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再是沒有坐騎,可是兩臂的力氣,還是要大過徐盛以及陳武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的。
周遭的江東兵馬在遭受到無當飛軍的突襲的時候,卻是要比他們這裡更為不堪,儘管也有些機警的江東兵士發現了著突然出現的無當飛軍,不過對於這些人,無當飛軍,或有吹箭,或用手弩,等等突襲之利器,先行將這些人加以狙殺,nòng得許多的江東將士在初一被無當飛軍突襲,便落得一個無人統領的地步,本就是被人出奇不意的攻擊到了,卻又沒有人能夠在這樣的關鍵時候,做那出頭之人來帶領著江東兵馬來做反抗,自是讓江東軍群龍無首,混luàn不堪,加上在這山林間又多是視線不明的情況下,卻是無形中,將無當飛軍看得漫山遍野都是,如此一來,自是讓江東兵混論之上更添恐慌。在這麼多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這不可名狀的恐慌,自然會讓許多本來還有些抵抗之意的江東人,也會漸漸失去自己的冷靜之心,自然相形之下,更添了無當飛軍的威勢。
在這樣的情行下,許多埋伏之地的江東兵,見到了無當飛軍的不可抵擋之後,自然只能想著他們自認為安
全的地方跑去。
看著滿山的林木森森之下,似乎到處都隱藏著荊州兵馬的身影,卻是貌似只有零陵城外的大道看上去是他們可以逃避的地方。
有樣學樣之下,自是讓許多自覺得前途暗淡的江東兵都群起效仿,而隨後追殺的無當飛軍卻是將這些埋伏在山林之間的江東兵趕出去之後,倒也不相跟著追擊而下,畢竟一者,本來這些無當飛軍本就是少於江東兵馬,雖然因為山林掩映之下,讓江東兵馬以為這些山林之中,卻是不知道有多少的無當飛軍正在來圍剿他們畢竟這些人的行跡不明,而無當飛軍一個個塗抹的猙獰的樣貌,也只有在這光線不明的林中才能夠給於江東兵馬更多的恐慌的,但若是他們到了大道平地處,自然就少了幾分恐嚇之用。
再有便是,既然此前這裡本就是江東兵的埋伏之地,自然那些地面上卻都有不少江東兵馬安置好的設定的,到了這個時候,若是無當飛軍不利用這些東西,讓他們自食其果卻也說明這蠻人太沒有腦子了。
故而先前因為戰事緊張,也大多忘了自家之前做的好事的江東兵馬卻是很快的就感嘆什麼叫做,自作孽了。
從山嶺上滾下的巨石檑木,卻是毫不留情的將這些原本費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和力氣的故主那是趕了一個狼奔狗跳的,而那些提前挖好的陷阱,自是讓這些江東兵士們,一個個哭爹喊娘,不過可惜此時這些叫喊都不怎麼給力,而他們一個個的叫喊喚出來的卻不僅不是他們的救星,還是他們製作好的火球,火箭,而這一切卻都是江東兵本來準備好給荊州來人品嚐的,那其中的味道自是相當的好受的,可惜如今卻是全都讓他們自家品嚐到了。
徐盛和陳武處身於和張飛等人的糾纏中,原本這裡的江東人馬自是處於優勢多數的,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山林內外的聲響大作之後,不用再派人去查探,從那些巨石檑木滾下山坡震顫的地面,以及那一簇簇的火箭shè出而引起的氣流聲,甚至還有那些不幸落入了那些扎滿了削尖木頭,暗佈於大道左近的陷阱的將士們的喊叫聲中,都讓徐盛和陳武兩個明白了此時他們的處境了。
這卻並不是他們不用心,只是因為荊州兵馬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此時的徐盛自是在將士們的喊叫之下也是失去了一貫以來的冷靜,當然陳武這個時候自然也是穩重不足了,畢竟發生瞭如今的這一切,想來這些江東的將士們自然都是按照他們兩個人的指揮而做事的,故而到了如今的這個局面自然也就只能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的思慮不周才造成的。
他們自是以為,荊州兵馬自是會像他們所想的比較重視一下城池的丟失,畢竟在這個時代中,領兵作戰的將領們,卻都是以攻城略地為首要的選擇的,當然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勢力的財力和物力的表徵,更多的也是以他們佔有的城池,城池中容納的人口為先的。而像鄧瀚在荊南這裡,所要求的荊州方面的兵士,更多的要以殺傷江東的兵士為目標,對於城池的佔領,和地域上財富的收納,倒是放在了這個目標的後面。
這樣的改變自是一個因為如今的荊州,他們的財富更多的都是處於一種流動的態勢中,這自然是因為荊州更多的是以商業來作為賦稅來源的基礎,當然田賦也是很重要的,可是卻已經不是荊州財源的唯一來源。
二則是因為荊南的實際情況,也是容不得荊州方面以城池為首要目標的。畢竟兩方的勢力對比之下,荊州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