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兵馬的陣勢看著相當的鬆散,不過一個個的百人隊,彼此都相對的獨立,不過其內裡這百人隊中,卻是包含著刀盾兵,長槍兵,再有弓箭兵士為助,自是諸多兵種齊全,完全形成了一個個各自為主的擁有著攻殺職能的獨立個體,當然對應於和他們周遭的兵馬的聯絡,卻是這一個個的百人隊,又是渾然而成一個個個體,卻都是在有人的cào控之下彼此之間,或者是移形換位,又或者是彼此間或是融合,或是jiāo叉分裂,總是在面對著不同程度敵人的攻擊的時候,他們會選擇不同的陣列之法以應對。
不管是或分或合,他們的戰略要義,卻是都在在有限空間內形成敵我對比之下的優勢,以區域性上的優勢,來以多勝少,不求一擊將所有的敵軍都給斬殺,卻是要做到以不斷的xiǎo勝來積累最後的大勝利。
自從上次有過jiāo手之後,周瑜自是便在想著如何能夠破解荊州兵的這種陣勢,畢竟當初在桂陽的時候,周瑜卻是看得出,陸遜手下的那些個兵士在運用這種戰術的時候,卻是流暢至極,由此自是可以看得出,荊州方面對於這樣的戰法自有相當的研究,而此種戰法在周瑜的眼中看來,自然也是相當的先進的,故而荊州方面不可能不會將這種良善之法廣為推廣於荊州上下。
如今在嚴顏所部這裡自是讓周瑜又一次的看到了這種戰法的應用。
見到如今的這種場面卻是讓周瑜有些撓頭,對於這樣的戰術,周瑜自是思量過其中的利害。若是有重騎兵在手,卻是完全可以仰仗那種重騎推壓一切的氣勢,將這些一個個在防守起來猶如烏龜殼一樣的盾架陣給衝擊開來,不過江東如今能夠湊成一對騎兵都是相當的艱苦,何來如此的能量構建出一支重騎兵。
江東卻是多有步卒,但以步卒來攻破這樣的陣勢,卻是需要將士們要擇機而進,不能夠盲目的衝進敵軍所設定好的那洗個甬道之內,畢竟那些看上去好進的地方,卻是不好出的。其間所密佈的卻不僅僅是不知道從何處會捅出來的鋒銳尖刺,卻還會因為轉換方位之後,讓人mí失其間,喪失戰意的局mí。
想到上次以周泰之勇,也對於這樣的陣勢不得不奮進餘力方能保的xìng命,故而此時對於那些深入陣中的江東兵馬周瑜卻也只能下令兵士們儘可能的先攻打荊州的外圍的守禦。畢竟對於這種堅硬如龜殼的防禦,只要能夠將他們的龜殼給一擊敲開的話,那剩下的自然便是可以任人享用的烏龜ròu了。
內裡的柔軟卻是不能夠在阻擋江東兵馬的肆虐的。
對於荊州人能夠nòng出這麼一個功防兩便的陣勢,周瑜自是不由的感嘆如今的荊州卻是人才濟濟,物阜民豐,裝備jīng良,戰力強盛。
而江東這些年來,自是無時不想著能夠趕上荊州的步伐,或者能夠遲延一下荊州勢力強大的步伐,卻是總是無力以對,不管是聯合曹魏,又或者是從當年直接的和荊州為難,再有挑動荊州的後方或者內裡的反對勢力,卻總是不能夠達到讓他們滿意的程度。
一方面是因為劉備以及他的麾下的那些個人才將荊州的治理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程度,故而對於像江東或者曹魏一方的勾引利yòu,卻總是顯得那麼的蒼白,畢竟本來在如今的荊州,不管是從商,或者言政,明顯的因為荊州所佔據的地盤的廣大,只要悠遊其間,便能夠獲利甚豐,而那些人物卻是何苦還要冒著為荊州內裡的監察勢力發現的危險去做那些事情呢。
要知道荊州內裡的那些個監察部mén的能力,卻是讓不論是江東還是曹魏等諸多勢力都很是撓頭的。不知道從何時起,荊州方面的訊息和情報能夠為他們這些外來勢力發現和探究的內容卻是盡顯míhuò,或者是荊州方面都不會有什麼訊息的放出。
對於這個時代的各方諸侯來說,在周瑜的眼中,他已然是不能夠理解荊州的諸多舉動內裡的高下,不過不管他能否理解,周瑜卻是知道,這些變化,總是讓荊州在當時領袖了群儕,而不能夠讓諸多人物去追慕他們的腳步,只能仰慕。
可惜這種仰慕,卻不是他們所希望的。至少作為江東大都督的周瑜,作為想著讓江東的勢力能夠獨霸天下的那個周公瑾卻是不想如此的,畢竟在他而言,一生知己如孫策,卻是將江東的外事都jiāo給了他,這份重擔,雖然重若山嶽,而且已經壓在了他的肩頭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可是他總是想著如何能夠將這份擔子好生的維持下去,至於說到減壓之類的事情,周瑜或許也曾經有過念頭,不過也都只能是瞬息之間的事情罷了。
大軍的形勢,因為江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