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全不費功夫。”
想到自己的盜版行為,侯大勇又笑了幾聲,對孟珠道:“昨天在王樸家的那頓飯沒有白吃,這麼快又要和吏部侍郎司徒詡打交道了。”
趙普不過是一名極為普通的軍事判官,毫無名氣,又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侯大勇對趙普超乎尋常的關注,讓孟殊很有些不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行動歸行動,孟殊還是把趙普的根根底底打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侯大勇提起司徒詡的名字,孟殊想起一事,道:“司徒詡過一段時間要納妾。”
“納妾,他有幾房小妾?”
“這是第五個。”
“想不到文質彬彬一個人,身體還不錯啊。你要把司徒詡納妾的準確日子打聽出來,再給我準備一份大禮,吏部侍郎,倒是一個緊要的位置。”侯大勇越來越覺得選孟殊來執掌飛鷹堂是個正確的選項擇,儘管這是無心插柳,柳技卻眼見到長成大樹了。
孟殊沒有什麼費話,談完正事之後。就緊閉著嘴,等著侯大勇作下一下的指示。
書桌上擺著侯大勇寫的《念奴嬌赤壁懷古》,詞是好詞,可侯大勇的書法卻實在不怎麼樣,一本正經的孟殊,看著侯大勇地難看的字。嘴角忍不住也有一絲笑意。
孟殊年輕的臉龐有著淡淡的書卷氣,閉著嘴時,黑黑的眉毛有些微微上揚,又帶著軍人特有的陽剛之氣,侯大勇暗讚了一聲,“真是一個英俊地小夥子。”
“我這裡沒有什麼事了,符娘子還有一些事找你,你過去一趟吧。“侯大勇心裡著實喜歡孟殊。但是,他就讓孟殊站著,沒有和他過多的客氣。
孟殊雖然不在軍中,可在侯大勇面前,他仍然行的是軍禮。而且是最新的軍禮,這是侯大勇親衛教給他的。孟殊立正後,舉手敬了一個標準的新式軍禮。然後轉身出門,出門之時,孟殊輕輕地把房門帶了過去。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雖說是上午,陽光已把大地照得有些過分亮了,孟殊從書房走出來,眯了一會眼睛。才適應屋外的光線。他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向符英地主院走去。剛到院門,就聽到符英清脆又有些溫柔的聲音:“宗林,過來,到媽媽這邊來。”幾個使女也跟著笑嘻嘻地和宗林說話。
院門沒有關。半掩著,院牆根種著一些綠油綠油的嬌柔的小草,在陽光的照耀和昨夜雨水地滋潤之下,這些小草終於拼盡力量,綻放出一片片金黃色的花朵,微風一吹,就如翩翩起舞的美麗蝴蝶。
符英穿得淡雅而別緻,上身是白色地窄袖短衣,下身是紫色長裙,一條絲綢腰帶鬆鬆地束在腰間,在陽光下,就如聖潔的仙女一般。
孟殊在門口靜靜地站了一會,最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扣住門環:“叮、叮、叮”敲了三下。
這是富家商鋪每季度例行的彙報,前幾天帳冊就送了過來。進院門的時候,孟殊迅速地把十幾個主要資料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跟隨著使女走到主院的側房。
孟殊在側房坐了片刻,就聽到幾聲清脆的玉佩碰擊聲,符英出現在眼前。符英早已換上了一件略有些灰暗的窄袖上衣,她見到挺胸抬頭坐得極為規距地孟殊,輕笑道:“孟掌櫃,這裡又不是軍營,你這樣坐著就如穿了一身鎧甲,怪累的。”
孟殊並沒有轉換姿勢,一本正經地道:“這個季度富家商鋪總的來說不錯,南來北往的貨都銷的比較好,我們鐵貨紙品仍然是供不應求,只是紙品在許多地方出現了仿冒地,造成了一些衝擊,不過,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具體資料是這樣的。”
符英白暫挺直的鼻樑上有幾粒微小的汗殊,胸口露出的一小塊潔白,聽到孟殊流利地說了一串數字後,道:“孟掌櫃好記性,這麼大一串數字絲毫不差。”
孟殊難得地笑了笑,道:“符娘子記性更好,這些數字每天都在我腦中轉悠,想忘記都難,難為符娘子幾天時間,也記得清清楚楚。”
符英抿嘴笑笑,道:“這幾月來,鳳州的經營額倒增長得很快,陳州、蔡州方向的總經營額度卻不斷在下降,北面和前幾個月差不多。”
“鳳州現在是眾商雲集,向西的所有貨物都在鳳州中轉,我估計下半年還要增長,淮南戰事不斷,這沒有辦法,下半年能維持到現在這個狀況都不錯了。利潤最高的還是要數河隴一帶的馬匹,不過,我們需求量大,價錢也慢慢在開始往上漲。”孟殊說這些句子的時候,聲音有些低沉,他的後背漸漸浸出一些汗水,空氣中淡淡的花香,讓他頗有些心慌意亂。
符英沒有注意到孟殊的窘態,她用纖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