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根盯著地圖看了一會兒,說:“按部就班固然是一種沉穩自信的姿態,不過以我個人的理解,對手既然選擇了一種極端暴力的方式,一定不會輕易向軍隊妥協不論是誰在幕後策劃了這場陰謀,我們都應該做好應變的準備” 作為最專業的空降兵領袖,斯圖登特自然是偏向本能的:“你是說再一次空降柏林?” 上一次空降柏林協助6軍掌控政權可謂是羅根的得意之作,他也藉此贏得了萬眾矚目的元帥軍銜和空軍總司令職位,但冷靜推理,特種作戰很難以相同的方式在相同的地點取得相同的成功,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否定了這種想法。 “我想聰明人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對手必然會在這方面有所防範,更重要的是,防空部隊已經從柏林城區撤出,單純的城市空降行動將會使我們的傘兵精英陷入危險的孤立,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 “確實我之前也是這麼考慮的”斯圖登特轉身看著地圖,臉上的表情顯得深沉而複雜,雖說長期身處軍營之,對於政治鬥爭的險惡,他還是有著清醒認識的。 再一次在政權更迭的變故扮演“臥底”,羅根的聲名固然受到了相應的影響,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