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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梨花帶淚的小符太后,陳子騰再次感慨:這女人,眼淚咋就那麼多。冬天來了,哭;春天來了,哭;太陽出來了,哭;月亮不見了,也哭。
他是一個生性瀟灑之人,也是一個重情之人,為了小符太后,他主動將自己囚禁在這也許永遠都不會開啟的高牆之內,也願意接受或許比這更加兇險的處境,可是。當小符太后懷上了他的孩子之時。一根看不見地繩索捆在了他的心裡,越來越緊,不時地讓他喘不過氣來。
在中原這個花花世界。在這一入宮門深似海的皇宮裡,他有了親親的血脈,從此,他不在是天馬行空的一個人,這種感覺,讓他即難過又高興。
聽到侯大勇來到了門前,陳子騰臉色一變:宮外肯定起了異變,否則侯相不會親自到這囚禁之地。小符太后年齡雖然小,可是經過幾年宮中生活,見過了太多的風雲變幻與陰謀詭計。她敏感地意識到事情的不尋常。兩人對視一眼,陳子騰緊緊地握著了小符太后的手,他有些悲壯地道:“別怕,掉頭不過碗大一個疤,何況,我們是三個人在一起。”
小符太后真心愛過兩個人,一個人是一代雄武之君柴榮,另一個就是眼前這個讀了許多儒家書、卻並不酸腐地陳子騰。
女人和男人是兩種不同的動物,男人可是在同一個時間愛上不同的女人。就如一個碗壺可以配上不同的茶碗,這也是男人可以妻妾成群的心理基礎,女人則不然,她們在同一個時間,只能愛著一個男人,愛上這個人,就會全心全意地愛他,但是,女人在不同的時間,卻能夠全心全意地愛著不同的男人。
從這個角度來說,男人變心,只是眼花,女人變心,就是真變。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