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忠、會哭的鯊魚、邦枝_等幾位書友的打賞。今天有事耽擱,更晚了,實在抱歉,繼續碼字,爭取再寫一章。
第六十八章 告御狀
原來門口來了個落魄書生,著裝打扮幾乎與乞丐看齊了。
夥計只當是窮酸書生來混吃混喝,故而出面驅趕。誰承想來人堅持不走,聲稱是求見適才騎白馬的公子!
夥計一聽,知道是來找自家公子的,可是詢問之下,此人卻不知林昭姓名。如此難免就讓人生疑,更認定是個不誠實的窮酸騙子。
那落魄書生卻傲骨錚錚,堅持要見林昭,以至於在門口爭吵起來,一陣喧譁。
高達見狀,繼續鬧下去會影響店中營業,無奈之下才稟報林昭!
一面之緣,卻不知道我姓名?
林昭頗為好奇,也想不起是何許人也。不過若非認識,也不至於冒昧前來,反正眼下有空閒,林昭便決定見上一見,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究竟有何貴幹?
後院的一處客廳裡,林昭見到了訪客,是一個落魄書生!衣裝已然破難不堪,幾乎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不過好在還算是整齊,臉上也頗為乾淨。已然是入冬時節,書生卻只是一件單衣,凍得瑟瑟發抖,卻又強打精神,看得出很艱難。
當然了,若非神情之中一二分執著與傲氣,便於矇頭垢面的乞丐沒什麼差別了。一個落魄書生,撐著這股精神氣,不易啊!
“公子,公子還記得我嗎?”落魄書生見到林昭便撲了過來,情緒十分激動。
高達擋在身前,冷冷道:“口口聲聲說認識我家公子,卻不知我家公子姓名,這是何故啊?”
“兄臺,我們在哪裡見過嗎?”第一眼,林昭確實沒認出來此人是誰?也想不出在何處有一面之緣。畢竟這幾個月時間,行程數千裡,忙忙碌碌經歷了事情著實不少,些許人事有所遺忘很正常。
那落魄書生忙道:“公子可還記得登州城外董家莊那個吹笛的貨郎嗎?”
提及登州,林昭總算是想起出使途中,在登州等候渡海時曾出門閒逛,遇到過一個吹笛的貨郎,還旁觀了一場棒打鴛鴦的苦情劇。
難不成就是他?
見林昭似乎想起,落魄書生很是激動,忙道:“公子,是我我叫於玄,就是那個吹笛的貨郎啊!”一邊儘量整理衣冠,恢復往曰形象。
“於兄,在下有印象,不知今曰到訪?”林昭在猜想著於玄的來意,莫非他來了汴京窮困潦倒,生活無以為繼?要是如此,接濟一二完全可以,畢竟見過一面,也算是緣分。
誰知於玄轉而道:“那公子可還記得阿雲嗎?便是當曰與在下見面的那位小娘子”
林昭輕輕點頭,苦情劇的女主角,當時還曾感慨惋惜,多少有些印象。
“阿雲被抓進大牢了”一句話,於玄幾乎帶著哭腔
“什麼?怎麼會這樣?”林昭很是驚奇,好好的姑娘怎麼就下獄了?同時更好奇這個於玄的來意,到底想要幹什麼?
於玄哽咽道:“阿雲以謀殺罪名蒙冤入獄了在下冒昧前來,懇求公子幫助”
謀殺?不至於吧,這麼大的罪名!可是即便是蒙冤,來找我有什麼用?病急亂投醫也不帶這樣吧?
林昭低聲道:“於兄,若是阿雲姑娘真有什麼冤情,你該去登州許知州那處鳴冤才是啊!許知州為人忠厚正義,定會幫為你主持公道的。”登州知州許遵給人的印象確實很不錯。
“去了,但是眼下這事許知州根本說不上話!”於玄低聲回答,隨即道:“眼下這案子,大宋朝沒幾個人能說上話”
不是吧?不就是一個地方上的謀殺案嗎?再說了,沒幾個人能說上話,你來找我何用?
於玄這才道:“眼下此案已經報到御前,大理寺和刑部各執一詞,御史臺也有參與,聽聞翰林學士們正為此吵的不可開交,官家也正左右為難”
什麼叫語不驚人死不休,在場之人不禁大為驚訝。
不是吧?一個小女子的案件竟然掀起如此大的波瀾,牽涉進去的可都是要害部門和實權人物甚至到了御前,絕對不一般,似乎也有點不正常。
於玄隨即將大概的來龍去脈講出來,林昭也大概搞清楚點眉目。
案件很簡單,關鍵是後面的判決和量刑,三法司為了此案互相攻擊指責,是做什麼?
王安石和司馬光何以為此吵得不可開交呢?
官家和相公們在這件事情上又是何態度?扮演何種身份?
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