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走吧?”路上的時候,夏光義和孫東旭相遇。
孫東旭明白夏光義這是故意打趣他的,瞪了他一眼道,“少說我,你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們這一去恐怕得幾個月才能回來,你是新婚,可不像我。”
夏光義苦著臉,道:“那能怎麼辦,誰讓殿下這個時候下命令呢?不過這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麼多海軍學員就咱們露了臉,這個機會上哪找去。”
“這倒是實話,學院裡那些人都羨慕的眼睛發紅,這樣的蒸汽海船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呀,這回去琉球咱們可得爭口氣,一定把深水港拿下來。”孫東旭握了握拳頭。
點了點頭,夏光義突然感慨道:“我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今日能率領這麼龐大的艦隊,還以為這輩子就和父親一樣一輩子都只能當個船員了,不過,東旭我也要謝謝你,不是你拉著我加入了益州軍事大學,我也不會有今天。”
夏光義和孫東旭都是益州人,兩人的父親都是來往於益州和揚州之間商船上的船工,在商船上他們相識,那時夏光義父親只是一個搖櫓的船工,而孫東旭的父親卻是已經負責整艘船的管事,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成為朋友。
後來益州軍事學院招生,孫東旭的父親因為來益州做生意,所以帶回了這個訊息,而孫東旭得知以後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波瀾了,因為他不甘心和父親一樣只是作為商人的船工奔波於江面上,而軍事學院的海軍部讓他看到了希望。於是他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夏光義,兩人一拍即合,瞞著父親就到了益州,透過測試以後進了當時的益州軍事學院。
“謝什麼!我們是兄弟。”孫東旭在夏光義胸口打了一拳,他又何曾想到時至今日他們的身份能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
一路談笑著,兩人到了南河港口,這時候艦隊已經準備就緒,炮手,海員,全部就位。同時還有一批扛著火槍的陸軍。
“他們就是海軍陸戰隊?”夏光義望著河灘上列成數個方隊的火槍隊說道。
孫東旭饒有興趣地望著陸續登船計程車兵,視線集中在他們扛著的火槍上面,“沒錯,這就是海軍陸戰隊,使用的都是火槍。”
“據說這火槍隊只在松州之戰的時候出現過,傳言零傷亡消滅了吐谷渾四五千人,不知道是不是吹的。”夏光義當了海軍,自然是以海軍為榮,對陸軍也就有些看輕。“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一輪火炮齊射。”
說著,兩人已經到了河灘上,他這句話正好被整訓部隊的曾志達聽見了,曾志達笑了笑。站起用魁梧的身體擋住了兩人的去路,他是秦懷玉的得意門生,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同樣是個火爆脾氣。“光義,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火槍隊至少還在松州打了一場勝仗。你們海軍雖說有了這些大傢伙,但也不能看不起我們海軍陸戰隊吧,而且殿下在軍事會議些也說了,海軍陸戰隊是海軍的在陸地上的延伸,要搞好團結,你這樣說很影響團結。”
夏光義此時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他還真沒注意到曾志達躺在沙灘上曬太陽,於是道:“哎呦,志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臭毛病,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我向諸位道歉。”
孫東旭笑道:“你是活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說。”
三人都是老熟人,曾志達一腳踢在夏光義的屁股上,“我可是為你好,這些參加過鬆州之戰計程車兵們聽了可就不樂意了。”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夏光義揉了揉屁股,摟著曾志達道:“這些士兵怎麼還不登船,按照計劃還有半個時辰就要了。”
曾志達道:“還有一千騎兵沒到,上了船也是等著,還不如在下面等。”
聞言,孫東旭道:“還有騎兵?看來這回是準備十足,真的要把琉球打下來了。”
“這也是以防萬一,防止艦隊被襲擊,我聽秦將軍朱將軍他們談話的時候好像說過海盜之類的東西。”
夏光義的父親以前也曾出過海,在廣州和登州的航線上當了幾年海員,從父親的口中他也聽說過一些海盜的事情,他道:“琉球的確是海盜聚集的地方,這長安城中販賣的許多崑崙奴不少都是海盜掠來的。”
“這倒是不用害怕,如此強大的艦隊,傻瓜海盜才會跑過來襲擊。”孫東旭笑著說道。
對於海盜這種事情,曾志達是聞所未聞,只是聽著兩個人討論,這時一陣整齊的馬蹄聲遠遠傳來,曾志達望了眼,是騎兵到了,於是喊道:“全部登船。”
士兵們聞言都是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裝備小跑著登船,夏光義和孫東旭也不再議論,而是各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