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聖旨到底是真還是假”
微微頓了頓,羅羽天淡淡的說道:“我相信以褚大人的實力,到了京城也如同在家裡一樣的,有朝中各位大人的愛護,大概朝廷也沒有哪位大人可以將罪名胡亂加到褚大人的身上吧?”
話音未落,旁邊有人尖銳的說道:“羅羽天!你不安好心!你想要陷害我的父親就明說了吧!你想誘騙我父親到京城去,那是休想!我告訴你!就算你皇帝老兒的意思!我父親也絕對不會去京城的!你就省省吧!”
羅羽天斜眼看了看他,原來是個使用雙節棍的傢伙,上竄下跳的,和褚成友有幾分相似,滿臉的猴子相,說話的聲音也是乾巴巴的,十分難聽,想必是褚成友的兒子,剛才他進來的時候,褚成友介紹過兩個兒子的名字,不過羅羽天現在記不起來了。
夏侯傑大踏步上前,素纓亮銀槍指著對方,冷峻的喝道:“小子是誰?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敢對我家將軍如此無禮,不要走。吃老子一槍!”
那個人平時囂張慣了。倒也絲毫不怕,高傲地說道:“老子褚志松!你有本事就上來!”
羅羽天輕描淡寫地說道:“拿下他!”
夏侯傑立刻挺槍向前,素纓亮銀槍刷出一片的銀光。將褚志松籠罩在其中,一陣寒意立刻在貴賓廳內彌散開來,即是是褚成友,也情不自禁的渾身一顫,潛意識地感覺到自己兒子可能有點不妙了。
褚志松也不示弱,雙節棍一甩。就勾住了素纓亮銀槍的槍尖,然後用力向旁邊一拽,想要將夏侯傑拽到一邊去。這是他的拿手好戲,只要對方被他拽過去,他的雙節棍就會從底下突然向上揮出,將對方的臉蛋全部砸碎,這招屢試不爽,乃是他的招牌特技。
夏侯傑卻不吃他這一套。手中地素纓亮銀槍往下一沉,跟著向上挑起,直刺褚志松的小腹,快若閃電。
褚志松大吃一驚。急忙後退,將後面的桌子都撞翻了。他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的站起來,揮舞著雙節棍將所有的茶杯酒杯什麼的,全部打向夏侯傑,夏侯傑的面前頓時一片的雪白。
夏侯傑冷冷一笑,寸步不讓,根本不在乎那些茶杯酒杯,隨便他們砸在自己地身上,快步上前,素纓亮銀槍好像鬼魅一樣,死死的跟在褚志松的身後,槍尖距離褚志松的後背不到兩厘米,絲絲地寒意直接滲透入褚志松的五臟六腑,讓他地身體好像被凍結一樣,速度也緩慢下來了。
褚志松身邊的兩個家人發現不對,急忙上前,兩把黑色的蛇形刃刺向夏侯傑的胸膛,卻被夏侯傑一左一右,閃電般的兩下突刺,全部放倒在地上,兩人都捂著喉嚨在地上痛苦的打滾,手指縫裡面不斷的滲出鮮血來,驀然間,一瓶葡萄酒被砸碎了,落在兩人的傷口處,頓時將鮮血全部沖淡了。
褚志松抓住這個機會,轉身就跑。交手才兩招,他就明白自己不是夏侯傑的對手,也知道自己看低了羅羽天。他所出之處,都不斷的揮舞著雙節棍,將桌子上的茶杯酒杯全部砸起來,向著後面的夏侯傑飛去,試圖阻擋夏侯傑的追趕速度。
驀然間,夏侯傑將槍尖在地上一頂,藉助槍桿的力量,凌空飛起,讓過了所有的茶杯酒杯,一腳踢在褚志松的背後,褚志松頓時向前撲倒,將一張桌子也撞倒了,好不容易才狼狽不堪的站起來,背後夏侯傑又已經殺到,素纓亮銀槍好像鬼魅一樣,形影不離,褚志松躲避不及,小腿上已經捱了一槍,不得不跪倒在夏侯傑的面前,
麼掙扎都爬不起來了。
他旁邊的家丁急忙衝上來,想要將褚志松搶回去。只聽到嗖嗖嗖的弓弦響,衝上來的褚府家丁紛紛倒下,後面的人迫於弓箭的威力,只好無奈的停住了腳步。狼奇和老六一連串的連珠箭,硬生生的將對方逼開,當場就有七八個褚府家丁中箭倒下了。其餘的褚府家丁急忙停住腳步,紛紛用兵器和盾牌將自己保護住。褚府的侍衛中也有弓箭手,可是反應和速度遠遠不及狼奇、老六等人,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就已經被全部幹掉了。
夏侯傑順手將褚志松抓了回來,隨手扔在羅羽天的身邊,恭敬的說道:“將軍,人抓到了!”
羅羽天點點頭,隨意的擺擺手,夏侯傑無聲無息的退到了一邊,只留下褚志松在那裡掙扎哀嚎。夏侯傑的素纓亮銀槍從背後刺穿了他的小腿,恰巧挑斷了腳筋,無論褚志松怎麼個努力法,都已經沒有辦法獨立站起來。
全場震驚,鴉雀無聲。
褚成友大聲叫道:“放開我的兒子!”
羅羽天看了看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褚志松,不動聲色的說道:“褚大人,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