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襲擊者就坐船逃跑了,他們跑的
我們又沒有船,只好停下來了。”
邱天標明知道羅羽天是睜眼說瞎話,是他自己主動襲擊了阿部隼人,可是卻不能揭穿,否則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只好下令搜尋,務必要找到阿部隼人。他秘密對自己的衛隊下令,如果阿部隼人還活著,立刻一刀剁碎了他;如果阿部隼人已經死了,也要將他的屍首剁碎了,給羅羽天來個死不認賬。
“報告將軍,這裡沒有活人”
“報告將軍,屍體裡面沒有阿部隼人”
“報告將軍,阿部隼人找到了哦,這個不是嗎?”
搜尋了好久,總共找到了兩千九百具基本完整的屍體,還有八百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但是,沒有那個屍體像阿部隼人,現場也沒有任何的活口,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雖然找到了好像是阿部隼人的指揮刀,但是也可能是阿部隼人狼狽逃竄的時候丟下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阿部隼人的腦袋已經被羅羽天踢入了大海,在抬腿的時候,他故意用上了極大的力道,阿部隼人的頭顱,這時候應該好像破碎的西瓜一樣,沉睡在海底的某個角落了,邱天標又怎麼可能找到?
邱天標疑神疑鬼,卻又不好明說,目睹了現場以後,內心也極度的驚駭。毫無疑問,昨晚是羅羽天主動襲擊了阿部隼人,羅羽天只有五百人的將軍衛隊,阿部隼人可是有著八千人的隊伍,結果還是被羅羽天干掉了接近四千人。這是一場什麼樣地戰鬥。邱天標想象不出來,阿部隼人率領地就是八千頭豬,也要砍上好久。越想越覺得羅羽天深不可測。
自己剛剛還在盤算著要不要立刻和羅羽天翻臉,將他也幹掉了,然後來個死無對證,但是現在看來,這樣的計劃是不可能實施了,那些普通的軍隊士兵。不可能會對羅羽天動手,而自己地心腹加起來,大概也就是兩三千人,戰鬥力還不如這些桑國武士,哪裡是羅羽天的對手?要是偷雞不著蝕把米,那就完蛋了。
不知道該死的羅羽天,有沒有從現場提取到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羅羽天看著海邊,忽然淡淡的說道:“我一定會為邱將軍請功的。”
邱天標明知道羅羽天說地是反話。故意諷刺自己,但是也沒有辦法反駁,只好哭喪著臉說道:“朝廷不處罰我就算好了。這幫該死的桑國武士,要是給我抓到了他們。我一定會扒了他的皮的!”
羅羽天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誠意的安慰著說道:“放心。叫你爹爹多孝敬點,走走曲線救國路線,興許天大的事情也可以將就著過去了”
邱天標無奈的說道:“也只有這樣了”
話出口才發覺不對,這不是被羅羽天下套了嗎?
不過,邱天標也暗自傷心,破財消災是意料中地事情,這麼多的桑國武士非常入境,他邱天標絕對脫不了關係,就算有周黨的人庇護,但是這個事情如果捅上去,他這個位置肯定是坐不穩了。外敵入境毫無所覺,最起碼也是一條死罪,即使有人求情,也要剝掉一身官服。最可怕的是,萬一周黨地人丟車保帥,要犧牲他來掩護更多的人,那他就真地是死定了,而這樣的可能性是很大很大的。
現在事情的唯一轉機,就是羅羽天了,只要羅羽天不將這件事情捅出去,別人無論怎麼說,他邱天標都自信有機會擺平。那些普通老百姓他才不放在眼中,就算一百萬老百姓同時告狀,也比不上羅羽天的通天權力。
邱天標下定決心,將身邊的人都支走,惶急的說道:“羅將軍,救我。”
羅羽天明知故問,淡淡地說道:“邱將軍,何出此言?”
邱天標擔心自己的命運,苦笑著說道:“羅將軍,我也不跟你繞了,這些桑國武士無聲無息的進來,我這個駐防海印城的當然脫不了責任,這件事情要是皇帝陛下知道了,我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還請羅將軍看在小弟才疏學淺的份上,給小弟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羅羽天目光深沉,沉吟著說道:“不知道我怎麼幫將軍?”
邱天標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請求,頓時大喜過望,急切的說道:“懇請羅將軍在報告中澄清謠言,這些桑國武士是剛剛到達不久的,這樣我只有失察之罪,雖然也要挨懲罰,可是還不至於革職當然,我是很感激羅將軍的,我願意將我名下的產業,秘密轉移百分之三十的利潤給羅將軍”
羅羽天心裡冷笑,邱天標丟車保帥,不肯承認自己和桑國武士有勾結,只肯承認自己失察,顯然是欺負自己不知道內情,不過,他也沒有揭穿,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