財物,不過那些物事,到了這個時候卻是不及他們眼前所見的荊州方面的鎧甲於萬一。
一同出來的軻必能如今卻是回去了,不過他卻是不僅損失了手中的數萬兵馬,還因為被俘了之後,為了自贖而huā了自家不少的錢糧,如今雖然還是貴為東部鮮卑的大人,卻是比之前,手中能夠掌握的力量大為消弱了。相比較之下,步度根當然是有前車之鑑,他也會隨機應變的。
眼下夏侯淵自是在距他不遠處和馬超做著生死大戰,可是軻必能卻是更關心此時他們自己的安危,眼見得馬岱所領的弓騎兵不斷的shè殺著他手下的將士們,若是不再做出些對策的話,步度根卻是要犧牲不少的勇士,故而他卻是不得不領兵向前去和那些弓騎兵相爭,以待整出一條活路。
兩軍此時自然都犬牙jiāo錯在了一起。
而鮮卑人對於荊州兵身上的鎧甲的渴望之意,甚至勝過了對於對方xìng命的掠奪。不過不將對方殺死,他們卻也是不能夠得到這些鎧甲的,如此一來到時讓鮮卑人對於荊州將士的攻勢顯得很是凌厲。
而當時的郭淮看的卻是這一幕。
畢竟荊州的將士中許多都是沒有經過那種真正的戰事的,而此時的這些鮮卑人卻是已經做慣了強盜的,殺人越貨,放火搶掠卻是他們的家常便飯,尤其是他們掠奪起漢人來的時候,更是不知道做了多少了。
故而這些人的架勢中卻是天生的帶有那種讓膽xiǎo之人驚恐的貪鄙之意,一時的猖狂當然會在開戰之處,驚嚇到一些個荊州的新兵,不過這些人很快的就會發現,這些荊州的兵士,雖然還有些猶疑,可是經過了好長時間的訓練,又有著心中的羈絆,以及對於殺敵立功求賞格的yù望,加上對於身上裝備的信任,總是使得這些人不是那麼好被鮮卑人搞死的。
因而漸漸的穩下來自己心思的荊州兵士,卻是會發現,他們或者能夠承受住對面鮮卑人的攻擊,而他們自己偶爾的反擊,卻是會給這些人造成更大的傷害,如此以來,漸漸的心思安定之後,卻是讓著將士的心中便會對鮮卑人的猙獰面孔,看淡,因而他們長久以來所受到的訓練的技巧,已經深入到了他們的身體內,心思穩定,便能夠發揮出他們往日的水準。
或許有的是被鮮卑人殺伐的絕望的時候,做出了奮力一擊之時,發現了自己的能力,或許有的是因為看到了袍澤的凌厲,才有了和鮮卑人一較短長的勇氣,又或者是那些本來就特大膽的傢伙,渾然沒有將鮮卑人當作一回事,總之,在對峙了一段時間後,猙獰的鮮卑人總是會覺得他們所能給予荊州兵士的傷害,卻是如此之微弱,而荊州人每有反擊之時,總是會讓他們很受傷。這當然是因為那些鎧甲防護之力,可是這樣的事情總是讓鮮卑人無奈。
步度根自然也能夠察覺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