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內心裡強烈的鄙視說話的人,這位陸老爺子的脾氣可真大,看他一副大文豪的樣子,怎麼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難怪漓清弦要請求自己出面干涉,這位秦夫人和素衣秦箏都是國色天香,可不能被你們這樣的粗人侮辱了。
老和尚連喧佛號,語音低沉的說道:“陸老爺子,千萬不可動怒。”
老道士嘆息的說道:“舒妍菲,你也看到了,那件東西對於陸老爺子關係很大,原本陸老爺子乃是一代文豪,可是因為這個東西,他現在已經變成了粗人,連這等不堪入耳的話也說了出來。他的神志不是很清晰。受到你地刺激以後。更加如此。這件東西原本就是陸家地,你拿去了就是不妥,還是請你交出來吧。”
秦夫人倔強的說道:“巫桑道長。我也知道那件東西是不祥之物,如果我真的拿了,秦府早就完蛋了,何必等到今日?至於陸老爺子說地不是人話,他如果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我相公自然會替我們報仇雪恨的!”
老頭
如雷的喝道:“舒妍菲。你若繼續狡辯,我就敲碎龍皇就算來找我,我也敲碎他的腦袋。這十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當日的慘案,無時無刻不在刻苦修煉,為了就是拿回我們陸家地傳家之寶,然後再去找當年血洗我們陸家的兇手報仇雪恨!我要殺的人很多很多。我現在就從你開始殺!”
秦夫人臉上轉過一絲哀憐的神色,鎮定自若說道:“陸儼浦,我知道你的內心難過,你們陸家當年全家遭受襲擊。只有你一個人倖存,可是。我的確沒有拿那個圖畫既然你確信是我拿了你們陸家的傳家之寶,你就過來一叉將我叉死好了,反正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那樣東西。”
千藏大師雙掌合十,低沉的說道:“阿彌陀佛,施主既然如此決斷,老衲也不敢妄下斷語。老想問施主一句話,當日陸家大難,舒施主剛好出入陸家,到底是為什麼?”
秦夫人地臉色微微一變,冷冷的說道:“我不能告訴你。”
巫桑道長嚴肅的說道:“舒妍菲,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來消遣我們?陸儼浦的功夫已經走向狂化地邊沿,如果他真的發作起來,就算是我和千藏大師兩個聯手,也未必能夠將他制住。你這又是何苦呢?你不但害了自己,還害了你地兒子和女兒”
秦夫人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堅決的說道:“我當日去陸家,和那個圖畫完全沒有關係,我為什麼要說出來?你們深夜闖入我家,咄咄逼人的恐嚇我,這也是正道中人的所作所為嗎?”
巫桑道長冷冷的說道:“秦夫人警惕性之高,令我等佩服。你怕我們抰持你的兒子或女兒作為人質,你提前用迷香將他們迷倒,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如此手段,巫桑就算不佩服也不行啊!”
秦夫人冷笑道:“他們是我的親骨肉,我當然要百般愛護,天下有不愛自己子女的父母嗎?”
陸儼浦渾身顫抖著,不由自主地揮舞著沉重的五股青銅叉,憤怒的吼叫著:“我們用了十三年的時間來調查,一致認為你的嫌疑最大,今日你不說個清楚明白,我陸儼浦絕對不會罷休的!”
秦夫人倔強的說道:“就因為我去了一趟陸家,所以你們認定我就是盜取圖畫的人?這是什麼道理?拿走圖畫的,也許是殺死你們家人的兇手,他們不就是衝著那幅圖畫來的嗎?憑什麼說東西落在了我的手上!你要追查,首先要追查那些殺死你全家的兇手!”
巫桑道長嚴肅的說道:“舒妍菲,你有所不知,兇手的確是衝著圖畫來的,但是他們最開始的目的,乃是搶掠圖畫,而不是殺人,正是因為找不到那幅圖畫,他們才惱羞成怒,大開殺戒的,以致陸狀元全家遇難。我雖然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夫人抿心自問,這件事情你脫得了關係嗎?”
秦夫人冷冷的說道:“兇手找不到圖畫,可能是陸家收藏的太好了吧!”
陸儼浦越聽越惱怒,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賤人,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千藏大師雙掌合十,緩緩的說道:“阿彌陀佛,舒施主最起碼也要解釋一下當日秘密潛入陸家,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和圖畫沒有關係,施主又何必諱莫如深?秦將軍一代英豪,我們也不想和秦將軍的家人過不去,還請施主說出當日之事,以解嫌疑。”
秦夫人的臉色微微有點泛紅,卻始終沒有說話。
巫桑道長顯然也有點失去耐性了,冷冷的說道:“舒妍菲,你若不從實招來,這件事情恐怕難以干休,秦夫人手上有圖畫的事情,一旦傳揚出去,恐怕尊夫,還有你的兒子女兒都要受到牽連,不要以為秦將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