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應該能夠完成任務,哪裡想到這幫人居然這麼不頂用,訊息沒等到卻是將官軍等了過來。
這會兒他想逃也逃不掉了,只能束手就擒,但也沒打算說任何事情。
李從嘉這邊將振興鏢局控制下來,將鏢局東家謝長生一家老小和鏢局內所有人都抓去軍營,又將鏢局貼上封條,派人通知張衡抓到盧青之後立即回去審問,他則是又趁著天色黑下來往孫貞的宅院走去,他腿上有傷,也想好好休息一下。
孫貞這會兒正在宅子裡等著他回來,桌上擺著的酒菜已經冷了,佳鑫站在一旁,看著發呆的娘子,心道娘子從吳越的餘傷之中走出,真的是對鄭王殿下動了心了,也不知這段緣是喜還是悲,但不管是喜是悲,她希望能幫就幫一把。
李從嘉拖著帶傷的腿,確定除去裝作路人的親兵保護之外沒有人跟蹤,便一瘸一拐的拐進了孫貞的宅院。親兵見殿下進了院子,又在四周遊蕩了幾圈,見沒有任何危險之後,這才回到軍營。
李從嘉拖著傷腿進了內宅,佳鑫聽見聲音就迎了出來,見他這副模樣立即叫道:“殿下受傷了?這是怎麼弄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聽見佳鑫這幾句,孫貞也急忙跑了出來,焦急的說:“佳鑫快去請郎中來。”
“不用,剛剛包紮過。”李從嘉這是箭傷,郎中一看就看能出來,他不想給外人知道忙制止道。
佳鑫聽得李從嘉這麼說這才停了下來,轉身與孫貞一起將他扶進屋內,藉著燭光李從嘉看到孫貞一臉的擔心,便笑道:“在軍營中練武,給不長眼的軍士的射了一箭,沒什麼關係,將養幾天就會好了。”
“練武就練武,怎麼還動真格的?”孫貞嗔怪的看了李從嘉一眼,見他衣袍也刮爛了,沾得滿是草綠和泥土,啐道:“民女這可再沒男子衣服了,殿下真是不知心疼人家的心血。”
李從嘉輕輕一笑說道:“本王那套幹了明天就能穿了。”
孫貞又白了他一眼,低頭撩起衣袍看著他包著的傷處,柔聲問道:“殿下還疼嗎?”
李從嘉搖頭,苦著臉說:“不疼才怪,不過這點小傷當真沒什麼,箭矢射得不深。”
“沒傷了骨頭就好,可別像民女一樣一養就是三個月。”孫貞從李從嘉進來嘴就沒停下過來。
說完話抬頭見李從嘉盯著自己,孫貞微微低下頭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太過輕浮了,隨即又說道:“殿下還沒用過晚膳吧,這酒菜已經冷了,我再叫人來熱一下。”
李從嘉點點頭,看著孫貞藉口躲了出去,想著夜裡張衡能審問出什麼結果來,而他所抓的這兩撥人又都是彌勒教中什麼人,若不是中心人物,那麼自己這麼做就打草驚蛇了,說不定就會讓其他人警覺從而跑掉,對今後一定不利,不過他也是沒辦法,彌勒教已經對自己動了手,就一定會有所準備,他不能放任不抓。
要說審問犯人,張衡的鬼主意確實比李從嘉多,李從嘉只會扒皮一招,而張衡可是想得出各種酷刑。將盧青抓回之後,張衡也不休息,直接就將盧青關押起來,他要先從盧青府上的下人開始入手。
李從嘉坐在桌邊吃著晚餐時,張衡正將盧府的管事盧衷吊在木架上,這木架可不是普通的木架,背後釘滿了細長的鋼針,下面地上也放著兩塊針板。他將人吊起來,腳趾正好可以夠到地面,可是地面上放了兩塊針板,若是那人想用腳趾著地,只能踩著針板,若是怕疼就只能任憑兩隻胳膊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而且還要保持平衡不能碰到背後細長的鋼針。
看著肥胖的盧衷無法忍受腳趾上的刺痛,將腿半蜷起,由於兩條胳膊承受著他肥胖身子的重量,還要保持不動,臉上也給憋的通紅。張衡見此不禁一聲冷笑說道:“盧衷,你要想活著從這走出去,那本將軍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可好?”
盧衷跟著主人享受可以,可受不了這等苦,直接就點頭道:“軍爺想問什麼,您儘管問,小人知道的一定說出來。”
“好,這才是痛快人。”張衡坐在胡凳上,眯眼笑道。
“那你就先說說,那盧青跟彌勒教都是什麼關係?”張衡直奔主題問道。
“我家阿郎是彌勒教教徒。”盧衷也順著張衡回道,他說的也確實是實話。
“教徒?只是教徒這麼簡單?既然是教徒為什麼幫助彌勒教那些刺客找藏身之處?”張衡不滿意他的回答,皺眉問道。
“這些小人的確不知,雖然小人在盧府管事,可是我家阿郎很多事情都不讓小的們知道。”盧衷漲紅著臉說道。
“盧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