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給賠上,不然,那就只能對不住了,衙門裡的大牢裡頭,你們就需要待著,直到把錢都給還上為止。”
“大老爺,可他真是我兒子,她也是我孫女,我是他們奶,是長輩。長輩到自家店裡拿點銀錢,這不犯法呀。拿什麼賣身契的不過是小輩的玩笑話,當不得真的。”黃氏扯著常捕頭的褲腳忙不迭的說道。
“混賬。上頭有村中的證明,戶籍所在地鎮公所的印章,上頭白字黑字撇清了干係,那就是兩家的人。你莫是當王法是擺設,賣身契都是一張白紙不成?再多說一句,我就已藐視王法治你罪,屆時可就不是使銀子就能脫身的事情,說不得,你這條老命就等著讓王法收了去吧。”
黃梅立馬傻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的。
不行,她不要坐牢,不要。
“二丫頭,奶求求你,不要讓他們帶走我們,我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我們可以為你幹活抵債,對,幹活抵債。小二的工錢是一日十五文錢,我們四個一日本來是六十文錢,我們四個只要四十文錢,任勞任怨,絕對不多說一句話。我知道拿你的錢是我們不對,我們混蛋不是人,請你大人大量不要送我們進大牢,求求你了。”黃梅抱著花上雪的大腿哭著求道,然而這求人的話實在令人不齒。
麵館一日的生意有多少。人家兩個小二就綽綽有餘,就這樣的貨色,居然開價一日十文錢。也不想想自己做不做得動。
更何況,還一口氣四個。好不知羞的人,難怪自家兒子都火了,有這樣的娘,這樣大哥大嫂大侄女,若是他們的話,早拿掃帚掃地出門了。
四周圍一陣竊竊私語,看著黃梅四個的眼神。那就是在看白痴,蔓延的鄙夷,哪怕常捕頭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