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面前表現的很是平和於穩重,固然這樣的姿態也是為了讓父王更加的看重於我的秉性,其實我本身卻是身體上還是有些毛病,其病原卻在胸腹之間,但有重大急切之事的時候,總是會讓我氣息不穩,呼吸不暢,這些年來,說起來,卻是讓我太過辛苦了”
吳質聽了曹丕的話,卻是知道了方才對於曹丕的意思有些聽差了,不過同時他卻又不得不為他這為主子的隱忍感到有些心驚,或許若是沒有劉備軍將曹魏打的如此悽慘的情況下,即便是將來的魏王將王世子的位置交給其他的公子,若是未到最後的一顆,或許這最後的勝利者還不能輕易的斷定的,畢竟在吳質看來,曹操的幾位公子中,卻是沒有一個人會像此時的曹丕這樣的隱藏至深。像吳質他們也多少算的上是曹丕的心腹之人了,可是就是他們這樣親近的人,對於曹丕也是不能夠了解到這種地步,而他平日裡在所有人都是表現的一如常人的樣子,卻是看如今曹丕的年紀,或者為了那個曹操身後繼承人的身份和地位,想必是曹丕早就在暗自籌謀了,也才隱藏了這不知道多少年了,能夠隱忍至此,這樣的人物,如何能夠小瞧了,更何況能夠對自己如此陰狠之人,卻又如何不會對於其他人更加的很辣。想到這裡的吳質,一時之間卻是背後冷汗凜凜,卻是如今的他更要對曹丕表現的忠誠一點,畢竟此時曹丕或者是在心境搖擺之下,一時激動說出了算是他最大的秘密的事情,若是吳質稍有些不對的話,或許吳質也就會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當然雖然說如今的曹魏的前途已經在走著下坡路,可是畢竟沒有到了那一天,事情的結果沒有出現的時候,但有些奇蹟發生,也是不可預測的。故而此時的吳質,自然是完全沒有因為得到了曹丕此時的秘密之後的震驚,倒是完全的一副為自己將來小命的保守問題而無奈的尷尬。
想他平日裡自是仗著有曹丕撐腰,卻是和朝中的諸多人物大臣都是搞的關係緊張,畢竟他卻是連曹植也曾奚落過的傢伙,所以到如今和他能夠處的來的朝中人物卻是百利無一,即便是他的那些個家鄉人,對於他的名聲,在家鄉也很是難看的,若是將來真的被曹丕給處置了的話,他還真的就沒有一個可以為他仗義而言的人了。
不過此時的吳質倒也沒有太過為自己的安全考慮,畢竟短時間內,或者曹丕還有些需要他,所以他也還有些時間去為他自己的將來考慮,而這個時候的他還是要先答覆了曹丕對於他的文化的。
“公子,以當下的情勢而言,即便那兩個神醫能夠治得了公子的病,卻也不能將之給青睞為公子治病啊,畢竟我們現在這個狀況,還有大軍在前線的戰事,一切的結果對於我們來說,都很是艱難的,若是讓荊州人知道了我們的內部的這個秘密的話,他們未嘗不會藉此而在我們內部動些手腳啊”
說道這裡的吳質到時在無意之間,眼前一亮,似乎他也想到了些什麼東西,而在他說完的時候,卻是在不經意間掃視了一旁的曹丕一眼,然後又是稍微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他在這個時候害怕些什麼東西似的。
“嗨,卻是我一時之間也昏了頭了”曹丕到時在這個時候,似乎也知道此前的表現很是不成樣子的,畢竟對於京珠劉備大軍,此時的許都還是很有些距離的,而且即便是兵臨城下了,他畢竟是曹操的兒子,又如何能夠表現像一個凡夫俗子一樣的無能,居然還有這種像一個潑婦一樣發瘋的表現。
而在這一瞬間,吳質自是覺察到了那個平日裡的曹丕又算是回來了。一念之間,吳質自是打起了自己的精神,畢竟之前的他是才知道了曹丕最大的秘密,卻又如何不能夠部驚醒啊,不然的話,他的性命可就在須臾之間了。
“季重,不管如何,我軍此次兵敗於雍州,雖然更多的原因還是有些需要去甄別的,不過我作為此次對於前線大軍的後援之人,坐鎮於許都,總是有些責任的,尤其是沒有發現了像楊秋,楊春,還有閆行這幾個雍州餘孽的卑鄙之處,儘管之前的楊氏商鋪也是在給前線的大軍輸送糧草的時候,還有幾分忍心,可是這些都是為了迷惑於我等的巧言令色,如今總是讓這些人給逃之夭夭了,這段時間,我不是讓你去查探他們的蹤跡,可曾在許都還留下些什麼,還有他們的那些歌家眷,以及楊氏商鋪可還有些什麼問題?”
曹丕卻是轉眼間,將自己的氣息秉持住,儘管此時的吳質也是知情之人了,可是曹丕還是習慣性的要將自己給往深處去掩藏。
既然曹丕如此作態,吳質自然也是積極配合,對於近來曹丕讓他去做的偵測,他自是一一回稟。
“公子,此次楊氏商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