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陣陣炮聲的間隙,槍聲和相對輕微的爆炸聲仍在持續,可是視線中卻看不到第三個人影。 飲足了溝渠水的步槍手,同樣失魂落魄地坐下來,他看著瓊斯的手臂,略有些驚訝地說:“長官,您的手受傷了!” 瓊斯看了看自己的左臂,“沒事,小傷!這些該死的德國佬!我們找個地方藏起來,等他們路過的時候打個伏擊!” 聽了這話,步槍手換了一副非常驚訝的神情,“長官,你瘋了嗎?那樣我們鐵定會被殺死的!” “難道坐在這裡等著他們來俘虜我們嗎?”瓊斯茫然地反問道。 “這場仗,我們本來就沒有勝利的希望,不是麼?” 步槍手失落地摩挲著自己的李。恩菲爾德,歲月在槍柄和槍托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由於兵工廠拆的拆、毀的毀,已經沒有人說得清這支步槍是什麼時候生產出來的,已知的是,如今的英國已經不再具備昔日的軍工生產能力,所剩不多的造船裝置也大都作為戰爭賠償劃歸德國人所有。 又一陣炮聲席捲而來,大地似乎都在這劇烈的爆炸中顫抖。瓊斯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一陣刺耳的轟鳴聲讓他和步槍手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只見一隊斯圖卡已經飛到了他們斜上方,但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