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如今的鄧瀚,還有陸遜兩方面的兵士,也只有二十來萬可以調動,這樣的兵力,對於此時的江東來說,雖然可以有一定的衝擊和壓制的能力,不過江東畢竟也不是什麼可以輕易攻破的地方,再是有先期的滲透,動搖了江東地面上的一些個地頭蛇,可以為荊州大軍的前進,提供一些幫助,不過這樣的幫助對於此時的荊州大軍,還是有些不足,當然儘管如今的荊州和江東兩方面的實力已經有了顯明的對比,對於將來的前途,也已經算是有了明顯的徵兆了,不過這個時候也正是這些人開始有資本或作觀望,或作討價還價的時機。
鄧瀚這裡和陸遜那邊,兩下里都將自己的兵線推進到江東的腹心邊緣的地方,卻是又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他們卻是還保持著手中的主動權,畢竟已經進入了江東地面,再是說此時的江東無力反抗,他們這種不講道理的反推,可是越進入江東的深處,他們所要面臨的壓力,也就越發的強烈的,不說江東人對於他們的敵視,還有他們自身的後勤供養上的壓力,種種情況使得他們在如今的這個情況下,只能做到這一步,鄧瀚,張飛,張任,黃權,這一路他們終究是將他們前進的步伐停在了豫章郡,而陸遜那邊也僅僅是兵進了延平一帶,也就停下來了。
並不是他們不想做進一步的擴張,卻是形勢使然,此外,還是因為這個時候在雍州的局面,已經不容的荊州不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都轉向北面,畢竟那裡囤積在一起,彼此對峙的劉備和曹cào,兩方人馬,加起來已有兩百萬之眾,這樣的戰事的規模,卻是亙古未有的,這樣的戰事,不僅僅是一場這個時代,先後兩位霸主之間的爭雄鬥勝,更是決定當今天下誰屬的最終戰役,獲勝的一方,自然也就無可爭議的會成為將來一統天下的主人,而敗亡之人,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會退出歷史的舞臺,畢竟不管是曹魏,又或者劉備的荊州,再讓他們從容的chōu調出來百萬規模的將士,卻是沒有什麼可能的。
荊州人,自然也要將他們的全部jīng力轉到雍州,故而即便是此時的糜竺已經為荊南的張飛,鄧瀚他們準備好了糧草等物資的後援支援,卻也沒有更多的jīng神來安排輸送給他們。
當然即便是鄧瀚,張飛他們這些人,在得知了如今北地的情況的時候,卻也不會再有更多的心思,去進伐江東,畢竟如今他們在南方,對於孫氏的江東可是已經欺負的夠嗆了,當然對於江東,他們在家今後也還是有著更多的機會去攻伐的,這個時候,他們這些人在停下來邁向江東的腳步之後,還是將他們更多的jīng力轉到了北方。
相比較荊州和江東的戰事,在雍州的對陣,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下,已然將天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吸引了過去,人不分老幼,地不分南北,只要是對於天下大勢有所關注著,卻也都在靜等著那邊戰事的結果,畢竟如此一戰之後,卻是可以讓天下人在這個戰luàn頻仍的luàn世中生活了數十年的黎民百姓,終歸能夠看到天下安泰的那份希冀的。
終南山中的一個不知名的山坳之中,此時卻也有幾個人將他們的目光轉向了西北。
“師傅,您不是說世外之人,不需要為那些個紅塵之事,所沾染,不然,可就不符合出家人,逍遙人間自求己道的真意了麼!”一個看上去神清氣爽的年輕人,倒是對著身邊一個鶴髮童年,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可是仍舊jīng神奕奕的邋遢老道說道。
“莫以為老道不知道,你xiǎo子,這麼問,還不是想從老道這裡得到更多的訊息,呵呵!”老道士倒也不做回覆,只是笑著反問,“不過,卻也不需要你那麼擔心的,天下人,自有天下人之福,當年,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就相信自己的選擇,畢竟天公地道,自在人心,而所謂國之權柄,卻也會選擇天命所歸之人的,你我也只要靜靜看著就是了!”
“師傅說的是!”
這裡倒真是南山之下,幽閒之所,不為外物所羈縻,故而更能生出許多的清淨心!
於此同時,在東南大海之上,卻也有一頁扁舟,向著前面一片陸地駛去。
海面上雖然偶有微風鼓làng,不過船艙內,卻是夫唱fù隨,伴有幾聲童子歡叫,一派的祥和。
“夫君,這一次可是要將魯肅先生給害個夠嗆吧!”
“呵呵,既然我心已不在那邊,你這個時候又何苦,還要將我的念想硬往那邊拽呢?”
“這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卻也不必如此,這些年,我總是奔bō在外,始終不能夠與你相伴左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