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設法將此次的工程期限往後挪點時間。”
魏區領導人魏圜迫不及待道:“田兄!我的區域在上回戰役中死傷最重,所以人丁不旺,因此特來懇求您幫忙;此恩此德,魏某沒齒難忘!”
楚區領導人楚申也惶恐作揖道:“不知這次的浩大工程,田兄打算如何徵調各區的奴兵?必須動用各區多少壯丁?是否可以依照我國慣例,以錢財來抵人頭,再去顧用別區奴兵充數?”
燕區姬昭立即反譏道:“楚申!你領導的區域廣開賭場及妓院,賺取不義之財,卻禍及全村,有了一點錢就想對田長老賄賂不成?”
楚申怒氣衝衝對著姬昭指責道:“姬老頭!你別自命清高!你平常利用一些寡婦以色誘暗通巡邏兵,並要求他們攜帶一些食鹽及農具,以低價買進而高價賣出賺取暴利,你哪有什麼資格來數落我!”
楚申和姬昭兩人互相開罵,爭吵不休,魏圜、韓易、趙成三個人忙著勸架,也被一起揭瘡疤而起了言詞衝突,使得廳內鬧哄哄地令田橫生厭,暗中對著李色塵附耳輕聲道:“孫賢婿!各區的不良積習已然根深蒂固很難改過,大家一見面就是爭吵,目地在於保護自己區域的利益,就如天下列國一樣,遲早會被強秦個個擊破,蠶食鯨吞!”
李色塵聞言一躍而起,打算帶著顏北辰和楊敬離席,各區的領導人馬上停止爭吵,紛紛起身對著李色塵致歉,田橫也礙於事關重大,將李色塵挽回席間。
田橫對著他們怒斥道:“爾等今日前來,若在此繼續無禮取鬧,忘了工程大事,老夫就一切秉公處理絕不循私,反正死的全是你們的族人,幹我屁事!”
田橫說了重話,各區領導人皆一臉張皇失措,齊齊跪地伏首稱罪,希冀田橫和李色塵能網開一面。
大家重新坐定,齊用惶恐的目光望著李色塵,靜待發落。
李色塵隻眼殺氣凌人,撂下狠話道:“你們認為我年少不懂事?打從心眼裡根本就瞧不起我,才膽敢在我的座前放肆!目前憑著我曾救連將軍的這份人情,若想撤換各區的領導人,簡直易如反掌,你們信是不信?”
五區領導人的眼神皆露出懼色,沒料到李色塵竟會藉此威脅己身的地位,個個隨即低首怯生生地表示同意其見解。
李色塵見他們已經信服,又道:“我有辦法延長工程期限!但你們必須答應我開出的條件,別盡說些表面堂皇的感恩廢話來誆騙我祖丈人田橫,讓他心軟同情你們!”
五區的領導人臉色微變,方知李色塵乃是位足智多謀的年輕人,並非傳聞中的浪蕩小子。
姬昭搶先作揖問道:“李公子!您能談條件最好。老夫第一個信服您有這個能力拖延完工時間,您有任何條件請示下!”
李色塵突然左手高舉銅樽,沉聲一喝,瞬間五指凝勁就將銅樽捏成一團,隨即往地面一擲,入地而沒,如此的渾厚內力表現,嚇得他們臉色煞白,皆瞭解這是以武威迫。
李色塵又撂下狠話道:“你們皆有豢養死士,若想動壞心眼來暗殺我,就別怪我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殺光你們全家並暴屍懸杆!”
韓易乾笑幾聲,尷尬道:“李公子,您把話題扯遠了!老夫保證不做這種傻事,況且您有嫪大人、連將軍和齊區所有人為後盾,我想大家也不會拿身家性命來開玩笑!”
趙成單刀直入忙問道:“請李公子開出條件吧!”
李色塵臉色肅然道:“這百畝大的‘降國村’各區盤據一方,各自為政群龍無首,我希望各區領導人共推我為首,大家集思廣義制訂共同的律法來約束所有奴兵,區內一切陋習雖然照舊,但一切利益我要獨佔四成,並派遣我的族人前往監督。”
各區領導人聞言面色如土,真想不到年紀輕輕的李色塵居然會提出如此深謀遠慮的想法,雖然大大地影響了各區的利益,但刻下的李色塵就如一支能遮擋烈日及風雨的保護傘,若不答應的話,恐有禍事殃及自家生命財產的安全。
田橫高興得躊躇滿志,率先回應道:“是該給年輕人當家了!讓我這把老骨頭能安享晚年,就心滿意足了!”
姬昭臉色凝重道:“關於李公子欲統籌‘降國村’之事,老夫必須和族人商量,無法現在答覆,請您包涵!”
韓易、趙成、魏圜、楚申四位領導人立即附合姬昭的想法,無法當場答應李色塵所開出的嚴苛條件。
李色塵冷笑道:“當年先賢蘇秦,提倡合縱同盟身兼六國的宰相與強秦對抗,六國雖然過了一段平安的日子,最終還是免不了被強秦分化,這種前車之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