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正如闕靜琴所說的那樣,這些日子的奏章都特別多,因為祖龍城的內閣大學士們幾乎處於罷工的狀態,可有可無的奏章都全部扔給太子殿下處理了。這樣做有兩個意思,一個是試探太子殿下的態度,另外一個則是讓太子殿下的日子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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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直截了當一點,就是這樣的意思:你丫的不是賴在熒光城不回來嗎?那這些雞毛蒜皮大大小小的事情,你就自己處理吧!處理得不好,那可不關我們大學士的事情!你要是覺得不爽,就趕緊回來祖龍城吧!
闕靜琴侍候袁子攸坐下來,溫柔的說道:“太子,這是各地送來的奏章,你要不要親自過目呢?”
袁子攸顯得很疲憊,沒有什麼心情,心煩意亂的說道:“你幫我看吧。”
闕靜琴於是坐下來,很仔細的看著奏章,這已經是她多年的例行工作了。其實各地送來的奏章,無非都是要錢要糧的,還有就是人事調動的,當然,告密的和參劾的也不少,尤其是告發羅羽天的,簡直多如牛毛。闕靜琴專心處理這些奏章,袁子攸在一邊無聊的坐著,不停的打著呵欠,似乎非常的疲憊。
好大一會兒。闕靜琴將大部分地奏章都看完了。謹慎地說道:“太子,這些奏章都是祖龍城轉來的,我挑些重要的和你說說。你來做決定吧。”
袁子攸懶洋洋地說道:“唔。”
闕靜琴拿出一份厚厚的奏章,慎重的說道:“這是內閣大學士們集體轉來的,刀鋒城的三鎮節度使張凌德辦事不力,沒有能夠在規定的期限內剿滅匪患,反而導致軍隊受到嚴重地傷亡,白白助長了匪患的氣焰。內閣建議,免去其官職,流放偏僻地區。大學士們認為,張凌德用了兩年的時間,依然不能使刀鋒城的平叛工作有所起色,按照帝國律令,是應該殺頭充軍的,改判流放已經是從輕處理了。”
袁子攸想了想。慢慢的說道:“張凌德這個人我知道,父親以前是挺喜歡他的人老了,不中用了,也難怪。這個人本來是文官,只擅長治理內政。他和幾個大學士的關係都不是很好,論資格,恐怕只有周炎嵩比他老。大學士們將他放到前線去,這是故意要整他,現在他們已經達到目地了。”
闕靜琴沉靜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就按照大學士們的建議,將張凌德流放到艾崖城,交給羅羽天處理吧。如果他真的是有能力地文官,相信羅羽天會對他特別處理的,羅羽天節制艾崖城軍政,有這個權力,大學士們也就沒有話說了。大學士們地重點在於誰接任這個位置,相信他們不會這麼快有結果的,我們且看著吧。”
袁子攸想了想,有點艱澀的說道:“嗯,就這樣。”
闕靜琴很快批覆了相關奏章,加蓋了太子的印信,於是張凌德的命運就這樣決定了,剝奪官職,流放艾崖城,交給六鎮節度使羅羽天處理,他的家屬和親人也一併流放艾崖城。至於刀鋒城新的三鎮節度使,由內閣重新選擇人選,擇日再作定奪。
這件事情辦妥以後,闕靜琴又拿起一份奏章,謹慎的說道:“袁天穆請求增派五萬龍騎兵,根據他的報告,孤崖城的凱撒騎兵最近有些特別的跡象,凱撒帝國內地來往孤崖城的使者也增多了,可能是要採取什麼動作,他擔心凱撒騎兵突襲北部邊境的某處,覺得自己兵力不足,無法應付凱撒鐵騎的突襲太子,這會不會是”
袁子攸皺眉說道:“他要這麼多的兵力做什麼?準備和凱撒人不死不休嗎?愷撒人如果真的南下,也輪不到他來管,他也管不了。不用理睬他,壓著就是了。”
闕靜琴皺眉說道:“從去年年底以來,愷撒鐵騎的活動一直非常活躍,多處試探我北部邊疆的虛實,英雄城和索羅城等地,都多次出現過險情,袁天穆擔心凱撒鐵騎有所動作,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不過,凱撒人的目標到底是哪裡,暫時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袁子攸搖搖頭說道:“鬼才知道凱撒人要做什麼。告訴袁天穆,五萬龍騎兵肯定是沒有的,他也調不動,虎符現在都在祖龍城,那位大學士不會讓他輕鬆的調動兵力的。這件事情我們知道就是了,再議吧!”
闕靜琴在奏章上批覆了,同樣蓋上太子的印信,又說道:“銀龍要塞軍隊報告,對面
達王國士兵最近也多了不少的動作,在奧斯特拉山的所,都發現斯巴達軍隊有集結的跡象,可能要對我國邊境採取行動”
袁子攸漫不經意的說道:“這些事情無關緊要,你自己處理吧,”
闕靜琴點點頭,謹慎的說道:“斯巴達王國是步兵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