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邊談論道:“輔國將軍,我們還有機會嗎?”
北府的所見所聞比魏昌戰役還要讓陽騖震驚和畏懼,做為燕國政務主持人之一,他當然明白一個國家的經濟基礎對一個國家的強大有什麼作用。北府顯示出來的那種讓人吃驚地活力和發展速度,讓陽騖看到了這個表象後面那北府真正的實力。
“如果北府攻下涼州後,我們或許還有希望。”慕容恪在賓士的坐騎上默然沉思了許久,最後才開口說道。
“攻下涼州?”陽騖聞言不由思量起來,“是啊,根據最新的戰報看,漠南的代國已經降了,漠北的柔然也已經奄奄一息了,現在北府要做的只是穩定和收攏那裡,而屯駐在那裡的近十萬北府騎軍足夠應付這些了。東邊?北府一直沒有有大地動作,一來是他們應該還沒有一口氣就能接納河南、河北等關東廣袤地區和民眾地能力。但是按照他們現在這個速度,再積累個數年應該沒有問題了。二來是不想為江左朝廷做嫁衣。看來曾鎮北的野心真的不小!”
“野心,你要是有曾鎮北那種實力,你還會聽命於江左那個無能地朝廷嗎?”慕容恪不客氣地插了一句。
“這個屬下自然明白。這樣算下來北府可用兵的地方就只剩下涼州了,但是輔國將軍所說的意思屬下還是不明白!”陽騖追問道。
“士秋先生,你看看現在的局勢,涼州可以說是處於北府東、南、北三個方向的包圍,也是北府唯一能夠用兵的地方。按照北府以戰練兵的策略,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應該是北府下一個目標。”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