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
“來人,擋住那頭肥豬。”李衛指著胖子,不由得倒退數步。
虎大彪、馬三、錢緊、李安份、王平如五人將李衛與何明圍著中間,四名衙役手握腰刀站在最前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形勢一觸即發。
“嗤”鞋底與地面摩擦聲,那名胖子穩穩站在衙役刀前半米的地方。鞠躬拱手道:“下官榆樹縣朱艾糠,給追查使李大人請安。”
李衛扒開身前虎大彪,好奇的看著跟頭豬似的朱艾糠,滿腦子問號。
“你先告訴本官,你那個“嗤”是怎麼玩的,”李衛很好奇這麼胖的人,居然能玩急剎車,而卻說停就停,可以和前世寶馬的剎車系統相比。
“回李大人,下官心裡裝著李大人,當然要以最快的速度面見大人,下官今日有幸目睹大人風才,三生有幸,死而無憾”朱艾糠也沒聽見李衛問什麼,反正一通馬匹拍了過去。
“行行別扯淡了。本官問你,你可練過武。”李衛打斷朱艾糠,再次問道。
“回李大人,下官一腔熱血,為國殺敵,保衛家園,率領千軍萬馬,跟著李大人痛殺敵軍。李大人指向哪裡,下官就打向哪裡”
朱艾糠對李衛的敬仰猶如黃河氾濫之水,滔滔不絕、連綿不斷,一發不可收拾。
我滴親孃哩,這胖子的嘴可以去當傳銷。馬屁拍的讓人沒了脾氣。李衛聽的直冒冷汗,四名衙役與馬三等人對朱艾糠翻了翻白眼,他們心生無力之感。
平時,李大官人的確想聽到別人的讚美,可是聽多了就會膩味。李大官人不想打斷朱艾糠,非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說。
這時,緊跟其後的官員們,一見朱艾糠強到前頭拍李大人馬屁,當下十分不滿,立時,將自己寒窗苦讀來的詩詞文句對李衛好一番轟炸。
說什麼的都有,有人把李衛比作百官楷模。有人把李衛比作從古自今最完美的人,還有的說李衛是救苦救難的神仙。
總之要比別人說的強,有幾人見自己拍不過對方,盡然開始拉拉扯扯,欲有打架爭寵之架勢。
李衛聽的頭皮都炸開了,正準備大聲制止。就在這時,朱艾糠一聲怒吼。
“都閉嘴,李大人有話要說。”朱艾糠一臉正氣,將官員擋在自己身後,充當李衛的護衛。
李衛對朱艾糠笑了笑。心說著胖子並非一無是處,還是蠻有眼力見的。
“諸位大人,在街道之上吵吵鬧鬧有失官體,請諸位隨本官進入議事。”
李衛話音剛落,朱艾糠一把推開身後的官員,清理出一條道路供李衛行走。
朱艾糠此番行為,激怒了眾人官員。
“死豬,姓李的是你爹啊,”庫山縣令猴靜離看著朱艾糠背影,惡狠狠的罵道。
“可不是嗎?這頭死豬見了姓李的恨不得去添人家屁股溝子。”貴橋縣令馮清明跟著說道。
“哼!本官最見不得這種勢利小人,”說著,猴靜離對著馮清明拱手道:“馮大人,你我二人相識十餘年,交情就不用說了,我們要一條心,不然,便被朱艾糠那廝佔了便宜。”
“那是自然,猴兄可有辦法?”馮月清低聲問道。
“嘿嘿,”猴靜離奸笑道:“我聽說,那頭死豬前些日子霸佔商戶之女,還把那女子的母親給逼死了。”
“猴兄的意思是”
“讓那家女子前來告狀,一來看姓李的如何斷案。二來也可乘機除掉朱艾糠,我聽說,馮兄親侄一直想為官,這可是個大好機會啊。”猴靜離怕馮清明只是頭口上答應,於是,以縣令之位做引誘。
“不錯,機會是好,我那侄兒只是一名秀才,如何能當一縣之尊。”馮清明動心了,但隨後說出心中疑惑。
“唉,只要搬到朱艾糠,在花點錢疏通一下關係,馮兄,此地是川蜀,周家說的算,多花點銀子害怕某不到官位,我可聽說,周大人正四處籌銀,這時候稍微出點血,這縣令之位就是你們家的。”猴靜離緩緩道來,解除馮清明心中疑惑。
馮清明一咬牙,點了點頭,心說這生意做得,無需承擔任何風險,即使花點銀子,當幾年縣令還怕賺不回來。
“哈哈,走,進去看看熱鬧。”
猴靜離與馮清明有說有笑向府內行去。原先極力讚美李衛時,卻想不到勢利小人之事。被朱艾糠搶盡風頭,心中不滿,懷恨在心,於是,使用奸計陷害。
官場是非曲直、真讓人心生感慨。唯利是圖,不折手段。
柳風縣衙正堂之中,站滿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