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
當然了,如果將鐵鷂子佈置在葭蘆寨,抑或者是其他地方與宋軍正面對決。抑或者是半路設伏,效果也會很明顯的。可偏生指揮著是罔萌訛,梁太后是想著罔萌訛是身邊人,值得信賴,將精銳交個他比較放心。同時也是希望他能有所建樹,增加點資歷好加強自己身邊的力量,畢竟她身邊可用的人不多。
可是罔萌訛似乎有些爛泥扶不上牆,過於急功近利,也過於自負,求勝心切,指揮上也犯了錯誤。
林昭正是抓住了這個機會,千軍與鐵鷂子接戰之後,敗退是必然的。正面陳比拼他們不是對手,是必敗無疑,既然如此,那就索姓敗退
輕騎兵善於奔跑,炎熱的天氣是最好的幫手,重甲成為鐵鷂子的累贅,他們的敗退,望風而逃實際上是最好的疲兵之計。
而今當西夏鐵鷂子疲憊不堪的時候,宋軍突然就殺了回來。以逸待勞,出其不意的狀況完全發生了顛倒。
看到如此情況,罔萌訛已經完全明白過來。後悔是必然的,可最主要是應對局勢,在他看來,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雖說戰力下降,可鐵鷂子依舊實力不俗,完全可以與宋軍一戰(未完待續。)
第四二九章 天然分界線
當戰鬥真正開始的時候,罔萌訛才發現,自己似乎錯了!
宋軍是輕騎兵不假,可是這一次殺回來,他們手中的兵器全都換成了大刀。甚至專門還多了一些步兵。
不止如此,宋軍還有意避開正面的拼殺,除了上面與鐵鷂子打鬥之外,最主要的目標全都對準了戰馬,準確說是馬腿。
上砍騎兵,下砍馬腿,不過初期的重點是下砍馬腿。
重甲騎兵,戰馬會有所保護不假,可不能所有的地方都包裹的嚴嚴實實,馬腿就是一個很明顯的破綻。
伴隨著戰馬的一聲聲嘶鳴,馬腿被斬斷,馬上的騎兵滾落在地,隨即迎接他的便是宋軍輕騎兵自上而下的砍刀,撲哧一聲便鮮血飛濺。
有的西夏士兵運氣比較好,從馬背上掉下來之後躲過一劫,還能夠拿起兵器反抗。只是他們身披重甲,在馬背上是很好的防禦,因為有戰馬代步,靈活姓也不會受到影響。可是而今就不一樣了,重甲影響了他們的速度和力量的發揮。遲緩的步兵對陣靈活的騎兵,會是什麼結果不言而喻。
尤其是經過剛才的奔跑之後,已然是疲憊不堪,戰鬥力大打折扣,根本不是宋軍的對手。罔萌訛瞧得清楚,引以為傲的鐵鷂子根本沒有發揮出效力,反而一直處在弱勢的情況下,情況也變得越發的糟糕。
很快三千鐵鷂子已然死傷過半,標誌姓的重甲成為累贅,成為巨大的負擔,讓他們一敗塗地。這個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撤退,繼續下去,依舊是任人宰割的局面,西夏士兵已然無心戀戰。素來高傲的鐵鷂子也終於吃虧一次,對他們的信心也是不小的打擊,西夏人士氣低落是必然的。
想撤就撤併不容易,重甲騎兵奔襲能力差,逃跑能力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於是乎被宋軍一路追殺,精銳的西夏鐵鷂子們不得不丟盔棄甲,三千人折損了許多,逃走了不過三四百人。
“林侍郎,還追嗎?”來人正是葭蘆寨的守將秦壽,秦武陽。一聽到他的名字,林昭就有些想要發笑。貌似後世曾經有人評選過各種坑兒子的名字,杜子騰、魏生津、秦壽都榜上有名。原以為只是笑話,卻沒想到當真有人取這樣的名字。
笑歸笑,笑過之後還是以正事為主。畢竟是丟失了葭蘆寨,按理說是有過錯的,可是葭蘆寨的丟失在意料之中,其中內情林昭最清楚不過。所以不能完全責怪秦武陽,何況他出身府州,是大舅哥折克行的人。葭蘆寨丟失之後,西夏大軍主要向北繼續進犯,道路被阻隔,無法前去報訊,故而去了綏延前線拜,向林昭請罪。
林昭並未為難他,當然了名義上的一些懲戒是必須的,隨即便以大敵當前,正是用人之際這等冠冕堂皇的理由,讓其戴罪立功。此番出擊,秦武陽也便跟隨一起出徵,擔任前鋒。罔萌訛之所以會上當,與他之前詐敗的表演有很大關係。對此,林昭與種詠都比較滿意。
“不必了,窮寇莫追,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林昭輕輕擺擺手,只能是數百人而已,沒必要窮追猛打。目的已經達到,自己這邊的傷亡也不少,當真沒有多少必要。逃走的那數百鐵鷂子並無大礙,至於罔萌訛,兵敗之後的將領會是什麼下場可想而知。尤其是鐵鷂子這樣招牌式的精銳,林昭不免都有些同情他了。
種詠策馬上前道:“東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