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喊冤,親自到刑部說明當日處理孔易凌的事情經過,刑磊也只能是好言安慰,說自己必然會秉公執法,還事情一個真實面目。警察署頭子李鐵乾脆閉門謝客,從此退出京城的風雲變幻了。從刑部回來以後,李奇玉,也整天呆在警察署裡面,很少出門。警察署地骨幹,似乎也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別人都說,這是李奇玉擔心羅羽天實施暗殺計劃,故意躲藏起來了,只有警察署地烏龜殼,才能夠給予他足夠的安全感。事實上,只有李奇玉自己才清楚,他現在正處於修煉太乙心經的瓶頸環節,他自己努力了很久,也沒有能夠更上一層樓,現在有了羅羽天地秘密指點,他要努力的衝破瓶頸,才能進入太乙心經的第三重境界。
在羅羽天和李奇玉共同努力下,周旭鑾果然上當,派人秘密收攬李奇玉,李奇玉“迫於無奈”,也答應了周旭鑾的請求,過幾天,李奇玉就要“秘密潛逃”了,在危險萬分的周黨巢穴,李奇玉如果沒有高明的功夫防身,將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羅羽天得知周青霜是名花流的人,更加擔心李奇玉的安全。
但是李奇玉已經將生死置於度外,他似乎極其喜歡這種膽戰心驚極其刺激的臥底生活,每次都安慰羅羽天不需要擔心。每次羅羽天和李奇玉見面,都是在警察署裡面的牢房裡面,絕對沒有第三個人存在。這天晚上,羅羽天又來了,李奇玉卻告訴他一個驚人的訊息:宗高峰秘密躲藏在昭獄裡面。
羅羽天明顯的愣了愣,隨即眼神慢慢的陰冷下來了。
當日羅羽天血洗祖龍城,沈君榭、宗高峰的所有親黨,全部被清理一空,唯獨不見了宗高峰。沒想到這位老大,居然是躲藏到了昭獄裡面,難怪自己到處搜尋他,也見不著他的蹤影。真的是自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李奇玉緩緩的說道:“此人為了保命,不惜墜入昭獄,昭獄裡面的人,需要皇帝的聖旨,才能提出來審訊。昭獄雖然設定在刑部,不過卻是錦衣衛的管轄範圍。如果我們按照正常途徑提取,宗高峰可能又會開溜。現在周黨的餘孽都知道我們不會放過他們,所以隱藏的極深,狡兔三窟,我敢說,在錦衣衛裡面,還有不少的周黨餘孽。他們無法逃離祖龍城,就紛紛藏匿到了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羅羽天目光炯炯,若有所思的說道:“聽說昭獄是個好地方。”
李奇玉慢慢的說道:“一個關押能人的好地方,以前燕敦煌等人就在裡面蹲過。”
羅羽天忽然皺眉說道:“有關昭獄的資料,你們警察署也沒有權力涉及?”
李奇玉搖搖頭,肯定的說道:“我們查不到地。只有錦衣衛和刑部侍郎以上的官
知道昭獄裡面的情況。如果說我們在祖龍城還有一死角,那就是昭獄莫屬。”
羅羽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沉吟著說道:“昭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了。祖龍城裡面,居然還有個地方是我不知道的,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們派遣到刑部的人員,短時間內恐怕也做不到侍郎以上地職務”
李奇玉慢慢地說道:“常規地渠道是進不去的,得另外想個辦法。”
羅羽天眉頭緊鎖。一會兒又緩緩的鬆開。緩緩的說道:“很好。我們也來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
李奇玉深沉的說道:“這件事情,恐怕還得鍾劍這傢伙親自去。”
羅羽天點點頭,表示贊同。
是的,這種需要高度隨機應變的事情,地確只有鍾劍才能勝任。
幾天以後的一個晚上,刑磊正在刑部重新審閱卷宗。思考著如何處理羅羽天和李奇玉的事情,部下急匆匆的來趕來,急切的說道:“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刑磊緩緩的放下卷宗,沉著的說道:“怎麼回事?”
他心想,不會又是羅羽天大開殺戒了吧?
這個惹禍精,每次回到祖龍城,不將祖龍城的下水道都裝滿鮮血。看來是決不罷休地了。就是不知道這次倒黴地又是誰。難道是徐光楷和高恭修他們兩個?如果真是他們兩個,恐怕牽連的人就多了。
部下的回答讓他鬆了一口氣:“警察署和修羅殿打起來了。”
修羅殿已經成了羅羽天地政治軍事集團代號,在祖龍城的外面。天師道這個稱號用得多,但是在祖龍城裡面,卻是修羅殿這個名字用得多。說起修羅殿三個字,祖龍城的大小官員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當初羅羽天將居所的名字取得如此直白,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結果等現在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修羅殿三個字,簡直成了噩夢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