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李愔去了前殿找金大謙,洗髮水的事情已經全部交給了他和高賬房,有些事情他得提醒他們一下,免得他們在裡面胡來。
“還有,繼續在王府外面貼告示,招收下人,王府裡就這麼幾個人,除去裝瓶的人就沒什麼人可用了!”臨走,李愔想起了這茬,再過兩天,他的蒸餾器就到貨了,那時候肯定又要佔用一部分人手。
金大謙皺了下眉頭,李愔惡名在外,以前對下人是動輒打罵,長安城的百姓根本不願意來王府做工,就說那個司馬徒吧,若不是別的府邸不願意收留,也不會來這裡。雖然李愔現在性情大變,但新的名聲傳出去也得一段時間,因此招人這件事到讓他愁煩起來。
“有問題嗎?”金大謙的表情被李愔看在眼裡,他疑惑道。
上回只招來司馬徒這個吃貨,就已經讓金大謙顏面掃地了,這回如果還是這樣,就算李愔不說,他這個總管也沒臉呆下去了,咬了咬牙,金大謙還是把招不到人的原因說了出來。
“這樣子啊!”李愔沉吟道,出生二十一世紀的他十分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類不敢去幹的工作,之所以不敢,那是因為沒有足夠的代價,想了一下,他道:“從現在開始,王府家丁每月月俸從二百錢漲到五百錢,侍婢從三百錢漲到六百錢,高賬房的月俸漲到一貫錢,你的月俸現在漲到一貫五百錢,對外的佈告上把你們的月俸數目都貼出去,我就不相信沒人來應徵。”
“殿下!”金大謙“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臉上的肥肉因為激動不斷顫抖,“老奴就是把兒女都拉進王府,也一定完成這次任務。”,突然長了一半的月俸,他能不高興嘛。
“起來吧,我又沒怪你。”李愔把金管家扶了起來,“你的話倒讓我想起來了,現在府裡面的下人都是瞭解我的,如果他們有什麼可以信得過的人,也可以推薦來王府,但是對這些人的背景一定得調查清楚,免得一些奸細混進府裡。”
李愔的話讓金大謙精神一震,尤其是“奸細”這個詞他從沒想過,現在想起這個可能,他立刻起了一身冷汗,“請殿下放心,我一定嚴格把關。”
李愔寢殿前的水塘前,程懷亮正呲著牙,一臉期待地看著剛剛睡醒的呂博彥,“怎麼樣?牙是不是白點了。”
呂博彥睜著腫的和魚泡一樣的眼睛努力看了一會兒,道:“還真是白了一點,咦,居然還有點清香的味。”
“嘿嘿,現在你信了吧,除了那個什麼洗髮水,沒想到咱殿下還有這個寶貝,殿下說除了他,我是第二個用的。”說時,毫不掩飾得意之色。
“呸,我還用過洗髮水呢,現在除了殿下,宮中皇上和娘娘們,長安城中誰用過,你臭顯擺什麼!”呂博彥露出鄙夷的眼神,可惜因為眼睛太過腫脹,程懷亮是一點也沒看到。
“切!”程懷亮同樣不屑。
兩人正一言我一句鬥嘴的時候,李愔從前殿回來了,兩人見到李愔迅速湊了上來,“殿下,今日天氣爽朗,不如去遊湖,怎樣?”
唐朝時期,娛樂專案是少之又少,全職閒人們自是想著法子打發時間,二人口中的湖乃是長安城中的僅有的一個湖泊——曲江。
每至夏季酷暑,曲江就成長安城中文人墨客,名媛歌妓趨之若鶩的地方,一來曲江是個避暑的絕佳去處,二來是曲江優美的園林景色,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才子佳人,佳人才子,這個永遠都不會改變的話題。
“又是遊湖,幾天前你不是剛去過了嗎?”程咬金出身行伍,是個粗人,自是不會把兒子教導成一個**才子,繼承了程咬金的基因,程懷亮對詠詩對詞是深惡痛絕,所以,呂博彥提議去曲江賣弄**他一點也不感興趣,“而且,你現在這幅德行能去嗎?”
被程懷亮說道了痛處,呂博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你還有臉說,我現在就寫奏摺彈劾你爹!”
“別,別,別,我錯了,我陪你去還不行嗎?”程懷亮服軟。
兩人達成了一致,開始拿目光看向李愔,李愔想了一下,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不能總是忙著賺錢,總得領略領略大唐的風光,畢竟,這才是生活。
“go!”李愔一揮手,算是同意,順口來一句。
“狗!”兩人傻眼了,不明白李愔何意。
意識到彪了句英文,李愔迅速改口,“走,遊湖去!”
兩人勾肩搭背,立刻跟上前去。
備了輛馬車,三人目標曲江,路上,呂博彥唾沫橫飛,不斷吹噓自己的**韻事,讓程懷亮的荷爾蒙直線上升,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