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畢竟以周瑜十萬大軍攻打併沒有多少兵馬守備的零陵城,以及少了鄧瀚,張飛手上兵力的桂陽城豈不是輕而易舉的。而之後,從零陵徑直北上的話,那武陵郡卻也不會làng費周瑜多少力氣的。到了最後,周瑜自是可以輕輕鬆鬆的全力來應付長沙城的攻守之事了。
畢竟到時候荊南的大地上,也就只剩下長沙城中還有荊州兵馬的存在了,再有陸遜,想來那個時候的他也還得為了保持jiāo州的安穩和魯肅叫著勁兒呢。
一時之間鄧瀚卻是將這些情況都在腦海中迅速的閃過了一遍,而對於張飛等人自是有些不好解釋的,畢竟這些事情的發生,卻是他自己的判斷出了謬誤,在他以為周瑜之前在衡陽城外豁出去一搏的舉動,卻是不會再有了,畢竟痛快的在衡陽一發狠,自是讓江東佔有了衡陽城,可是為此而付出的代價可也不是xiǎo數的。
不過現在看來,顯然周瑜也是發現了荊州兵馬自是戰力不俗之外還有一個十分關鍵的弱點的,就是在當下這個時間段裡,荊州的兵力實在是有些少了。
而周瑜眼下這麼做,自是已經看到了他們的長處所在,眼下不管是周瑜親領的這收取零陵郡的十萬大軍,亦或是守衛衡陽城的蔣欽的五萬兵馬,又或者是那眼下隱匿了蹤跡並沒有讓鄧瀚他們發現了的徐盛和陳武的五萬兵馬,這幾路人馬中的任何一個,卻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周瑜的大軍自是人多勢眾,相對於此時零陵城中不過就剩下雷同一部兵士,也就萬餘人馬鎮守,這樣的戰事打起來的話,其結果自然是分明的很。故而言之為收取零陵自然也算得恰當的。
對於周瑜這樣的簡簡單單的就是要憑著他手上兵力強大來欺負他們的意思,儘管張飛等人在探馬回報的初始之際沒有明白過來,可是隨後的周瑜大軍的行蹤自是日日有來,再是沒有點軍事常識的人物,卻也能夠感受到周瑜那故作安步前驅的行軍姿態中對於他們的挑釁。
“來人哪,俺老張確是再也忍不住了,這周瑜xiǎo兒耍nòng這些把戲,又能如何,待俺點上一部人馬,前去將他們的大軍殺一個片甲不留,看他還敢不敢如此的張揚了”
“呵呵,翼德將軍,好我的三將軍了,可是千萬不要讓周瑜的jī將法如了意啊,不然的話,要是你這一去有個什麼不好,你是讓我們救是不救啊,到時候你不在桂陽城中,卻是沒有哪一個人還有如你一樣的武勇的,故而要是救你,我們自然需要多帶兵士,畢竟人帶的少了沒有什麼作用啊,可是這人要是帶的多了,難保江東的徐盛他們不會趁機將桂陽城拿下啊”
“是啊,翼德將軍,子浩說的極是啊,畢竟眼下我軍確實是出於弱勢的,不得不如此委屈求全一番”張任於此時勸解道。
“可是眼看著我們當初在衡陽城的時候,還能將周瑜的大軍損兵折將才將衡陽城拿下,而今到了零陵了,卻是因為我們的錯失,就讓江東人如此的輕易的拿下了零陵城,實在是讓俺咽不下這口氣啊”張飛脾氣雖然暴躁,可是有時候他還是tǐng講理的。關羽自是有些傲上而不欺下,而張飛卻是尊重道理,而不看什麼人,只要得了他的道,怎麼說,也是覺得親近,而要是一旦有什麼事情不合了他的脾氣,卻是天王老子他也敢不放在眼裡。
“不行,不管怎麼樣,俺還是覺得悶得慌”張飛說道。
“那以你的意思,想要怎麼辦呢?”鄧瀚卻是看著張飛說道。
只見張飛卻是瞪著他的豹眼,掃視了周遭的一干人等。此時的桂陽城太守府中,自是有鄧瀚,張飛,張任,冷苞,劉貴,趙範,還有新來的沙摩鷹以及吳蘭。
“要不你們幾個陪我去親自查探一番那些不見了蹤跡的江東兵馬躲到了哪裡去了,如何?”張飛卻是指點著冷苞,劉貴和沙摩鷹說道。
之所以選擇冷苞,和劉貴,畢竟這兩個人熟悉桂陽附近的地理,而要叫上沙摩鷹,一個原因是因為出身於蠻族的沙摩鷹自能夠在桂陽和零陵之間的山林之路上行走如飛,且也因為他畢竟是從零陵那邊過來的,對於路上的情形也是知道一點的。
看著張飛如此的cào持,鄧瀚卻是嘴角lù出了一些微不可查的笑意。
經過了這幾日的巡察,桂陽城派出的那些個探馬自是沒有發現徐盛他們的蹤跡,自是表明此次這夥江東兵馬對於他們自身的行蹤自然是極為重視的。想來周瑜也是對於他們有了相當嚴格的要求。
不然的話,以荊州軍的探馬都是本土作戰的優勢,當然不會沒有發現他們的影蹤,可是如今明顯得那些前去探查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