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將近二十萬人,而江東兵馬卻是足有二十萬人,若是周瑜此時有短尾求生之意,再有江東魯肅或者其他人物輕入荊南之地,內外聯合,卻也足以為江東保有幾分元氣!”荀彧說道,“照此時,或者可以讓甘興霸,領兵一部從江夏而出東向,進軍至鄱陽,震動建業城中的孫權,讓他不得不chōu調兵力於領地內的防守之事,再從江夏虛張聲勢,出兵往柴桑等地進發,如此一來,或可減少江東兵馬對周瑜所部的支援!”
“不過這些佈置,也只能是遲滯江東人對於周瑜的援助,畢竟江東人定然不會讓周瑜所部淪陷在荊南的,若是如此的話,孫權也過於無能了些!當然以周瑜之智,雖然此前他也是別有良圖,於長沙之間,不過如今事機不成,他卻也不會做哪些緣木求魚之事的!故而領兵突圍之事,也當在近前!”荀彧於此時分解道。
“文若先生此言是也!”糜竺點頭道。
“適才見文直似有所得,不知可有什麼話要說?”諸葛亮卻是看到周不疑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模樣,便開口問道,畢竟周不疑卻也是跟在鄧瀚身邊多年的親近之人,對於這樣有才之後輩xiǎo子,若能夠有機會加以提拔簡練之時,諸葛亮卻也會不吝機會的。
“這個麼,或許我們可以在這個時候在江東荊南之地,散佈些謠言,就說周瑜已經和我軍有所勾連,意yù將江東的兵馬給chōu調而出,完全構陷於荊南之地,如此一來,當可是我軍輕而易舉下江東!”
“文直這一計倒是好計,不過意江東人對於周瑜的信重,加上平素裡周瑜在江東的行事為人,可是大不利於此計成功啊!”糜竺言道。
此時的諸葛亮和荀彧兩個人自是看著周不疑如何作答,“這卻不是什麼問題的,離間之計不過是為稍微遲滯一番江東的應援之舉。當然了其實以我們如今這在襄陽的局外人,卻也可以看出,此次周瑜領兵入荊南這一路行來,可是成事之時甚少,而敗績為多,且對江東來說,戰將損失傷亡也是相當的嚴重。試想最開始的時候,以三十萬大軍攻打衡陽城的話,居然會讓我軍不到三萬人的守軍,愣是讓江東人傷亡了黃蓋,董襲,還有呂méng這樣的重將,當然他分兵去取零陵郡和桂陽郡的事情,倒也算不得什麼錯處,不過為何這兩地的戰事總是先得而後敗,其間發生的種種,我們當然清楚是我軍奮戰,再有幾分機緣巧合之故,可是江東孫權可救不一定會如此想像了!”
“故而我們這離間之計,卻也未嘗沒有達成效果的機會!再加上週瑜在江東本就得眾多將軍的信重,若非如此,孫權何以在進兵淮南的時候,就趁機讓程普領兵一部獨立於周瑜,此後也讓程普這位江東的老將軍,做江東的副都督以分周瑜之兵權,卻是因為在孫權的眼中,周瑜自是可以重用,不過這中重用可是有限度的!”
“再加上此前在江夏的孫權,可是因為程普之故損失了那麼多的兵馬,作為江東之主,雖然說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過這個時候的孫權心中未嘗不會生出些別樣的情懷的。”
“再試想當時荊南之事,於黃權將軍領兵攻破了零陵城之後,韓當的那部江東兵馬自是已經可以趁機而折返江東,畢竟明眼人可以看出這位江東的老將軍,屢次失機於荊南,已經是心力jiāo疲,麾下的將士當然也是士氣不振,可是這個時候周瑜還有心北上長沙,若是說他意yù從長沙借道而反轉江東,這卻大可不必!若說他要攻打長沙再立奇功,可有如何能夠說得通,畢竟衡陽城下的攻城事情已經讓江東很是受傷了,以他當時所領兵十萬何曾能夠打的下要比衡陽城更為堅固的長沙城!”
“文直這番話,倒是深有其理啊!”糜竺讚道,一旁的諸葛亮和荀彧也是神sè間多有許之。
“哦,對了,之前尚有一事可以應用其間,卻是此次周瑜北上所領江東諸將中有太史子義,雖然之前和嚴老將軍對壘之事,多受箭創,卻未戰死,是因為他本身的武藝高強,臨危之間以戰馬擋在身前,二者還有其身上的鎧甲卻是當年孫伯符所贈,倒也防護之力甚強,如此雖然當時因為傷勢沉重,昏mí了過去,倒是僥倖未死,我們倒也可以給周瑜安排一個讓太史慈和我軍溝通訊息的說法的!至於為何要讓太史慈這樣的勇將來居間傳遞資訊,一者可以說成是太史慈將軍,早年與大王有舊,另者因為太史慈的身份貴重,可以得我軍之信任!”
“這般說法,雖然足見牽強之處,不過夾雜在之前文直所言的離間之語中,倒也可以半真半假讓局勢多見míhuò!”諸葛亮言道。
“不過文直這般做,倒是足見了yīn狠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