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其他人都是天子的臣,吐蕃也不例外,你們也曾承認這個道理。故而誰做吐蕃贊普,就得皇帝說了算。現任赤聰贊普未經大唐授封卻自封為主,本就不合法,朝廷也不承認他是吐蕃的首領。”
使者不明所以,就正色說道:“誰繼承弩器悉弄便是贊普,吐蕃一向如此。末氏大人對赤聰贊普繼承大位並無異議,只是那郎氏及其追隨者把持大政為所欲為,是非不辨趁機剷除異己,罪在郎氏,無關贊普。”
薛崇訓一聽到這裡心下有些不悅,他的想法是讓吐蕃內部火拼,但是讓末氏打“清君側”的旗號自然非他所願這麼一種理由的話,好像在隱|射自己家的事兒,不也是把持了李家的大權?人總是會盡量把道理往有利於自己的一方說,薛崇訓當然不願意直接指責郎氏。
他便皺眉道:“末氏既然歸心,朝廷有意授封你們的首領為吐蕃新的贊普,而邏些城那個赤聰贊普未得皇帝旨意,是為不法。”
使者頓時愕然:“末氏大人從未表露過有此野心,更無心奪位!我們既非老贊普之族,何故要做贊普”
薛崇訓笑道:“長安說可以就可以。末氏不是自述冤枉,被郎氏嫁禍?那是因為邏些城不是你們說了算,只要他登上贊普之位,是非對錯,誰有罪誰無罪不就容易辨明瞭?”
“晉王”使者臉色驚訝,對剛才的情況始料未及,不知如何辯白。
此時薛崇訓也不想聽他廢話,便說道:“末氏有意歸順大唐,如果他願意做贊普,奪回邏些城自然會得到大唐朝廷的支援。你們且儘快問問他是否有心?如果沒那份心思,以前內遷的欽陵族人也許可以選出一人來授封,而末氏便應聽從他們的政令,並與聯軍一道幫助新贊普奪回吐蕃和邏些城!”
使者聽他言�