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弓已經揹回後背,而馬刀卻紛紛地拔了出來。他們也揮舞著馬刀,對著吐谷渾騎兵就直衝了過去。
正面的飛羽軍最先衝進吐谷渾騎兵中間,他們象利劍一樣從吐谷渾騎兵的間隙中穿了過去,在保持著急速的同時,刀長刃利的馬刀在飛羽軍騎兵的手裡象閃過的電光,從兩邊的吐谷渾身上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在血水飛濺的同時,飛羽騎兵所過之處,吐谷渾騎兵紛紛慘叫著落馬。
與此同時,左右兩翼的飛羽騎兵也迅速地衝進吐谷渾騎兵,從三個方向開始給吐谷渾騎兵放血。
圭揆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他看著自己的族人騎兵在那麼一瞬間就落入了“魔王”的圈套之中,兩千人圍攻一千人,而且越來越傾向於一邊倒的屠殺。圭揆一咬牙,一揮手帶著剩餘的一千白蘭騎兵衝了上去。
但是衝到一半的時候,又隨著一聲號角聲,又有一千飛羽軍衝了出來,攔腰將衝鋒的白蘭騎兵斬成了兩截,然後截頭廝殺。
白蘭騎兵的戰鬥力可沒有已經絕望的吐谷渾騎兵強,所以在圭揆被十幾名飛羽騎兵重點照顧下身死之後,白蘭騎兵迅速就潰敗了。而吐谷渾騎兵在劣勢中苦苦掙扎了一個時辰終於支援不住了。
殲滅圭揆部之後,曾華開始將白蘭部眾遷往白蘭地區,將河曲地區讓給正在遷過來的党項羌人。
時間很快到了七月份。
野利循帶著近萬党項羌騎和姜楠的六千餘白馬羌騎對一直不服“王化”的南党項羌人進行了大掃蕩,徹底清除了南党項羌人六大部族的勢力,將南北党項羌人整合在了一起,然後一同遷往河曲之地。野利循還順手幫助姜楠將白馬羌邊遠地區有些“離心”的部落拾搗了一遍,然後一起帶著各自的兵馬去白蘭地區的臺吉大營。
曾華現在象一個爆發戶,野利循帶了一萬党項騎兵,姜楠帶了六千白馬羌騎,青海、河洮羌騎在先前的三千騎兵之後又增補了五千騎兵,總數達到了八千,而原來老飛羽軍就有五千,加上曾華徵集各部的百戶、都尉、目錄事、騎尉等子弟一千餘人,曾華手裡的騎兵總數達到了三萬人。
曾華將各部兵馬集中後,把自己帶出來的“老飛羽軍”各分兩千給五校尉,總共一萬餘騎,協助穩定各地區,並繼續深入“體制改革”。不是曾華小氣,而是曾華另有盤算。
他只給這五位校尉兩千人馬,讓他們去整編少則數萬,多則十萬的部眾,而且還要進行可能引起動盪的“改制”,的確有些難,但是曾華卻希望這些自己看中的“人才”們能借此機會得到鍛鍊,成長為獨當一面的大將之才。反正話已經說出去了,只有兩千人馬,你們自己看著辦,搞不定自己就請辭下來,老老實實地去當個衝鋒陷陣的武夫,讓別的有能耐的上。
在體制改革的同時,曾華傳令各部各戶,都護將軍麾下每戶的男丁從五歲開始學習騎馬,從六歲開始學習射箭,凡勇武善騎射者“均可富貴”。
在給兩萬飛羽軍配備好士官、軍官和書記官之後,曾華又開始當起總教導官。
在兩萬新兵熟悉基本戰術和軍法軍紀之後,曾華的心又活泛開了。窩在這裡是練不出好兵的,馬兒是越跑越能跑,兵是越打越能打!該找個地方讓這兩萬騎兵好好地活動活動,順便看看能不能從哪裡撈點油水。招募騎兵,安撫羌人,從武都和慕克川搜刮的錢財都散的差不多了,曾華想著都有點心痛。
離開涼州沿著西域的南道向西行,依次有且志國、小宛國、精絕國、樓蘭國皆臣屬都杅泥的鄯善國;戎盧國、扞彌國、渠勒國、皮山國皆臣屬都西城的于闐。這南道雖然比不上北道富足,但也是地處東西商道要衝,也是富得流油的主。
八月份按照慣例又是各屬國給宗主國上貢一年賦稅的時候了,在且末河南岸的大道上,放眼過去都是連絡不絕東去的馬隊和駱駝隊,足有數百上千匹之多。這些都是且志國、小宛國、精絕國、樓蘭國等國往杅泥送賦稅財物的隊伍,上面沉甸甸的都是金銀珠玉、毛毯織品等貴重東西。
突然,南邊響起一陣沉悶的聲音,且末河大道上的人感到整個大地都在顫抖,馱馬、駱駝已經感到一陣陣的不安,昂著頭就在那裡長嘶。所有的人驚恐地聞著聲音往南邊看去,只見南邊的天邊卻騰起了沖天的塵霧。
沒過多久,且末河大道上的人終於看到了真相。上萬黑色的騎兵從塵霧中鑽了出來,揮舞著雪亮的馬刀,吶喊著衝了過來。頓時,上貢隊伍的護衛們頓時馬嘶人喊地慌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這些屬於各屬國的護衛們終於定下心,也開始揮動著馬刀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